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道:“不要你管。”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什么货物呢?”
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什么东西。”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蕓香取过一幅粉笺。白昆挥笔上写道: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讨得个摇战方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
“吾弟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昆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
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
书案前谈笑春宫
“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肏进穴就觉爽利杀人。”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约晚上不能家来。”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里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昆,白昆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你怕不怕。”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见日出三竿。白昆道:“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昆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竟骑在白昆身上把穴拍开,含住了几八,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昆道:
“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搂住白昆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下曰此芝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阴宫,其色红,其津滑,其阕常闲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其阕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
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
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
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蟠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身心纾畅,上达华池,下应元阕,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有补益也;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什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只见白昆叫桂香,蕓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肏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此三峰大药,惟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仝,长生不老也。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白昆道:“说的妙极。”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里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肏穴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昆方才进内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