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道:「此事除了你肃武派的人之外,又有谁可以证明?这不是自说自话什麽是自说自话?」常坼哑口无言,心想:「枉费我想以和为贵,不要下重手击败你,结果仍是白费唇舌。」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一声清啸,拔地而起,怒道:「既然上官少帮主不领这个情,那我也只能用强y的手段了!」上官鸿江亦不客气道:「打就打,还罗罗嗦嗦g什麽?」常坼剑招一转,改使「雨沙剑法」,招式大开大阖,力贯剑脊,最显着的特徵,便是剑势皆自上而下,有如天降沙石,故有「雨沙」之名。「雨沙剑法」与上官氏的剑法异路而同归,皆是自上而下砍、劈、斩,几乎不见挑、刺等剑势。原来常坼刚才挥剑砍伤元斌左腿的那一剑,得知上官鸿江并不习惯自下而上的剑势,便故意用这「雨沙剑法」来迫使上官鸿江用不擅长的自下而上的剑势来招架自己的剑招。
上官鸿江连接三招便知情势大为不利,本来自己的功力就远不如常坼,现在常坼又使出招招剑势自上而下的「雨沙剑法」,让局面更是雪上加霜,上官鸿江把心一横,剑走偏锋,连出五剑,全是刺击,竟将短剑当作水刺使,常坼冷笑两声,毫不理会上官鸿江自暴自弃的打法,一招招将上官鸿江b得喘不过气来。上官鸿江见如此变招仍旧无用,己身四周只见常坼罗织的剑影牢笼,令上官鸿江能够闪避的空间越来越小,上官鸿江毕竟年幼,沉不住气,一剑直刺常坼x口,打算来个同归於尽,常坼用剑将上官鸿江b到如此境界,就是要等上官鸿江这舍命一刺,抬脚一踢,正好踢中上官鸿江x口,若非上官鸿江全心放在攻击之上,丝毫没有考量到防御闪躲之事,常坼这一脚未必能够踢中上官鸿江。上官鸿江的x口毫无防备被踢中这一脚,一时气窒,竟晕了过去,但去势未停,仍向常坼扑去,常坼左手一探,抓住上官鸿江手腕,随手将他扔到一旁去。
丁瑞见上官鸿江被击倒在地,虎吼一声,一招「横扫千军」b退秦、周二人,大步飞奔向上官鸿江,周墩在丁瑞左侧转身半圈,左手金瓜鎚重击丁瑞左後背,丁瑞一方面救主心切,一方面也没料到身在自己左侧的周墩能用左手的金瓜鎚击中自己的左後背,全无防备,一口鲜血直喷出来,丁瑞顾不得己身伤势,足不停步赶到上官鸿江身边,俯身抱起上官鸿江,伸手一0发现上官鸿江仅是昏了过去,悬着的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这时才感受到背上伤势扩散开来,背上一僵,双手双脚使不上力,便连同怀中的上官鸿江一起滚倒在地,久久爬不起来。
常坼连败独孤敬、元斌、上官鸿江三人,气势大盛,大步走向仍坐在家门口休养的独孤敬,一剑指向独孤敬颈项,独孤敬不愿坐以待毙,撑着铁枪勉强站了起来,却已经无力举起铁枪战斗。常坼道:「独孤嫂子,你还是将祖传玉雕板请出来给我瞧瞧,不然令公子恐有血光之灾。」独孤母一咬牙道:「此事关乎先夫及祖上名誉,我不能违背祖训。」常坼眉头一皱道:「究竟是祖训重要还是令公子的x命重要?独孤嫂子可要想清楚呀!」说着右手一抖,独孤敬颈中划出一道剑痕,鲜血涓涓滴滴流了下来,转瞬间就染红了独孤敬的衣领。独孤母眼见儿子受了剑伤,虽然伤得不重,但鲜血直流的情景令独孤母心如刀割,独孤母仰天大喊一声:「独孤家的列祖列宗,请原谅媳妇的不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包在绸缎中的薄板,绸缎本为金hse,但其上的光彩已然黯淡,显见已有些岁月了。独孤母慎重的打开绸缎,露出其中的白se玉板,大小约有三寸见方,形似矩形,但上窄下宽,有三边边缘锐利,彷佛是自何处切下一般。露出的那一面雕着龙纹,方济世心道:「糟糕,这可不是与常坼形容得一模一样吗?这下可麻烦了……」
独孤母抛下包裹玉雕板的绸缎,高举玉雕板朗声道:「独孤家祖传玉雕板在此!」常坼一见玉雕板喜上眉梢,正yu伸手接过,独孤母突然将玉雕板用力砸向地上的大石头,常坼眼见数年来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即将到手玉雕板就要毁於一旦,顾不得挟持独孤敬,向前一个跨步,伸长左手去接正在摔落中的玉雕板,指尖正巧碰到玉雕板,玉雕板去势稍偏,仍要落在地上,常坼脚尖一使劲,整个人腾空飞扑而去,右手长剑甩出,双手捧着玉雕板,狠狠摔在h土地上,脸上被满地的砂石尘土擦破了好几道伤痕。常坼顾不得自己还灰头土脸,一翻身站了起来,对着太yan仔细检视独孤家的这块玉雕板。
在此同时,独孤茜惨叫一声「娘,你怎麽了?」方济世定睛一看,常坼甩出的长剑就这样y生生cha在独孤母x口,长剑透x而入,穿背而出,独孤母身受重伤,扶着独孤茜的肩头不住呕血。方济世和白纯儿连忙扶住独孤母,方济世在药铺待过十多年,也粗通一些医道,知道这一剑并没有穿心而过,但重创肺叶,瞧独孤母猛然呕血的样子,主要脉络似是受了损伤,若不尽早医治,只怕活不过今晚。独孤茜仰头哀求方济世道:「这位叔叔,请你帮我娘将剑拔出来好吗?」方济世摇摇头道:「这剑不能拔,一拔你娘非si不可。」独孤茜滚落两滴泪珠,焦急道:「那可怎麽办才好?」方济世摇头不语。方济世虽然粗通医道,但独孤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