四次,肉穴里流出来的血和着被灌进的精液一起、从被肏烂的穴口处滴下,也让“紫”原本艰涩的进犯变得轻松而顺滑,那两个恐怖的凶器得以扯着穴肉脱出到穴口,然后再重重地顶进去、顶到程狸的小腹出现突起的形状。
程狸再上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被折磨得一直哭;而这次,他终于开始求饶。
“呜……哈……杀……杀了我……”
但没有人会听他的,这个反抗地、恼人的俘虏这样崩溃求饶的样子只会更多地取悦继续发泄暴虐欲望的主宰者。
于是程狸被肏得更狠。他被从刑床上放下来、手铐也不重要了,因为人类早已被折磨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被随意扔在地面上,双手被抓住按在腰间当做抓手,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吃着两根鸡巴、穴肉红肿外翻的屁股高高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肉刃残酷的征挞。
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程狸唯一的安慰是——他感觉到了,他快死了。
但他还活着。
程狸从地狱一般的回忆之中被迫醒来,又一次看见那个天花板。
在那之后,他又被肏昏过去,然后又被弄醒,被丢进那个蚕茧一样的地方强制修复、然后捞出来再次肏开。
一次又一次,灵修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
最后,他躺在地上,“紫”每一次都内射在里面,那些精液混着血,从无法合拢的穴口里留出来。
那时候程狸想、这么死掉,真丢人。
可他还活着。
程狸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也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他撑起身体,然后就看见不远处,“紫”坐在一个宽敞的软椅子上,拖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他和程狸昏迷前看到的不太一样了。程狸熟悉的、浓重的紫的气息变得很淡、取而代之的是繁杂的陌生气息;但同时,那种择人而噬的暴虐似乎也平静下来。
他脸上的光点也变少了,只剩下下颌线、鼻尖到额头的那些,那些让程狸想起紫的偏光反射也变得稀少而偶然。
“紫”在程狸打量他的时候,忽然笑了。
“……原来是这时候”他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程狸面前,按住程狸的头顶,逼程狸仰起头来,让他打量。
数秒之后,他说:“我想起来了,你的眼睛很敏感。”
11
眼睛?
程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从没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的、先前因为直视了不可直视之物带来的冲击也属于力量的碾压,说不上什么脆弱不脆弱的。
【原来是这时候】又是什么意思?
年轻的修者不明白这个强大得一根手指就能杀了他的人在说什么,他甚至对自己身在何处都一无所知。
记忆中的上一秒、他还是被肏弄、凌辱到破破烂烂,生机近乎干涸的濒死状态,但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舒适的地方,除了隐隐有些湿润滑腻后穴,甚至……
先前那个压制住他所有修为的颈环不见了,程狸得以感知到自己的修为。
他大乘后期了?
怎么可能?重伤昏迷之下确实可能否极泰来,但这样连跨三个大境界,甚至连雷劫飞升都省了个干净,从根本上就违逆了修真的核心本质。
而且,刚才的“紫”,说的话,程狸是能听懂的,那是他们的语言,并非他昏迷前那些全靠颈环翻译的如同神谕一样的天外之语。
程狸沉默了一会儿。
他很少主动去思考那些太复杂的事情。山野小狸们大多灵智未开,程狸幼时便习惯了不过多思考、仅凭本能行事的生存方式;即使后来回到复杂人类社会中生活,悬宗也是修真界中相当与世无争的门派,程狸在为浩劫奔波、统领四荒的过程中被迫学会了尔虞我诈,但那都不是他正常的状态。
但悬宗功法包罗万象,最是玄妙复杂不过,能以灵修之身在悬宗中立足、成为少掌门,程狸的脑子在需要的时候称得上是一点就透。
那之前……过了多久?
他想必不会一直在昏迷,而“紫”会知道他并非当前时间的正常他,显然他的状态和这位强大到让人无法反抗的主宰者脱不了干系。
是精神系的秘法吗?还是?
程狸甚至不敢想象,假如他连意识都可以被“紫”轻易操纵,那在过去的、足以让他修炼至大乘的漫长岁月中,“紫”到底对他做过什么、四荒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们挺好的。”似乎看出了程狸的想法,“紫”说,语气里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目前不会被‘封存’。”
“封存”是什么?程狸不知道,但他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本能地恐惧就忽然窜出来、背脊一片冰冷。
对于“四荒”,这样一整个世界而言,怎么才能用上“封存”这样对普通物件的词语?“目前不会”又是什么意思?
“……我。”程狸垂下头,咬紧了唇,“我是不是很听话?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