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挪到了丹枫身上,他仰躺着一动不动,呼吸都没乱。景元越想越觉得是他搞的鬼,气不过他在一旁装睡都装得毫无波澜,自己却被搞得那么难受,于是转身慢慢用膝盖跪行到丹枫身旁,仔细凝视他的睡颜。
“枫哥枫哥,还不睁眼吗。”景元撑在丹枫的脸侧,温热的气息全喷在男人的脖子那,他俯身用唇瓣去亲吻丹枫的眼睛和嘴唇,见他一副沉迷找周公下棋的样子也不气馁,舔舔嘴唇就伸手去脱男人的裤子。绵软的睡裤下已经很明显能看到一团鼓包,景元脸红得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了,还是狠下心,颤抖着手把他的内裤拉开了。一根蓄势待发的鸡巴弹了出来,直挺挺对着天花板,上面有很多青筋,看起来有些狰狞,但颜色是正常的肉色,并不黑紫,反而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就像他主人一样。
这样一来就彻底结合在一起了,丹枫哥的。景元不懂他的想法,他没有那个阅历,也没有知识作为底气铸就自己的观点,他只是默默地安静地看着丹枫的眼睛,四目相对后景元本能地察觉到男人想
差不多了吧,景元吐出龟头,媚态十足地用脸去贴下端的柱体,热热的,湿湿的,硬硬的,握在手里甚至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好好玩。小孩撸了会鸡巴,想起来正事,自己跨开双腿撑在丹枫身上,用逼缝去蹭那根火热的性器。
眼见即将高潮,景元抱住藤蔓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穴肉搅动收缩的频率也加快了不少,他弓起身子翻着眼皮马上要痛快地喷溅骚水,谁料那树藤像是得了什么令,齐刷刷地往外抽,小孩愣在原地,眼见它们的枝头还裹满了他逼里流出的骚水和黏腻的白浆,就这么三两下从窗口退出去,还不忘把窗户合上。
景元在床上痒得打滚,把床板摇得吱呀作响,他甚至觉得这一定是藤蔓害得他,说不定是有什么催情作用,子宫深处的瘙痒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好空虚,太空虚了。
喂他怎么办
“实在是太痒了,对不住了枫哥的大鸡鸡!”景元深吸一口气,水艳艳的骚逼大张,含着龟头就往下吃,小孩捂住嘴憋红了脸,他屏息感受着丹枫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跳动,筋脉刮过水淋淋的骚肉,就像一把宝剑劈开了他的身体,景元整个人都要分成两半了。龟头已经顶在子宫口了,嘟起肉环软乎乎含着它,稍微一用力就能进去,景元伸手试探了一下丹枫的鸡巴,发现就算插到最里面也还是会剩一小截在外边,他哭丧着脸有些骑虎难下,但子宫里真的太空虚了,里面仿佛被撒了一把跳跳糖,麻麻的痒痒的,先把这个解决了再想其他的吧。小孩扶着男人的腹肌,喉咙里发出尖锐的浪叫,硬是遵从内心,把那根凶器的冠顶完全吞入了自己的肉袋里。
条与嫩肉的结合处。藤蔓见他没有反感,重新动作起来,冲锋子宫的小枝条融回了大集体,捣进那个绵软的小肉袋子蹭弄起来。挺过一开始的剧烈快感和不应期后,景元可以享受温水煮青蛙般暖洋洋的感觉,嫩逼被操开得很彻底,他轻哼着支起身,双眼放空看着黑暗中粗大舞动的枝条在自己的逼里抽插,但是出乎意料的,他感觉非常非常好,仿佛生来就应该挨草,肉穴乖顺黏滑,子宫柔润肥腻,两处地方被操弄成各种形状,就连他粉嘟嘟的后穴也跟着微微张口,似乎在欢迎什么人的闯入。景元抱住几根藤蔓把他们当成支撑点,好让自己有个发泄的地方可以分散掉几乎满溢出的快感,好爽,阴穴被操到最深处带来头皮发麻的感觉,自己不会以后真的要变成奇怪的小孩了吧?
小朋友好奇又害羞地观察了好久,他比划了一下丹枫的性器,又比划了一下自己阴部到小腹的距离,激动地捂住自己乱跳的心。“好大呀”小景元夹紧腿,难耐地蹭了蹭大腿肉,可性欲不等人,自己的小逼还饿着呢,他慢吞吞挪到丹枫的腿间,试探着用舌头舔弄起男人硕大的龟头,顺着冠状沟舔过马眼,没什么味道。景元砸吧了两下嘴,努力张开嘴勉强把整个头含进去了,但再多就不行了,他眯起眼睛把头往下压,龟头挤压着喉咙,但经过刚才藤蔓的洗礼后没有那么想吐了。他吃力地挪动舌头在最喜欢的丹枫哥哥的阳具上作乱,口水全顺着柱体往下流,被景元的小手抹开,把原本干燥的鸡巴摸得水亮亮的,青筋上都蓄着口水。
景元欲哭无泪,下面那老是抗拒着喊不要不要的逼肉在藤蔓跑路后才真正陷入了空虚和寂寞,还差一点就到了,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该不会是在玩他吧!?小孩还保持着岔开双腿的姿势,十来秒才反应过来,自暴自弃地自己伸手进去够敏感点。
景元的手指又细又短,肉肉的,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和柔软,自然是满足不了那被彻底开拓玩得红艳的骚逼,他先是用两根手指抠弄发大水的穴洞,发现除了让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响以外没有任何作用。不信邪地又插了一根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连子宫口都没碰到,更不妙的是越自慰越难受,怎么都到不了高潮。景元一边抠自己的小逼,一边撸动那根没什么用的嫩鸡巴,实在忍不了了就狠狠捏几把小奶头或阴蒂,换成平常早就能去了,可刚刚被如此凶残的巨物捣弄肉逼,落差之下这点细细的小东西当然抵不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