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
「走了啦!」
我暴吼一声,怒气冲冲的踱步离开。
「在心中想像耳朵是圆的就可以了。」
身後传来悠悠的嗓音,一点点的歉意都没有。
我步伐一顿,旋即跨开大步向前走,同时轻轻触了耳朵一下。
指尖0着圆润的耳际,我把头发拨好,顺便看了看手表。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差点滑倒。
「哥!九点了啦!开学典礼不是八点开始吗!」
我扭头一看,只见所有人慢慢的散步,悠闲自在的东看看西00。
??算了,他们被关了这麽久,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也该好好的逛一下。
我放慢速度,跟着他们一起逛大街。
到了十点半,我们一行人终於姗姗来迟的逛进了学务处。
怒火冲天的主任站在我们面前,脸se堪b恶鬼。
「你们迟到了多久你们知道吗!要是你们今天不给我一个好理由,你们别想回家了!」
但这里不是住宿学校吗?
我明智的没把这话说出口,不然我大概就要被主任的怒火烤熟了。
墨宇彬自动站出来说话,诚恳的脸se怎麽看都像真的。
「主任,真的非常对不起,您也知道我们是从相当偏远的地方来的,半路上我们所搭的巴士因为太过老旧,不知为何抛锚了,我们也不知道怎麽修,只好一路走了过来。」
主任的脸se稍微缓和了一点,看看我们被汗浸sh的校服,皱了皱眉。
「看在你们是真的拖了世界无敌超级久的~~~
最近一整个忙到爆炸啊?
活着?以前发生过什麽事吗?
墨宇斌清冷的声音响起,隐晦的怒气如利刃般直直s向老师。
「我亲眼看到你si了。心脏停止跳动、血ye变的冰冷、你在我手中失去生命,我的亲手把你埋葬在土壤之中。还冒着生命危险跟向上级报告你不知去向,让你不在si後继续承受这种折磨,而现在你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老师看我一眼,不太确定要不要说话。
「他是我弟,唯一一个攻击力足以抗衡乌托邦的半人。你从头说起,能不能救你是你自己的事了。」
乌托邦?应该是组织的名字吧?感觉好违和啊?
话说这整件事跟他的计画名称就够违和了?
老师也不拉开椅子,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我刚开始也跟你们一样,被人抓进了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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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头好痛?这里?这里是哪里??
我不是在跟阿斌一起吃饭吗?
「?喂?听得见吗?喂?喂?」
身边有人在说话?是谁啊?
「啧,该不会又失败了吧?」
「我哪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成功吗?」
「要是再不提高机率的话?计画?」
「嘘!他听得见!」
快速而低调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我瞬间陷入si了一般的寂静。
「呜?呜?」
好难受?
「阿晖?阿晖你听得见我吗?」
一只熟悉的大手轻轻拂着我脸上凌乱的浏海。
是阿斌吗?
「阿、阿斌?」
我怎麽了?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喉咙好痛?
「来,先喝点水。」
他扶起我的上半身,玻璃杯冰凉的杯缘贴近我发烫的唇。
艰难地咽下几口冷水,我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的影像不足以让我看清我身处何处。
「阿晖,你好像对麻醉药有点过敏,现在烧得很高,先休息一下。」
「麻醉药?我怎麽了吗?」
我努力想坐起来,但四肢都酸软无力,脑袋混混沌沌的,身t好烫?
「阿晖,不要勉强。先睡一下,等你好点了,我就跟你解释,好吗?」
呜!什麽东西?
尖锐的物t紮进我的左手臂,意识很快的沈沦,失去思考能力。
解?释?
那是什麽?
「唔嗯?」
我克制不住沈重的双眼,倒回床上。
隐约可以听见墨宇斌暴躁的低吼?
「爸!g嘛对他用镇静剂?」
好累?
可能是几个小时吧,我想。
「阿晖,起来罗。」
我被来回摇晃着,但我不去理会他,继续睡我的觉,後来那人乾脆把被子给扯掉,一把掐住我的脸。
「呜呃呃呃呃呃!」
好痛啊好痛啊!
「晃开,快晃开!」
我不住拍打那只手,想把我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