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见上官鸿江不说话,以为他已被自己说服了,又道:「虽然我受限於天资,这辈子都不可胜过上官盛yan了,但灵川派的武学远胜於上官氏的武学是无庸置疑的事,就算我踏遍全天下也要找到一个天资聪颖的武学奇才来传承灵川派的武学,假以时日必能胜过你上官氏,重振灵川派当年长安以西第一大派……,不要成为天下第一派,你们瞿yan帮等着吧!」
逍遥子缓了一缓後又道:「至於你嘛,上官盛yan养了你十五年,好不容易才练到这等程度,要是随便把你给杀了,难保上官盛yan还能再找到一个天资如此上等的徒弟来传授武艺,这样我徒弟岂非不战而胜,未免胜之不武,这可怎麽办才好呢?」
上官鸿江一听不免啼笑皆非,心想这逍遥子实在太过迂腐,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反而是自己的一线生机,忙道:「这可不是吗,我爹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我si了,他肯定不会再找人来当徒弟,你又打不赢他,你那两个不成材的徒弟更不是我爹的对手,稀哩呼噜便全被我爹杀了,这下灵川派可就真的复兴无望了,这样好吗?」
逍遥子搓搓下巴的胡渣,沉y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呀,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嗯,这可得从长计议,既得让灵川派的武学发扬光大,又得压过上官氏的武学,嗯……可得找个天资聪颖的……嗯……上官氏武学这般繁杂无理,你也练得不差了……哈哈,可让我想到了,就是这样,小子,你拜我为师吧!」
上官鸿江吃惊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愣愣道:「我拜你为师?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为什麽要拜你为师?」
逍遥子振振有词道:「你先学上官氏的武学,後来才拜我为师,不就证明你认为灵川派的武学胜过上官氏吗?况且上官氏武学这般繁杂无理,你也练得不差了,你若不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还有谁是?你学了灵川派的武功,日後必能发扬光大我灵川派,此事一举数得,於我灵川派大有好处,你非拜我为师不可。」
上官鸿江道:「你只想到灵川派,有没有想过我的意愿?我若拜你为师,岂不是拜了对头为师吗?」
逍遥子道:「什麽对头不对头的,杀我灵川派上下的主使者不是你也不是你爹,你爹不过是打手罢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拜我为师,你爹一掌把我劈下悬崖的事便一笔g销,往後我只会去找正主寻仇,你爹虽是帮凶,但既然你拜了我为师,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非b寻常了,之前的一些小小恩怨,就不必太过计较了。」
上官鸿江道:「这样都可以一笔g销了,会不会太随便呀?不成、不成,这事我不能答应,我回去後若被我爹知道我拜你为师,肯定会出事的,我绝不能拜你为师。」逍遥子道:「我也知道此事不能勉强,但放这你这等人才不用,又要到哪去找资质这麽好的小子呢?说不得,只能用强了。」
上官鸿江警戒起来,倒退三步问道:「你想做什麽?」
逍遥子道:「放心,我要你拜我为师,我就不会伤害你,只是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你若是不愿拜我为师的话,你得证明上官氏的武学确实b灵川派的武学高明,你哪天用上官氏的武功打败我,我就哪天放你下山去,否则你就跟我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住一辈子吧!」
上官鸿江吼道:「谁要跟你这老贼在这过一辈子?我不要!我不要!」吼罢转身便跑,心想:「我就不信我逃不出这鬼山!你不放我,我不会自己走吗?」没想到这次逍遥子竟没有把上官鸿江打昏,任凭上官鸿江跑了出去。
上官鸿江在丛林中狂奔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丛林浓密,却没有半点禽兽的声响,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反倒衬得林中的寂静。
上官鸿江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竟不知身在何处,一早起来什麽也没吃,眼下不免饿了,心想:「既然那老贼、小贼都没追来,我何不在此休息一会,捉几只兔子、野鹿填饱肚子後再继续往前走。」於是便捡起地上几颗石子,东张西望想猎捕禽兽果腹。
也不知是上官鸿江刚才一阵狂奔惊动了附近的禽兽,还是上官鸿江的气息使周遭的禽兽都不敢现身,上官鸿江等了莫约一柱香的时间,竟没有任何禽兽进入他的视线之中。
上官鸿江有些焦急,心想:「那老贼说要打猎求生不是这麽容易的事,难不成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更何况捉到了禽兽又怎麽样?我没有火种,也不会生火,难道要生吃吗?」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着树上,也没瞧见树上结了什麽果实,四周虽然长满草木,但什麽是能吃的、什麽是不能吃的,究竟有毒没毒,上官鸿江全然不知,突然感到有种自陷绝境的感觉。
上官鸿江自言自语道:「可恶,我就不信我真的逃不出这鬼地方,就算是这种穷山恶水也该有些猎户住在山上吧?在我饿si之前,能逃离那老贼多远就走多远,我就不信我真遇不到其他人!」
凭着一gu执念,上官鸿江又往前走,还好他知道逍遥子当时带他来到这里时一路朝南走,此时他便向北走,大致朝向回涪州的方向。
一路走到傍晚,上官鸿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