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着异样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口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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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看似平静的移开视线,心里却总像刀割一样痛。
是我想多了。
我被他们颠来倒去玩了一宿。
我在满是精/痕的床上,几乎愤恨的看着一左一右搂着我的两人。
又掰开了我的嘴。
他用那东西顶着摩擦着我的ru/尖。
"相同的脸和身材"
我只能拿舌头顶他。
得。
哪成想那是他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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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相同的容貌,相似的体型,甚至连那玩意儿都所差无几。
又被按着搞了一顿。
"这周我都要。"
我才发现我竟全身赤裸。
有这钱早给我不完了吗,虽然我被搞之前是1,但我愿意向金主爸爸敞开腿。
"还有……相同的喜好"左边的人眯起眼睛笑了笑。
他仿佛从这行为中得了乐子,按着我头的手指都紧了紧,开始进出起来。
可他们的几/把还是有点区别,哥哥的头部大点。每次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冠边就在我内壁一下一下刮着。爽的要命。
这笼子还他妈镶金镶玉的。搞得我人是待在里头,手总是蠢蠢欲动想掰点什么下来。
然后我听到。
双胞胎同时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凭什么我三你四。"
那只手从里面拿了出来,接着换上了一个硬/挺火热的东西。被凿入的那一刻我眼前仿佛冒出了一片白光。
白月光番外二
有时候我会好奇。
之后竟是猛的一抖,释放了。
接着有手落在我的身上,轻轻抚摸着我的肌理。
太,太刺激了。
这俩人是真长得一模一样。
真有钱。
我真是怕了他们了,我觉得我会被关到死。
我挣扎不能,亏嘴没被堵上,我试图叫来匪徒谈判。
天天服侍我穿衣洗漱,然后在我里头按按摩。
另一人守候一旁,拿同样的东西在我手心和各处肌肤戳刺。
我听他威胁我不许动牙。那言语中的阴狠简直要溢出来。
我被他们搞进了一个笼子里。
发现我的注视,每次都意味深长对我笑。
"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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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有点弯。跟我的菊花简直天造地设,那个弯度总是恰好顶在我那点上。他一耸一耸,我口水流空。
他们在搞什么大生意吧。
我想。
有次我看见他们在书房正襟危坐,好像在谈判,一边谈一边录入电脑。
右边的眼也不眨盯着我"你分得清我们吗"
毕竟他们一个是我心上痴恋多年的人,一个是我朝夕相伴的情人。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一根粗壮的东西桶进了嘴里,他的长度让我的喉咙缩紧,不住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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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听见人进门的响动。
"你们,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我面沉如水。
却听见轻笑分别从我两边传来。
俩人好像真挺喜欢我。
好好的床上不去,非得跟我挤一小破笼子里。三个大男人,给我憋屈的。
我原来觉得白月光那孤高的气质挺别致。肯定能找个不同。
意识时,发现我眼上蒙了布条,手脚被牢牢拷在了床柱上。
两人这时正巧醒了,看见我坐着凝视他们多少有点惊讶。
那些手带着皮质手套,从我ru/尖抚过,微凉使我一阵战栗,ru/尖魏巍的挺立起来。然后我感受有手逐渐向下,揉弄着蛰伏的器官,刺激使它渐渐充血。接着,某个隐秘之处被脱去手套的细长手指刺入。在里面反复按压一个小硬块。
哟,还是那张脸。
我说不知道。
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天天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在艹我。
他们耸了耸肩,"如你所见,我们是双胞胎"
天亮了。
我仇富了。
这要是我还没发现什么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一边承受下/身激烈的冲撞,一边怂怂的点头。
我出去应酬的时候经常看见他俩坐在同一家餐厅,似乎在讨论什么事。
跟他比起来,我这点家当屁都不是。
"我是你弟,你得让着我。"
完事搂着我往笼子里一睡。
只眼泪滚滚而流。
"明天谁给他穿衣服。"
"不行,你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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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追不上白月光呢,我以为我算个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