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暖和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发颤,为我先前偷偷对着她产生的性幻想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了?你很惊讶吗?”丹枫淡淡地说。
她的手臂没有一点赘肉,挺腰时胸前的鸽乳会跟着摇晃,圆润的肩头微微泛着粉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具完美的躯体,我一面在脑子里尽情赞美丹恒,一面身体僵直,只剩手指埋在她的软穴里快速地抽动。
比丹恒年龄更糟糕的是丹枫如今的模样,她们洗完澡便换了睡衣,我绝没有想要干涉他人穿着的意思,只是丹枫的丝绸睡衣几乎包不住她挺翘的双乳,走动间晃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软肉,而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甚至从容地在我身前弯下腰,我在看到那两抹粉红的瞬间捂住口鼻,生怕在她面前出丑,但丹枫眼睛朝我这一望,我马上有一种被她看穿了一切的感觉。
丹恒腰部抖得愈来愈厉害了,她开始喊丹枫的名字,音量比先前小了不少,分明就是在撒娇,丹枫唇角微微勾起,她弯了弯眼眸,凑过来啄吻丹恒的唇瓣,丹恒不满地哼哼两声后她们开始湿吻,换气时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我能看出她的委屈,恐怕她一点也不喜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更无法理解姐姐为何将她推进别人怀里。老实说,我也一头雾水,但比起在意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歉意,我更关心怎样把这个青涩的少女肏成只会张着嘴巴淫叫的痴女。
我暗暗咬
也许我身上这件崭新的男式睡衣便是证据。我想不出她们姊妹二人购置男式睡衣的理由,这显然是曾经在这里留宿过的男人留下的,丹枫不是精怪,可说不定比精怪还要可怖,因为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权利拒绝她,于是殷切地点点头,“当然可以,我需要做什么?”
温香软玉在怀,我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明明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怎的我还是有些高兴。
丹恒大半个身体躺在我怀里,丹枫则伏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掰成型,若非如此,丹恒恐怕早就从我手下滑走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手指插得小腹剧烈地起伏,嘴里发出细碎的喘息。
房间里的水声连绵不绝,丹恒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秀气的眉头痛苦地拧到一块,“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拼命想合拢大腿却被丹枫毫不留情地掰开,我紧接着用拇指按住其中一边阴唇,粗暴地将那粒脆弱的花蒂往里压,她崩溃般又哭又叫,喊的无非是不要、放开之类的话语,听着软绵绵的,只会让我更想欺负她。
她现在还有力气瞪我呢。我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她有些可爱,紧致的甬道吸吮着我的手指,只要我用力点戳弄内壁,内里的软肉便会哀哀地抽搐,丹恒的表情也马上变得迷糊起来,随之挤出的水液向我证明她其实很舒服,我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我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力量,收了伞小跑到她们身边,正好看到丹恒微微仰起头,豆大的雨珠砸到她睫毛上,她下意识闭上眼,搂紧了姐姐的手臂,那张冷淡的脸终于浮现两分属于少女的娇俏,又在发现我的目光后迅速褪去。
丹恒突然绷紧身体,脚趾与膝盖连成一线,丹枫察觉到了什么,松开她已被吮到一片湿润的唇瓣,我听到丹恒拔高的尖叫,粉屄在激烈的痉挛后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汁,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高潮了,她彻底泄了力在我的怀里无助地抽泣,小脸布满泪痕看得好不可怜。
我咬紧牙关,从相遇到现在,我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丹枫并没有逼迫我,她只是有一种力量,能轻易让人为她折服。
先不说她们两姐妹为什么会在那里接吻,光是丹枫问我是不是处男,又把我领回家这件事,就足够有冲击力了,加上眼前的这一幕,我没有当场冲出门一定是因为我也是个糟糕的人,可我还是虚伪地辩解道,“没有……”
我呆呆地抬起手朝她挥了挥,她什么也没说,将脑袋撇到另一边去了。
丹枫手上也没闲着,两指揪着丹恒的乳头揉弄,小巧的乳粒被拉长到极限再缩回,丹恒双肩颤抖,眼睛难耐地闭紧,呻吟声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她原本淡粉的乳头慢慢充血艳红,丹枫转而用手掌覆住她的双乳按捏,还在发育的胸乳又软又弹,没揉一会就浮现微红的指痕,我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激得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下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插进她的软穴里操弄,可我现在只能用手,于是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送手指,而是用力地抠挖起屄肉。
只要多观察一会就能很明显地意识到丹恒是年纪小的那个,无论是与姐姐相比尚处在发育期的身体,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稚嫩感,我在心里偷偷猜测她的年纪,然而真正从丹枫口中听到答案时,我依旧掩不住震惊,“16岁?”
丹枫没有揭穿我,她坐到我身边,我一动不敢动,任由柔软的长发在我的手臂上滑动,丹枫清冽的声音也一同滑进我的耳朵,“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几乎是呆傻地听完丹枫的要求,丹恒背对着我们,她在用吹风机烘干头发,我想她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