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连着三下极其迅速的狠打,在两瓣tun尖儿留下一道深红肿胀的宽印子。闵楼立刻吱哇乱叫起来,两腿乱蹬,在沙发上不住扭动。
“别动。”原三语气如常,闵楼却总觉得从中听出了一丝讨人厌的轻快。他当然不可能不动,反而动得越欢。于是那根灯杆朝下移了两分,以很小幅度接连敲打tun腿交界处那片嫩rou。
幅度虽小,用力却足,没几秒功夫已红成一片,火辣辣地疼起来。闵楼嗷嗷叫,只得不动了,回过头用圆溜溜的眼睛怨愤地瞅着原三。
其眼神直白,分明写着:“你再不停手我真的要终止关系了!”
原三当没看见,上手拍了两下那个滚烫肿胀的屁股,没玩够似的继续。闵楼在心里鼓了八百遍劲儿,仍没说出那四个字,直熬到原三停手的时候。
此时,闵楼已经恨死了,决定投诉这家俱乐部,为什么不采用不可拆卸式的落地灯?这不是诱人犯罪破坏财物吗?擎等着讹钱呢?
金属灯杆完成了它被闵楼赋予的别样使命,被“当啷”一声随手扔在茶几上。
闵楼偏着头,喜出望外:“可以放我起来了吗?”
原三没回答他,又轻慢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勾起其深陷tun缝中绳索,把绳结松开。
“唔”轻微的疼痛伴随震动传来,被一直紧勒着的地方又得以松快了些,闵楼有点别扭地动了动,紧接着一声大叫:“啊!”
温热的手掌插入双腿之间,密密实实地握住了那根杵着沙发扶手的Yinjing——这玩意儿竟始终硬着,在沙发的皮面上涂了一滩黏黏的ye体,胀得微红。闵楼被吓了一跳,不安地一朝上一蹿,险些射了。
“干干嘛?”闵楼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没有丢脸,面红耳赤地转头问。
这一转头又吓了一跳,原三正把一瓶润滑剂拿在手里,拇指抵开瓶盖。
“你你你!”闵楼拿脚疯狂敲原三小腿,继而被对方威胁地攥紧性器,僵硬地叉着两腿,狂叫,“怎么说来就来!我屁股痛着呐!”
原三一手握着那不听话的tun瓣,掰开,让冰冰凉凉的瓶口陷入柔软的凹陷处,提醒闵楼:“你可以说‘终止关系’!”
“我才不!”闵楼下意识和他对着干,脱口而出,感受到一堆shi滑粘腻的东西被挤入火热的肠道,极为不安地收缩着xue口,“只要你不不不乱来!”
原三点点头,撇下润滑剂,手指开始乱来。
闵楼发出压抑不住的呻yin,腰腹深处一阵酸软,tunrou尚且一跳一跳地发热作痛,shi软的小嘴却自觉自发地发起浪,亲热地吞着喂进来的东西。
手指很快撤走,硬热的东西直接抵了上来。闵楼抓狂大叫:“等等!会、会痛!”
但原三不想再磨蹭,他今天心情很好,很想看一看闵楼被折腾时总会露出的又恼怒又享受的表情。还有高chao的时候,这家伙总是半点不顾忌,大叫着挺腰胡乱扭动,一味追着要快活要舒服,紧紧挨着他蹭。
那时候,原三便也不用忍耐掩饰什么,跟着沉溺其中。
所以,原三没理会闵楼的“等等”,只问:“终止关系么?一会儿再说可不见得能停下了。”
闵楼:“不、不,但是你啊啊啊!”
原三不等他嚎完,只听完“不”字便用了力。rou刃强硬地埋入shi乎乎的xue口,挤压着敏感抽搐着的软rou,不打招呼地一路插到底。
胀痛的刺激感直冲脑门。闵楼猛地挺起腰,结实的tun瓣紧紧缩起来,上半身稍离开沙发坐垫,又差点射了。
“卧槽,别这么搞!唔!”闵楼崩溃地摇头,“啊哈”
原三已经肆无忌惮地开始抽插,动作十分霸道,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闵楼还没来得及好好适应,顿时痛爽交加,两脚脚趾蜷着,大腿一时僵直地绷紧了肌rou,一时又骤然松劲儿颤抖不休。红绳从他腿根处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端头逶迤于地,片刻后沾到了滴下的汁ye。
交合处发出激烈的水声,原三摸了一把,揉在闵楼腿根处,微躬身,伸手抓住闵楼的头发,将他昂起的上半身摁回沙发上。
“唔唔”闵楼半身陷在沙发里,挣扎不得,两腿被其间的原三卡开,十分无助地撅着屁股,很不痛快,“你、啊你给我等”
rouxue里敏感的地方被不住碾压冲撞,快感席卷而来,闵楼话说不利索,呜呜叫着,口水溢出嘴角,蹭在皮质坐垫上。
原三说:“我等着。”
然后,他更加了一分力,迅速而用力地Cao弄起来。
时隔多日,尽管原三动作粗暴,闵楼仍轻而易举地被Cao射了,只是高chao后也不被放过,颇为难受。他总觉得原三的动作较以往都放纵了许多,把他cao得要哭不哭,差点尿了。
事后,闵楼终于被松了绑,要死不活地爬上沙发去瘫着,说什么都不愿意起来。原三说他没规没矩,闵楼说:“你不要逼我,我警告你,随时终止关系。”
可是当原三摁着他,给上回贞Cao锁的时候,闵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