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三人拱手作揖道:「感谢三位仗义相助,使我能够圆满救出袁老板三人,就此别过,後会有期。」说完转身要走,逍遥子伸手拦在前方,上官鸿江问道:「不知前辈有何见教?」逍遥子道:「你老子当年一掌把我劈下悬崖,这一掌之仇,我昨日不算是报了,父债子偿,今日便在你身上讨了。」上官鸿将失笑道:「前辈是在与我说笑吗?你要报仇去找我爹呀,你打他不赢,就找我算帐,这算什麽?你这不是欺负小辈吗?」逍遥子道:「那好,董芸,你代我去领教他上官氏的武功!」那细瘦少nv董芸听到逍遥子指定要自己出手,嘟着嘴道:「师父,我是个姑娘家,这种差事怎麽会要我出手呢?应该要叫关苇去呀!」
那粗壮少年关苇道:「师姐。」逍遥子点头道:「是呀,你可是师姐呀,怎麽可以把苦差事都推给师弟呢?」董芸仍是不肯与上官鸿江b武,辩解道:「师弟的功夫b我好,当然是派他出手了。」关苇道:「b剑。」逍遥子道:「不错,你的剑法可是略胜关苇一筹,别以为师父不知道。」董芸道:「若要说我胜过关苇的地方,就只有说话了,有本事叫那家伙跟我b说话呀。」关苇没有说话,只是瞪着董芸。逍遥子道:「好了,我是师父我说了算,董芸你代我去领教他上官氏的武功。」董芸心不甘情不愿的提剑下场,口中不知道在叨念着什麽。
上官鸿江隔山观虎斗,等到董芸提剑下场,才道:「哎呀,你们师徒三人终於吵完了呀,很好,是董姐姐要下场吗?」董芸本就心情不佳,又碰上上官鸿江如此调侃,心中更是不快,骂道:「臭小子少罗嗦,看剑!」说着拔剑出招。上官鸿江早趁他们师徒三人斗嘴之时,把绑在背上的敛芒剑给解了下来,这时连剑带鞘招架,竟是没打算拔剑。董芸见上官鸿江如此轻视自己,更是怒不可遏,恼怒道:「你剑都不拔出来,还b什麽剑?快拔剑!」
上官鸿江从容道:「董姐姐稍安勿躁,这b剑是你们说要b的,我可没答应,既然你都向我递招了,我也不能不还招,这事只好我将就你了。只是既然要b剑,要如何定输赢,不能不定下规矩是吧?这事就只好请你迁就我了,只要我把这剑拔出剑鞘就算我输。」董芸听上官鸿江说得如此狂妄,冷笑两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无锋的剑鞘要如何伤得了我!」双剑一交,「当」的一声响,关苇道:「铁的。」董芸怒道:「你这剑鞘是铁做的?」上官鸿江笑道:「没人规定剑鞘不能用铁做吧?」董芸道:「这样拔不拔剑有什麽差别?」上官鸿江道:「小子孤陋寡闻,不知姑娘的剑鞘也是开锋的。」关苇亦道:「傻,无锋。」董芸听两人竟连成一气来取笑自己,气愤如狂,吼道:「管你是剑是鞘,看本姑娘杀你个片甲不留!」
董芸虽然气愤,但手上的剑招并无丝毫散乱,一招一式连绵不断,宛如大河江水般奔流而下,上官鸿江使出「扬凤剑法」招架,竟占不到半点上风,心想:「糟糕,这下托大了,没想到这灵川派的剑法如此jg妙,招式连绵,竟看不出明显的分界,与我上官氏招式分明,每招意象各不相同的剑法全然不同,这该如何取胜?」
虽然形式上是董芸占上风,但上官鸿江所学的上官氏剑法已有三分火候,即便受到剑未出鞘的限制,砍、劈的威力较发挥不出来,但两人过招,招式应对上的优劣,各自心知肚明。上官鸿江发现砍、劈招式威力较难发挥後,改用鹤琢剑法,专攻刺击,局面立刻打平,但上官鸿江无论上官鸿江如何进b,都被董芸的进退之势化解。原来灵川派的武学近於道家,水势流向,讲求「就下、平衡」上官鸿江自一方b近,董芸便退向另一方;当上官鸿江力尽收招,董芸立即如水势般涌上,如此来来去去,僵持不下。上官鸿江身在场中,还想不明白这层道理,但逍遥子一面看着两人过招,内心暗忖:「这小子的武功底子着实不差,剑法已得上官盛yan的真传,假以时日,当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只是招式棱角分明,难免给人剑法不够圆融的感觉,而且容易让对头见缝cha针。这对上官盛yan而言当然不算是什麽弱点,上官盛yan武功既高,出手又快,当世能与上官盛yan战到三十招以上的人,一只手便数得完了。但对上官鸿江而言,这点确实是不小的弱点。」
关苇在一旁亦看出上官鸿江此处弱点,忍不住出声提点董芸道:「流水势。」逍遥子知道关苇平时沉默寡言,看似鲁钝,实际上对武学上的关键,要b成日唧唧呱呱的董芸要敏捷许多,却没想到关苇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便看出了上官鸿江的弱点所在,只要使出本门特有的「流水势」,一招招连绵不绝地攻向上官鸿江,要取胜并非难事。董芸逞强的嚷嚷道:「我知道啦,用不着你来提醒,哑巴狗!」关苇听到董芸骂他是「哑巴狗」,气得把脚边的石子踢了出去。董芸一得关苇提点,立刻使出了「流水势」,上官鸿江忽觉董芸的剑法一变,原本剑招之间的区隔就极不明显,这下一剑剑来回穿梭,行云流水,招式与招式间全无间隔,彷佛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遇上这种从没见过的剑术,上官鸿江也顾不上继续使鹤琢剑法,心想:「这是什麽奇绝的剑法?招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