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诡异的快感,如过电般猛烈袭来,游走全身。
欲望和道德的枷锁对他进行着双重折磨,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摧毁。
“哥……难道你……
他俯下身,温柔的吻去他脸庞的泪水。
“啊!“
男人看着身下的亲弟弟,哭得那般可怜。
盛钧铭见找准了位置,更是盯准那处,不停摁压。
反倒是对着盛锦又打又骂,让他凡事让着哥哥。
肉磨着肉,溢出粘液的龟头,在他股沟浅浅滑动。
随即,他扶着硬如铁棒的性器,对准那道微微开阖的穴口,从后无情的狠狠刺穿进去。
“啊,哥……哥……哥啊,不要……哥哥!“
找到的时候,盛钧铭已经大了,十二岁。
但他不急,像头有经验的猛兽,忍耐着私欲,先玩弄身下的猎物。
另一只手,继续在温热得后穴里,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抽插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锦瞬间睁开眼,恢复几分清醒。
什么亲情伦理,他全都忘了。
他仍抱有侥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盛锦瞳孔一缩,头皮发麻,爽得他压抑不住的叫出声来。
盛钧铭很不自在,像做错事一样,局促地站在旁边。
他一边叫,一边还叫着“哥“。
他不像是亲生的,反而像是来寄宿的客人。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两人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电流从脚趾一路往上攀升。
很没骨气的哭了。
这天回家,爸妈都不在,只有弟弟在客厅玩玩具。
盛锦怕了,怕他哥来真的。
白色浓稠的精液像花一样,喷洒在床单上。
盛锦的声音变得尖而绵长,,像女人被操时一样啊啊的叫。
那不属于自己的粗大性器,滚烫的,从后贴了上来。
显然,他哥也硬了。
这时,他哥在后问道:“是这里吗?”
盛锦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为此还大哭一场说:“他比我大,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他一把摸上盛锦前面完全硬起的性器,很有技巧性地上下抚弄。
扎。
凭着本能,主动耸动腰臀。
平日里很少回家,也就周末回来住两天。
盛锦不只没挣脱成功,反而在不断的磨蹭间,勾起了男人的性欲。
恍惚间,盛锦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问了一句:“你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从小到大,盛锦没赢过盛钧铭。
快感越来越强。
爸妈为了弥补他,对他百般照顾,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显得有些生疏。
将性器的冠状部位在那床单上磨蹭着。
盛钧铭用健壮有力的手臂,死死的钳制着盛锦的腰,令他动弹不得。
话音刚落,肠道里修长粗大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猛地往下一摁。
对于家里的这个弟弟,他想起那晚的事,害怕他别扭,就没打算过多接触。
意识到这点,盛锦如被雷劈了似的,终于反应过来。
那手法,像是把他那处当成了女人的阴道,很明显的是想操他。
禁忌的关系,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双目渐渐变得赤红,呼吸加重。
见他深陷情欲不可自拔,身后的男人噗嗤一笑:“爽吗?”
哪有做哥哥的,在自己弟弟屁眼里又抠又挠?
终于,盛锦在他哥的手里释放出来。
盛锦再是缺根筋,也明白此时的盛钧铭不对劲。
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问:“哥,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盛锦完全动不了了。
两人贴得很近,呼吸萦绕。
看着那边的三个人。
热泪划过脸颊,高潮的余韵令他浑身发软。
曾经的一家三口变成了一家四口,他多了个弟弟,也就是盛锦。
但也只是半梦半醒。
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脸颊飘着一层潮红。
前后同时被夹击,盛锦彻底被带偏了节奏,理智全部抛掷脑外。
他们仍是兄弟,他也是他最崇拜的大哥。
盛锦六岁之前,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刚好那会儿是上初中的年纪,盛钧铭干脆离开家去读了住校。
盛钧铭曾经走丢过,后来又找到了。
盛钧铭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弄。
无论是成绩,还是体育方面,他哥都太强了。
但却不是他哥的对手。
如登仙界,如上云端,飘飘欲死。
一直以来,盛锦都把他哥视为标杆。
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