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看这堆乱成这样。」他低声说。而我认定了一件事,不仅是柔柔?的外表,他还有个纤细的内心。bnv人还更像nv人......好吧,大概只有b我像nv人。
「我都还没问你,你有洁癖吗?」其实除了那堆刚才丢出去的杂物,我弄得还算整齐吧?奇怪,他明明是客人,怎麽像是来监定餐厅整洁度的评审。而我期待地等着他的评语那颗心又是怎麽回事?
没人能告诉我。
「没有啊,我怎麽会有洁癖呢?」他一副不想承认这是事实的脸。嗯,这下我敢断定,这跟踪狂有洁癖。
「好吧,既然有的话就帮我把那堆整理整理吧。」我当作没听过他的回应,爬上沙发,以慵懒的趴坐姿势,手指向「那堆」,用一种不带杀气的、无辜的眼神猛盯着他瞧。像是要把他的身t看出一个洞似的。
「我说你啊,真该改改这种净指使人、自己都不动的懒散习惯。」他则是一脸无可奈何,却又拿我没办法的老夫老妻脸暼了我一眼,走向「那堆」开始下手。
「我才该说你呢,真奇怪,我们也才认识几个小时,怎麽就一副你什麽都清楚的样子啊,更何况我有说我不动手吗,现在正要去呢我。」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激我,因为总在我正起身的那一刹那,我便有种涌上心头的、满满的那种後悔。不盖你,那种後悔大概是、大声凶了你的朋友,却又没有勇气,拉不下脸来道歉的那种後悔。可是既然起身了,坐下又显得没骨气,所以我大部分往前冲。而刚才有大概三秒的时间,我呈现半蹲姿势,是的,就是那个国小被罚在走廊的那种半蹲。
「欸,粗鲁nv。」他低声叫我,头低低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声音,我想满y沉的。
「g嘛?跟踪狂。」我一脸「你有事吗?」的表情,没事装什麽正经啊,这人真是。
我郁卒。
真的很郁卒。
有人说整天想着吃的大概就是我现在不争气的样子。晚餐现在还没下落,我没安全感。我说过我是个自尊心极强的nv人,而我虚荣心仅次於它,但我能不买包、不买鞋,不买化粧保养品,至少能让我三餐温饱。而隔壁的跟踪狂已经和我吃了顿不浪漫的日光灯午餐了,总不可能晚餐又去他那取暖,把我弄成个要饭似的。
好吧,我晚餐打算call外卖,但又不知道要叫什麽。仔细沉思了一下,就叫披萨吧,能叫跟踪狂来我这串个门子,况且,不想欠他人情,或午餐的回礼这说法不接受,我还能解释成一大块披萨自己吃不完,让他平均分担一下。
其实我家庭经济说是小康还绰绰有余,什麽食材我买不起?可重点是买回家我又不会处理,在我看来,b起松露、牛排什麽的高档食材摆在冰箱放任它慢慢腐烂,我还宁愿花个100元买便当打包回家。
我起身去敲跟踪狂的门:「欸!跟踪狂!开门!」我那语气活像个讨债的。
不出三秒,眼前的门被用力的打开。
「粗鲁nv!你再那麽粗鲁真的会没人要你!」我真的怀疑他得了斜视,因为他每次跟我说话,大概讲不到三句就会搭配一个斜眼。
「哎!带来一个好消息,结果一开门就说这种话,不说了!」说着我就要转身离开。然後我在心中默数,1、2、3。
「好啦好啦!世界上最温柔的大美nv别用好消息这三个字吊我胃口了,快说嘛~」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故作犹豫状接着说:「今晚到我家吃饭吧!」我直接的说。
不过,本以为刚认识的他会稍微推托一下,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回我:「好啊!」於是我稍露错愕之情,马上掩饰起来说:「跟踪狂真是不要脸。」他瞪了我一眼然後自恋的回应:「你有见过哪个跟踪狂梳头照镜子那麽要脸吗?更何况我可不曾跟踪别人,通常是别人跟踪我b较多。」他拨了一下那长长的浏海。
无庸置疑,我送上自出生以来最诚恳的白眼。
「不跟你废话了,今天拿到披萨我再来找你。」说着我转身就走,没错,依然是那个背影。
「吴辰逸。」背後传来跟踪狂x感的声线,我不解的回头。
然後扯唇笑「刘庭禹。」之後依然是那个背影,「吴辰逸啊,会记住的。」
出门逛街好了!待在家也不能g嘛。抱持着这样的心态我先翻了下手机联络人,嗯,很好,以前熟的都没连络了,一气之下我把那些人删光,包括李彦赫。
对了,隔壁不就有个人吗?
「欸,跟踪狂!跟踪狂跟踪狂跟踪狂跟踪狂!」我换完衣服,拿了钱包手机又往他家冲。
「啊啊啊啊啊!刘庭禹你吵si了!si了啦!」原来他在打电动。我确切的判断。
门开了。
「g嘛啦!」他没好气地问。
「陪我逛街。」「不要。」我瞪他:「陪我啦!」然後他模仿我的语气:「不要啦!」见过见欠扁的没见过他这麽欠扁的。
「三分钟换衣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