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和祁烨乘做过了,就像导火索,点燃了他们的心。
白謦没搭理魏鸣,卖力舔弄那紧致的小穴,十几分钟都不累一样,可白謦受不了了,抓过沈鹤的手撸起自己来,他看着沈鹤昏睡的面庞心里冒出莫名的情绪,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刺激就在沈鹤手里泄出来了。
白謦让魏鸣给他扔个套过来,把套带上后他扶着肉棍慢慢抵了进去,沈鹤里面太紧,白謦都有些冒汗了,魏鸣在一旁看着简直口干舌燥,恨不得把白謦推开他上。
白謦终于进去,又痛又爽,他满足的喟叹出声,紧接着由慢到快抽动起来。
“呃”沈鹤太痛了,那两片药药效不小,他的头非常痛,身体疲软,他费劲全身力气只把眼睛睁开一点缝,耳边嗡嗡的,视野花白,又好像有两道黑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身体犹如在大海上的破败的小船,随着海浪摇晃推翻。
醒来的时候沈鹤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他费劲地坐起来,痛感十分具有指向性的在那私处,他简直不敢置信,记忆就如断片一样停在了喝完那杯罚酒,之后是看不清的混乱。
床头放着叠放好的衣服,他低头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并很直观的看见身体被留下的痕迹,犹如人体艺术一样,而那两个乳头更是精彩,不仅红肿还一碰就疼。
“妈的。”
他穿好衣服下了床,将这栋陌生的房子粗浅地看了一遍,除了大门上锁外其他所有房间畅行,他在书房桌子上拿起相框,那是他们年幼在夜场疯玩的合照,照片里的可不就是沈鹤还有白謦他们。
白謦。
你好样的。
大门被打开,白謦走了进来,屋内一片漆黑,他想着沈鹤可能还在睡,内心不禁甜蜜起来,他将提着的粥放到岛台,转身要去房间的瞬间后脑勺传来重击。
白謦倒在地上,鲜血慢慢流了出来,沈鹤将纯钻烟灰缸随手扔在地上,冷漠地扫了一眼白謦就往门口走,他这一砸可是下了狠手,虽不至于丧命但也和丧命差不多了,白謦此刻还微微有些意识,视野虚幻地看着沈鹤越走越远。
“别走”
沈鹤头也不回,结果到了门口发现门打不开,他折了回去蹲下来拍白謦的脸:“密码多少?”
而白謦已经昏了过去。
白謦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都被束缚,坐在沙发里看电影的沈鹤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走过来时烂俗文艺片的配乐同时响起,白謦晃神,以为看见了小天使。
“小天使”沈鹤抬脚踹在了白謦的脸上,他蹲下来拽起白謦的头发,“等你醒来的时间里我想了无数种弄死你的方法。”
“呃,”白謦痛地低呼,因为后脑受伤他没什么力气,但还是顽强地抬头看向沈鹤,“我给你带了些粥,你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喝一点暖暖胃。”
沈鹤扇了白謦一巴掌,走到岛台把保温盒打开,这么长时间粥竟然还温热着,他端着回来浇在了白謦的头上。
侮辱性极强,可施暴对象是沈鹤,白謦心里一点都不生气,他脸上粘腻,眼睛有些张不开,“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给你带别的。”
“下次?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沈鹤还不急着走是因为他模糊的记得昨天强暴他的不止白謦,他无法遏制的想起那份屈辱,他现在恨不得杀了白謦,可他不得不顾及白冀准,但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謦。
“昨天除了你还有谁。”
白謦轻笑了一下,“你对于是我好像并不意外,其他人就猜不出来了?”
沈鹤朝白謦腹部狠踹了一脚,随后踩在白謦因为被捆绑而弯曲的手肘缓缓增加力道,“我的耐心有限!”
白謦痛的冒汗,他强忍着嗤笑:“很明显不是吗?猜的出我,就不愿意相信是他?”
“咔哒”一声,白謦的胳膊断了。
“密码多少?!”沈鹤在伤处狠狠踩了一脚。
“呃!你出国的那天!”
“你妈的,我哪记得?”沈鹤烦躁道。
白謦说了串数字沈鹤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推门出去时白謦虚弱的声音传来:“沈鹤,你又要走了吗?”
回应的是门被狠狠摔上的巨响。
白謦闭上眼,在睁开时一片阴冷,他故意放沈鹤出去找魏鸣,他出了事有他哥白冀准护着,魏鸣除了他家世拦不住旗鼓相当的沈鹤,他只要等一等沈鹤在魏鸣身上发泄完了再出手也来得及。
魏鸣不像白謦,做完了那档子事后就躲回家里去了,他妈回来的时候看见儿子这么乖的待在家里都不可思议,“你生病了?”
魏鸣凑过去搂住魏母的胳膊,“妈,我哪次不乖呀。”
魏母宠溺地笑了笑:“是是,你最乖。”
魏鸣这两天心里虚的不行,从此那次和沈鹤做过后他一直回味无穷,知道沈鹤当时被白謦带走了就惦记的不行,这可不,他一大早穿好衣服就要开车去白謦那,电话刚接通白謦居然说:“人跑了。”
跑了?
白謦还说他胳膊折了,还有轻微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