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喷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喷不了,难受”
江晚的脸显出酡红,有一种娇艳欲滴、光靠他自己有意根本做不出来的媚色。
可那脸上的表情又是懵懂的:懵懂,并且依赖,他腿间淫靡又清纯的肉花暴露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像是翻卷出去的花瓣,被它们包裹着的淫洞仍在轻微地起伏和收缩着,洞口可见内里浅浅几层沾着骚水的蠕动软肉,颜色艳红,从那上面涌出来的丝缕汁液打湿了江晚的会阴,那肉蒂也果真红肿着,看着就像是被不知轻重地揉过、抚慰过,如同一朵花最中心的娇嫩花蕊,周围些许淡褐色的绒毛全黏在大而肥软的外唇上,散发出性液的味道。
江林却面色微变:“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江晚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话?”
江林伸手拨了拨他的阴唇,两三根手指在江晚的穴口打转:“谁教你的,你妈妈?她教过你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吗?”
“唔”江晚情不自禁地让双腿更向两边分来,只觉被哥哥摸过的地方先前只是暖洋洋的,现在都要烧起来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从鼻子里发出颤音,“是、是看电影,电影里说的,这个地方嗯,是,是骚货的逼啊、唔!哥哥”
江晚忽然惊叫了一声,只因哥哥忽然掐了一下他的阴蒂,敏感脆弱的肉粒被这一下弄得又痛又爽,叫他两条腿都跟着一起弹动了一下,仿佛脱水了的鱼。江林立刻就明白了,江晚说的电影指的是那种片子,这让他又有些烦躁了,谁这么坏心眼儿要给一个傻子看这种东西,就为了教他这种说辞?
“谁带你看的?”江林问他,“熟吗?”
看出了哥哥心情不好,江晚的声音又低又软:“没有带,是、是镇上的嗯,小李给我的,我自己,在家看。学、学”
江林“嗯?”了一声:“学什么?”
江晚支吾了几下,不说话了。
江晚是要学怎么和江林做那种事的。他之前和哥哥明明都互相说过喜欢了,哥哥也经常和他做点亲密些的事,却一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江晚什么都不懂,只听哥哥的,虽然心中一直期待,但哥哥说不做,他也乖乖等着,每次最多亲亲蹭蹭,让哥哥用手把他玩得高潮了——总共也就四五来回。
江晚没等来和哥哥的第一次,反而被江林的一群朋友团团围住,叫他早点死心,说江林一直没上他是有原因的:一来,是雏儿的傻子很不好搞,江林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让他爽,没有他在床上伺候别人的份儿,又怕江晚以为自己真的有了依靠,以后死死粘着江林,还要借此跟他要这要那,连家产都拿走一半,但如果单单只是对他玩玩,占点便宜,反而什么责都不用负;二来,脚踩两条船的婊子实在不招人喜欢。
他们说的两条船、家产,江晚通通不知道,只知道婊子是个骂人的词儿。哥哥怎么会骂他?哥哥只会叫他小乖、小晚,叫他爱哭鬼,把他抱在怀里哄。
谁知道他再去找江林,江林真的不再理他了。
江晚想了两年,只能从自己能理解的部分想解决办法。他不要江林对他负责,他们能待在一块儿就好了,江晚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不指望上大学,他可以出去找工作,就算没有江林赚的多,他俩也是一样的;有不会的,江晚也能学,只要他学会了,主动和哥哥做那种事,哥哥应该会高兴吧?
要说他傻,也不是真的傻到没救。江晚就是不知道死心,江林就算不想要他,也该面对面和他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