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轻易地被法则支配、当此间的主宰者想要拿这具肉身找些乐子的时候、身体主人的意志也可以随意被摒弃践踏。
“紫”大概是满意的。
——赤裸地，被强行打开双腿、被侵犯、被奸淫的俘虏。
“呜……哈……混……混账……”程狸疼得骂人，他的肠道每一下都像是要被顶破一样，痛苦和耻辱已经超过了理智的限度。
他的身体已经被填满了、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已经装不下更多了。
第二根试图进来的时候，他被翻了过去；仍旧停留在身体里的凶器刮着穴肉让他发出一声惨叫，眼角又迸出数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应当是看不清地、但程狸在那些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第二根家伙如果真要硬塞进来……
但程狸的想法没有成真。
——甚至整根肏进来还不够，龙有双茎，残酷的主宰者既然享受着程狸的痛苦，就绝不会委屈自己的另一根性器。
手指玩了几下，就玩够了。
疼痛。
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感，只有疼痛和恐惧，第一根性器进到三分之二，每一次往外抽出的时候、那些粗糙的硬皮、那两排突起，就像是猫科动物的倒钩一样，刮扯进穴肉中，死死勾着那些早已伤痕累累的嫩肉、带出更多的血痕。
那个可怜的肉穴就这样、被强行用暴力撞开；侵犯者甚至不满足于只进去大半，而是愈发用力地、在穴口挂着上血丝的时候，仍旧试图把根部一同塞入。
三根手指无情地凌虐着程狸脆弱的喉咙，残酷地直接捅开小舌头、喉管被侵犯的痛苦让程狸被迫后仰、喉咙在剧烈地呕吐感中被撑开，但不论他如何抽搐，他都没有真的吐出来。
只因为“紫”想惩罚他、想玩弄他、想要他的痛苦，连程狸的身体也会服从神明的意志。
程狸从不信命，但他不明白自己有任何的罪孽，让他被这样、连着肉体和尊严一起、被人踩在地下、肆意蹂躏。
拔出来的时候，程狸的眼眶已经被喉咙折磨得满是生理性的泪水，鼻腔也呛得生疼，让他看上去狼狈极了。
10
进不来的……他会被死掉吧。
“紫”叫了人过来。
那两根性器，已经挺起了八成。背部的突起像倒刺一样挺立起来，底部的鳞片片片张开，一副择人而噬的姿态。
回答他的，是“紫”垂下了一瞬的眼睫，以及轻慢地掰开他的嘴唇、像是对待无生命的棉花一样捅进他喉咙的手指。
他明白，他梦想中的，在四荒浩劫结束后，和他心爱的龙的结契礼，已经永远不会到来了。
他的背下面垫着的、是师尊亲手炼制的法袍；在那脆弱的肉穴口被强行开拓的时候，冷汗浸湿了法袍的里衬，也让程狸更加地羞耻。
程狸也很清楚，他想，如果能死在这里……假如紫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反而会快意的话，或许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第一根性器肏进来的时候，程狸没有抵抗。
“呜！！嗯……”
放弃挣
他很疼。
他试图咬紧唇，即使是一根、对于人类灵修从未开拓过的肛口也太粗了，程狸痛地嘴唇发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坚硬地合金地板，直到指甲反折开裂。
——那并非人类的性器，人类的任何一处皮肉也不曾为这样的性器而准备，那些柔软的皮肉这样的凶器面前，就想被撬开蚌壳的蚌肉，只能被残酷地蹂躏和撕裂、得不到任何欢愉。
好几双陌生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臀部、用力掰开他的臀瓣，不知道属于谁、什么人的手指扣在他穴口的边缘，粗暴地试图把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再扯出一点空隙来，方便施虐者的把另一个性器也肏进来。
呜嗯……”
程狸在进到一半的时候就疼昏过去半晌，然后他开始祈求这种奢侈——“紫”的眼睛里的欲色更重、他当然会想要整根进来。
因为他更硬了。
他的脚趾早已经死死地蜷起来，小腿由于过度地紧张而从抽筋似的疼，但那些都比不上后穴的痛——那根本不是应该进入人类的身体的尺寸、更何况是从未被扩张过的处子穴，而侵犯者一点耐心都不曾给与这具被侵犯的肉体、大手像铁箍一样固定着身下人的身体，然后一下、一下残酷地、没有任何缓和地往里撞。
可怜的肉穴在进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被撕裂了、程狸偏过头去，于是那些围观的人的视线和他相交。
程狸又一次尝试着逃开，在这种时候被其他人触碰、就是在他已经崩溃的精神上又捅了一把刀。但他根本没有能力逃开，只是被粗暴地按在了一个金属的刑床上、跪着，双手被重铐铐住、高高地吊起。
那样……或许更轻松一点。
被强行扩张的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撕裂的痛、被理应最信任的人伤害的痛……
然后，他听见“紫”不满的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