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不堪的木门发出清脆的“吱——”一声,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那是这茅屋的主人,一个脸上生了可怖胎记的丑八怪,那胎记从左眼横跨至右耳垂下,大朵大朵的黑斑,教人看不清他真面目。
好在这深山老林里没什么外人寻来,仅有的一个人倒也不嫌弃他这长相。
说不定他至今都不晓得自己如此丑陋,不曾受过恶劣小童的欺辱、无良的谩骂、众人的嫌弃厌恶,因此就像一个平凡的山野村夫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见躲闪自卑之态。
是很普通的一个人,普通到烟华宫主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与之有交集的人。
待神功在体内运转一周天,宴深睁开眼,在墙角一张矮桌前坐下,百无聊赖捣鼓着一双草鞋的人听得动静,把目光投过来,宴深心中一寒,知道对方是在等他吃饭,然而宴深招招手,低声道:“过来。”
丑八怪“啊”了两下,似是不解,但还是听话的一步一挪到了晏深面前。这个人太好看了,头发像是仙女用月光锻造的织锦,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映射出银白色光芒,发丝很长,站起来能垂到脚裸,肤色如脂如玉,不知摸上去是否触感冰凉细腻,纤长如鸦羽的睫毛微垂,遮掩住了宴大宫主眼底的Yin寒,双唇不点而朱,落在丑八怪眼中,便是如画中走出的仙人,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子。
他站在晏深面前,呐呐不能言语,有好长一段时间,晏深都以为他不仅长得丑,还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
就在下一刻,丑八怪心中还无限遐想的一双玉手就抚摸上了他胸口,隔着厚厚的麻布衣,这让他吓了好大一跳,发出更大声且麻木的:“啊?”迫切想逃离开,不舍得玷辱了这冰雪一般的人。
晏深抓着他领子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终于下定了决心。晏宫主深吸口气,忽然使劲一把扯开了哑巴的衣襟!
经过几天调息,晏深不再是刚醒转过来时的柔弱不堪的模样,仿佛纤纤细柳风一吹就教人担惊受怕他要被折断,神功在体内运转一圈又一圈,却不知为何,本就冰凉的体质越来越冷,直冷到他再无法忍受,恨不得在三伏天气狠狠打个哆嗦!晏深的心深深沉下去,他不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差一点便神功大成的他,在关键时刻被心腹暗算,使劲浑身解数才勉强跳下这万丈悬崖捡回一命,后来遇上这丑八怪,区区乡野村夫一个,哪能知道宫主走火入魔的事情?
如此拖到现在晏深咬牙,他不能死,不想死,背叛他的人还没杀尽,所以
晏深抬眼,一双琥珀石色浅淡的眸子紧紧看着丑八怪,视线描摹过他长满胎记的一张脸,锐利的眉眼,若是忽略掉这满满的胎记,丑八怪并不丑。
晏深把人揪到近前,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唇畔吐气如兰:“给你个机会,且照着我说的做,若有不从”Yin测测道,“我就立刻杀了你!”
丑八怪整张脸涨得通红,抓着晏深的手语无lun次,哪里还在乎是威胁他,“你你我这”
晏深手上发力,丑八怪被他甩到床里侧,床板发出好大一声响,丑八怪整个人也被他摔得头晕眼花,哪里还抓的住他的手,晏深一把撕了丑八怪的破布衣往床下扔,对方犹如煮熟的螃蟹张牙舞爪,又想阻止晏深撕他衣服,又是不好意思与他接触,到最后,晏深非常顺利的把他扒了个赤条条,接着握住了下边那处。
丑八怪到吸口气,终是开口与晏深说了好几天来第一句话,带着哭腔,支吾道:“神、神仙姐姐别别动那儿疼”
宴深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个,只管抓着胡乱撸动,想着随便站起来够用就成,这样已是累得满头大汗,压根分不出心神去计较他的称呼。那想他顶着一张冰清玉白的冷淡面孔,素白衣衫整齐,手上却做着这种放浪的行为,对身下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冲击力,很快便粗大肿胀,哪怕晏深甚少做这事,也隐约明白丑八怪这尺寸比较别人大了不少。
手上一顿,晏深不由得犹豫了一瞬然而现实又那能让他做选择?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借用丑八怪的身子,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与陌生人有什么交集,如果
不!没有如果!他还不能够死!岂能白白便宜了那些人!
晏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从他身上滑落,他皮肤像雪一样白,神色冷淡,居高临下看着丑八怪,真真恍若不幸跌入他梦中相会的谪仙。
丑八怪本来眼角泛着泪花,几欲快哭出来,神仙姐姐抓得他痛得要死,浑身无处发泄的热流从大脑一路往下,汇集在小腹下方,肿了好大一块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同时又觉得爽得快飞上云端,但是此时看着这样一幅美景,丑八怪忽然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宴深俯下身,与他轻吻在一起,甚至笨拙地伸出小舌,企图撬开他牙关探进去。
若只是做爱,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无奈的是,宴大宫主一心扑在武学上多年,实际上不太清楚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做,好在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想着依瓢画葫芦便是,回想着偶尔几次所见所闻,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