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不是因为还爱他,只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而现在的他能满足她所有的虚荣,能给她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他不愿意这么想,但傅青蔓就是那样的女人,一个懂得为自己谋利的自私女人。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自私任性。
以前他以为只有他能包容她所有的恶劣行径,可事实并非如此,还有一个陪了她五年的也许是更久的言弈。
言弈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对手,他对傅青蔓又是什么心思呢。
哼,傅青蔓肤浅得很,喜欢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她曾经坦言对他一见钟情就是因为他长得帅,看起来还很有钱……
苏瀚越想越气,很想把呼呼大睡的女人给拉起来打一顿屁股。
没心没肺!
第二天早上,傅青蔓是被尿憋醒的,爬起来才发现床上又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从卫生间出来,特意到客厅看了一下,安安静静的,父子俩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回卧室,拿手机给苏瀚打电话才被告知今天儿子去新学校报到。
傅青蔓各种不满,但不敢抱怨,知道孩子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儿子有了爸爸,大概就会觉得她这个妈妈很不靠谱,这就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和苏瀚比,她根本就没得比。
有钱长得帅,心思又细腻,照顾儿子这种事情上有了苏瀚,她就得靠边站。
最后苏瀚告诉她餐桌上有面包和牛nai,嘱咐她吃了再睡。
挂了电话后,傅青蔓捏着手机兀自傻笑了一会儿才去漱口,脸也没洗就去吃东西。
啃完面包,喝了一杯牛nai,她又回卧室睡回笼觉。
苏瀚回来时快到中午了,她还在床上躺尸。
“真有这么累?”苏瀚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好笑地捏她的脸。
傅青蔓装睡装不下去了,直往他怀里钻,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哼唧哼唧的,像孩子一样黏人。
“我还想睡,可是好饿啊,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被饿死了。”俨然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半残姿态。
撒娇卖萌比儿子还厉害。
苏瀚被她蹭的火大,将她拉开,见她软绵绵的又要缠上来,索性将她的下巴捏住,将她隔得远远的,不然没办法谈正事。
“昨晚你求我帮忙,现在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我会考虑一下的。”
“我说了吗?”傅青蔓很茫然,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昨晚到底说了什么。
苏瀚松开手,提醒她,“昨晚我哄儿子睡着后刚回房那会儿,你说求我帮你一件事。”
经他这么一提醒,傅青蔓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懊恼地拍拍脑门儿,又泄气地躺回床上,自暴自弃说,“算了,不说了,现在肯定已经晚了。”
苏瀚看她丰富的表情,可谓是身心愉悦,作天作地,终于作不动了。
她现在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终于等到她开口求他了,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做无名英雄。
“放心吧,昨天你们斗殴的事我压下来了,言弈的形象还是那样,在人前他还是那个有才华且文质彬彬的新锐导演,新作品一路红红火火赚满钵,不用你担心。”
听着像是极其平常的安慰之言,其实内藏深意。
但此时的傅青蔓没有想到这么多。
她忽然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很想告诉苏瀚关于她过去的一切。’
“我不是担心言弈与徐清越打架会影响新作上映,我是怕自己曝光在大众视野,人言可畏,我太害怕了……”
苏瀚微微一愣,看她苦着一张脸,非常郁闷,眼里的担忧也很明显,他倾身伸手拨弄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目光紧盯着她。
近在咫尺的俊脸,清冽的气息似有若无,深眸中的情绪复杂难懂,在他的目光审视下,所有的隐藏都无处遁形,傅青蔓愣神。
谁也没有说话,凝视彼此,似是在比拼耐力。
明显是苏瀚的耐力要好的多,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俯视她,保持这种动作是需要腰力的。
他腰力有多好,她昨晚再一次感受到了。
傅青蔓忽然感觉眼睛酸涩,她眨了眨眼,伸手抱住面前的男人,将脸埋在他胸前,吸了吸鼻子。
“苏哥哥,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污蔑泼脏水,你不要相信……”
苏瀚任她抱了好一会儿才有动作,将她抱了起来,揉揉她的头发,无比嫌弃地说,“别把鼻涕往我衣服上蹭,很贵的,你赔不起的。”
原本还打算顺杆爬让他多心疼她一下的计划落空,傅青蔓用微红的双眼瞪苏瀚。
“你不爱我的灵魂,所以都不心疼我,你肯定只爱我美丽的身体,色衰爱弛,原来你对我的爱如此肤浅,我算是看清楚你的本性了,以后你休想爬上我的床。”
就算是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抽风的苏瀚此时也是一阵无语,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咬牙训斥,“以后不要乱说话,也不要总惹我不高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