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Jing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bi拏来,我caocao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bi。”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ji巴也硬了,也把阿嫂bi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cao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bi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啰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cao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cao,把ji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yIn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sao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yIn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sao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cao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Jing,玉姐bi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rou,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sao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sao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ji巴头在bi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ji巴往上一提,玉姐把bi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gui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bi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ji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bi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bi凑上bi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caobi,这边也caobi,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caobi,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