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条件反射发出的痛呼,电话拿稳了没摔下去,却也没办法发出声音解释。
“在叫我吗?”但丁温吞地磨蹭内部,冠头滚过前列腺的位置,感受柔软的肉含吮着自己。他心情很好,认为他忠诚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些小奖励。事实证明,只要但丁愿意上心,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床伴。不愿意的时候就把魔具当作飞机杯,区别在于飞机杯要充电而阿拉斯托会自己发电。阿拉斯托的反应证明他的温柔对待是值得的,恶魔不像以往被猎捕一般在痛苦中惊恐地颤抖,生涩地尽可能作出更方便但丁插入的姿势。现在恶魔猎人的仆从发出沉醉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双腿交叠在但丁的后腰,穴肉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慰,比以往都要殷勤地讨好对方的性器,湿软地包裹着,淫水甚至沿着臀缝流下打湿了长袍的下摆。
“我已经向你宣誓了永远的忠诚。”阿拉斯托闭上眼睛,“尽情地使用我吧。”
“别太紧张,这只是给你的奖赏。”但丁停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太棒了……”他在喘息中诚实地吐露心声。“该死的。我好爱你。我还想要更多……”
“我……ylord……啊……”阿拉斯托浸没在性的快感中,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下意识感叹着的话里怎样又一次玷污了自己得救的资格。他某些不同于一般恶魔的意志总是在斯巴达之子面前分崩离析,但丁的血统和力量都太过于诱惑。“哈啊……上帝……我……我不能……”
“这么放荡真的没关系?阿拉斯托神父?”
而不是上帝。嗯哼。但丁决定原谅他。
液体。还没等他回复,但丁先插话:“赶紧把这家伙带走吧,我可是烦得要死。”
阿拉斯托喘着气,忘乎所以地伸出双手环住但丁的脖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丁刚想不动声色地阻止他越界的亲密,阿拉斯托在叹息的间隙里低声呢喃:“我永远效忠于你。”
恶魔猎人加快速度的时候,阿拉斯托紧绷着弓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在暧昧水声中打湿了两人的腿根。虽然是靠欲望行动的恶魔,这家伙在性的方面确实更像古板的神职人员,并未久经情事的样子不过也不像处男就是了,很容易就能被取悦,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就能让他失态。仅有的主动大概也只是因为屈服于但丁的力量。
但丁抿着嘴肩膀耸动,很努力不要笑出声。阿拉斯托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吐茎身,表情相当不屑。
怎么办到的呢?一边镇定自如地说着这种话,一边生殖器在可租借道具里滑动。阿拉斯托在想自己的定位难道是二手飞机杯吗?阳具顶到喉咙太深的地方,这副遵从人类特性塑造的身体不呼吸不行,何况但丁操得又快又急,货真价实的恶魔都被逼出几滴泪水,他闷哼着抓住主人的裤脚,不希望在摇晃中头顶碰到桌子。
“真不好意思,我没用的下属给你添麻烦了。我会提醒这家伙给你回拨的……嗯?阿拉斯托算不算可以出租的道具啊……依我来看是吧,租金就不用了,如果要给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好,感谢您致电devilaycry”
但丁射完后就拔了出来。下颚酸软的恶魔几乎抬不起下巴,他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没让精液流到地板上。但丁看见恶魔喉结滚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想给表现良好的魔具一点奖赏。在阿拉斯托双腿之间的穴口无法吃下那么多精液而溢出来时,但丁觉得他不当色情演员还是太屈才了。
“但丁答应了?我先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内容吧。”
恶魔猎人没有多余的爱意去回应他的热情。就算只是主仆意味上的……没空照顾魔具的想法。现在可不是伤别人心的时候,总之但丁保持沉默,只是认真地顶弄对方舒服的位置,在沉重的呼吸中挺得更深。神父随着抽插迷醉地呻吟着,全然
“那你可以听我说,我简短地概括……嗯?阿拉斯托?”
“告诉过你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了。被呛到了吗?”但丁好心地给恶魔打掩护,从他手中抢过听筒。如果不是按着他的脑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就更善良了。
“为什么不像以往……对待我?”
“你想要那样?”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无论这句话还是这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都让人十分火大。恶魔用未修剪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半魔人的囊袋,如愿以偿看见但丁捂着嘴露出痛苦的表情。
阿拉斯托警觉地打断:“那家伙没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力。这周是吗?我手头上的事办完就过去。”
恶魔看见半魔人俯下身伸过手还以为是想要做些毫无意义的爱抚,或者说阿拉斯托心底里其实很期待主人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把这当作一种赞许。但是他被摁住后脑勺,突然粗鲁捅到喉管的硬物让他想要呕吐。
显然他口活时的动静很清晰地传了过去。雷电恶魔悄悄翻了个白眼,把塞进嘴里的整根推出来。“在喝下午茶。我待会再给你打过去。”
“那就太好了……你们在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