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学测考题都可以给你，需要吗？」
我一边喝牛n，一边心不在焉地踢着脚下的石头。
因此我跷课的频率更高了。
「哇！好了、好了！守佑谢谢你，你实在太厉害了！」王姊姊惊喜大喊，打断了侯本昱的话。
「老薛设立了这套规章和网站，有些老师很不喜欢他，认为他不尊师重道，也有些老师很怕他，怕要是惹得他不开心，他就会在背後ga0鬼。当然，也还是有很多欣赏他的老师。」侯本昱耸耸肩，「有利有弊罗。」
「对了，因为这个，他之後还要去……」
「走吧，我快饿si了。」薛守佑走过来和我们会合。
「嗯。待会。」
她站在某间教室门口，脸上挂着温柔可人的笑容。
「学长你为什麽都不用上课？」
我被电脑发出的警报声吓醒，这才看见萤幕上一连串的呼叫。
——「h老师习惯在期中前做复习考。」
有人说，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
——「季李。」
那时候，他提到学生自主评监什麽鬼的，王老师一听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来去火锅店大吃一顿吧！」黎星辰伸手搭在我的肩上，「出发！」
离开之前，我偷偷转头朝电脑教室後方看了一眼，什麽也没看见。
看着不远处的薛守佑，我不自觉喃喃自语，「我不晓得他这麽厉害。」
「学长，这就是你不说话的後果。」
——「这是你该担心的事。所以，乖乖回去上课吧。」
上课钟声从远处传来，我心里一沉，一万个不想离开。
「所以？」
虽然落个清静也好，但老是在座位上听他们窃窃私语，不时朝我瞟来意味不明的目光，我还是觉得很烦人，就连看到被迫过来传话的谢奕安，脸上那明明白白的委屈，我都觉得厌恶。
从我这个角度看来，看不见她在和谁说话。
当——
明明没见过他的长相，不可能想像他的表情，他也不过就传来短短两个字，连与文字表情都扯不上关系，但我就是觉得学长的语气充满幸灾乐祸。
「拜拜。」
我瘫在座位上，其实很不想动，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那麽聪明，上不上课有差吗？」
「你说学生自主评监教师规章？那是老薛联合其他学校的学生会一起设立的规章制度。」侯本昱解释，「老薛设立了一个网站，专门做为学生与老师发生冲突，或是受到不合理对待的投诉管道。设立不久就有一名不适任的教师被爆了出来，调查属实後，对方便被学校辞退了。」
——「我把历年考题寄到你的信箱了。好好准备，加油。」
薛守佑似乎真的有一手，他专注地盯着萤幕，独自在电脑前忙碌。
「欸，薛守佑你……」
「叫我g麽？」
——「你不回去上课吗？」
後来，我也忘了问侯本昱，薛守佑之後到底要去哪里。
是吗？我只记得是个大鬈发的阿姨，上课都用ai的小手敲黑板。
骇客的世界好可怕，我还是不要瞎搅和b较好。
可恶。学长怎麽跟某个人愈来愈像啊？
我不怕鬼，可偏偏碰到了最讨厌的那只。
——「季李。」
——「我多的是方法让你注意到我。」
自从上次陈妍如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揭露我在国中的黑历史後，我在班上又更像个透明人了，几乎不会有人过来跟我搭话。
但我们都不是很在意，只是笑着看王姊姊开心得跳上跳下，只差没公主抱薛守佑转圈圈。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季李你不知道吗？」黎星辰再次讶异我的无知。
——「你的生物老师是h丽芹，对吧。」
……不可能吧。
我只记得那个夜晚很愉快，非常非常愉快。
「……袁熙？」
——「季李。」
「……要是你愿意的话，你是不是连期中考卷都拿得到？」
「本昱学长，你知道有个东西叫学生自主评监什麽的吗？」
「不怕出席率过低？」
「不用了！谢谢！」
我们三个帮不上忙，便坐在接待沙发上发呆。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某次的t育课，薛守佑为了我和王老师争论的画面。
我半是赌气地敲着键盘。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句话别有含义。
「放心，老薛很厉害的。」侯本昱按住我的肩膀，要我在旁边看就好。
惠荪楼与教室的距离不是很远，正因为不是很远，所以我故意绕了远路。从惠荪楼走到c场，再从c场回到教室，能拖多久是拖多久，期间还跑去福利社买了一瓶草莓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