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x,正想向前在出招时,右手竟不听使唤,逍遥子双手覆於背後,冷冷道:「如何,还要打吗?」
上官鸿江咬牙想将右臂举起,没想到右臂重如石块,上官鸿江累得满头大汗,右臂却连一寸也抬不起来,只得颓然弃剑认输。
逍遥子见上官鸿江已然认输,便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学来我灵川派的剑法,我也没打算追究此事。既然你肯学我灵川派的剑法,拜不拜师也无所谓,往後你就跟董芸、关苇他们两人一起练功,不必再回避了。至於我俩之间的约定仍然有效,每个月月圆之夜b试,你胜了下山,我胜了拜师,或是你要继续跟我耗下去都成。」
上官鸿江忿忿道:「谁要你卖好?有本事一掌把我打si呀!我不拜师,我si也不拜师!」
逍遥子淡然道:「无妨呀,只要你肯继续练武,怎样都无妨呀,哈哈。」说着便心满意足的迳自回木屋去了。
上官鸿江砰然跪地,双手握拳猛击地面,咬牙低声咒骂道:「可恶……老贼……可恶……」山中地面嶙峋,转眼上官鸿江的双手便鲜血淋漓。
自翌日起,上官鸿江也跟董、关两人一样,天刚破晓便起床练武,上官鸿江一语不发的坐在一旁看逍遥子传授董、关两人灵川派武功的招式、口诀,逍遥子也刻意不理会他,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午後,上官鸿江便自行溜到那无名的山崖去练上官氏的武功。没过几天,逍遥子扔了一柄木剑给上官鸿江道:「老是要你跟关苇借剑也说不过去,这柄木剑就给了你吧。」上官鸿江连一声谢谢也没说便将剑收下了。
一日下午,上官鸿江背着木剑到那无名山崖练武,心想:「这山崖的四周地势险恶,若能够用yyan四时阵好好布置,说不定能够在逃走时有些帮助……」不想还好,一仔细审视这无名山崖,发现这山崖竟是罕见的「独生」地形,上官鸿江心头一喜,决定将此山崖定名为「独生崖」,并开始在崖上崖下布置阵型,以期终有一日能够凭藉此地逃脱逍遥子的掌控。
就在上官鸿江埋头苦练灵川派、上官氏两家武功,偶尔自行钻研狩猎方法、寻觅可食用的草木以及在独生崖上下布置yyan四时阵等事的忙碌下,转眼过去四年有余。
这四年来上官鸿江的武功虽有长足的长进,但月圆之夜与逍遥子的b试仍然一胜难求,只是逍遥子已然无法轻松写意的闪避上官鸿江的招式,近几个月来,逍遥子在月圆之夜的b试无不全神贯注,双方总要激战到天将破晓时才由逍遥子惊险胜出。
这一日b试完毕,逍遥子与上官鸿江两人双双累倒在地上,两人身上的衣袍皆尽汗sh,逍遥子缓过一口气来,感慨道:「人老了不中用啦,再过半年非被你打败不可……」
上官鸿江忿忿道:「一年前你也是这麽说的,老贼!结果呢?还不是一路又胜到今日,他娘的,全是废话!」
逍遥子嘿嘿笑了两声,挣扎着爬起来要回木屋去好好睡一觉,没想到打得脱力,挣扎了几下就是爬不起来。
上官鸿江冷笑两声,翻身跃起,对着木屋里头喊道:「臭小娘、关兄,你们师父演上瘾了,爬不起来啦,快来扶他进屋去休息吧,不然老家伙要一命归西啦!」
关苇自屋中走出,一把抓起逍遥子的衣领,像拎小猫小狗般把逍遥子带进木屋,只听逍遥子一路道:「关苇,你这臭小子,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收留了你,你这会儿是si是活还不知道呢?快把我放下来!士可杀不可辱!」上官鸿江闻言微微一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就算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
回到自己房中,上官鸿江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匆匆把身上sh透的衣袍脱下来随手扔在墙角,便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睡了。
待上官鸿江睡醒,太yan已然偏西,转眼就要h昏,上官鸿江喃喃道:「这次又睡了这麽久,臭小娘又要嘲笑我是贪睡猪了。」
上官鸿江穿好衣袍走到厅中,竟没有如往常般闻到煮晚饭的味道,上官鸿江犯嘀咕,心想:「这些人该不会趁我蒙头大睡时跑得一个也不剩了吧?」
上官鸿江掀开逍遥子房间的门帘,房中一物不少,只是他用惯的长剑不见踪影,到董芸房间一看也是如此。上官鸿江正觉奇怪,往常就算他们要去打猎,彻夜不归,也必定会留下一人监视自己,这次怎麽三人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官鸿江正想坐在小桌边理一理头绪时,突然发现桌上摆了一把长剑,不是四年前自己被逍遥子捉住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敛芒剑又是什麽?上官鸿江r0u了r0u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心想:「真的是敛芒剑吗?这剑没有被他们随手扔掉呀?」
上官鸿江握住剑鞘,将剑拿起,细细抚过铁制剑鞘,接着一把握住剑柄,将剑拔出来,只见剑身上隐现锈痕,显然已有多年不曾出鞘。
等到上官鸿江把敛芒剑细细擦拭收起後,才发现剑下原来还压着一片薄竹板,天se已暗,上官鸿江点起油灯,只见竹板上刻了龙飞凤舞的八个字:「缘分已尽好自为之」。
上官鸿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