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从那美丽的肉体上淌下,污染了整座神圣的祭坛。
而那愉快的小恶魔,在他仆人的精水中,像一只在泥浆中打滚的小狗一般,把这些冰凉黏腻地液体往自己的屁股上抹,甚至伸出舌头,摇着黑色的尖尾巴,舔了一口。可越是如此肮脏淫乱,他就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在精水中翻滚嬉戏,在情欲中不辨善恶,势不可挡,要所有雄性的下面都为他立正行礼,让他们知道自己人尽可夫,却又叫他们像发情的无脑公狗一样互相撕咬争斗只为能够独自占有他一个。
他的美人,他的猛兽,他的小狗,化成人形,将他压在满是精水的祭台上,从后面,狠狠地咬住他的脖颈,掐住他的细腰,没有心思和能力顾及他的欢愉,只为了能自己因为爱他而发疯跳动的心脏能有一丝安全感,而凶狠至极地操干着他。
他既不埋怨他的不体贴,也不痛苦喊停,他从这凶狠中感受到那孩子猛烈的爱意,他很明白自己是对方的唯一,而对方却不是他的唯一,这样不平等的爱,让这美丽的小白狗多么不安,可恶魔知道,他的野兽越疯狂凶狠,就是他们之间的天平越倾斜的时候,所以他用尖牙咬住自己的红唇,从这由爱而来的凶猛性爱中感到自己被人重视珍爱的幸福,甚至希望他的猛兽能更凶狠些,最好能直接咬断他的脖子,爱他爱到将人嚼碎吞下的地步。
他们下体连着,他被这凶狠又天真可爱的小公狗射了满肚子,那倒刺勾住他的体内,让两人连在一起。突然,一道鞭子朝他们两抽去,是那喜欢假笑的懦夫,戴着黑色手套,脸色苍白地在一旁站着,鞭打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鞭子在第二次甩向他们时,被阿诺接住了,缠紧了握在自己手中,只轻轻一拉,就从阿道夫手里松脱,被阿诺不客气地甩到一边,这个懦夫,两手空空,不敢向前,也不不舍得离开。
他在这里连伪装也做不到,因为他的妻子早就看清了他,孤僻、懦弱,又不可救药地傲慢。美丽的恶魔躺在丈夫的儿子怀里,朝那笑不出来的懦夫露出唾弃鄙夷的笑容,将一个项圈仍在了阿道夫的脚边,要他自己戴上去。
折不断自己的傲慢,阿道夫就没法弯下自己的身子去拣那项圈,他想留在阿诺的身边,两人却只接受对方以成为自己的奴隶为条件,他们都想征服对方,却又不想被对方征服。
项圈留在了原地,阿道夫转头走了。他们打成平手,两败俱伤。但是阿诺不屑,他跟阿道夫一样,不会为了爱情而执着,他们彼此执着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由而美丽的生命。世界上多的是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故事,他们之间的爱情战争潦草结束,也能接受。
阿诺看着那个项圈,突然又回到了那片黑暗中,他冷静得出奇,知道方才一切都是幻象,也明白那并不是无中生有凭空虚造的梦境,里面的一切,都是恶魔用从他内心最深处挖掘出的欲望施以加工展现给他看的。
撒旦依旧坐在黑色的苍穹之顶,丑陋的恶魔们依旧围观着他。
他相信自己爱上了卡洛斯,可当他在停下脚步,犹豫时,阿诺就明白,他之所以认为自己爱卡洛斯,只是因为他没有承认自己对阿道夫和艾伦的感情。他贪婪,一个也舍不得,不过命运让他一直处在身不由己的境况下,所以他以为自己只爱卡洛斯,因为只有他一个忘记了自己,不再围着他团团转了,所以自己才把只把目光放在卡洛斯一个人身上,只去追逐他的爱情。
可事实时,当选择的权力交在自己的手里,命运退到一边时,他根本没有直奔卡洛斯而去。他的悲惨遭遇遮掩住了他贪婪的爱情,如果忘记他的是艾伦,是阿道夫,他是不是会对卡洛斯说抱歉,我爱他,我要去找他呢。
可是,没有如果了。他的人生结束了。
“你要的是爱情的奴隶,你贪婪放浪,要他们全部为你疯狂。龙的新娘?不,你是我们的妓女,是恶魔的情人,是撒旦的小鸟!”
恶魔们狞笑着,畸形可怕的生殖器像爬虫一样,从四面八方向他靠近,带着吸盘的,触手一样长而柔软的,流着催情汁液的,长满粗糙肉瘤的全都在他身上摩擦着,蔷薇花带刺的藤蔓在他身上爬,将他悬在半空,将他的柔软身体打开到极致,那些奇形怪状的雄器在这美丽的雌蕊入口争抢,拼命往他褶皱被撑平的穴口钻挤。
它们蠕动着,越挤越深,到了狭窄的生殖腔,就又从头部长出更为细长的触手,钻进他的子宫,在里头浇灌着催情的魔液。这些能进入他穴内的恶魔是最为幸运的,当然,那些涌进他口腔和喉咙的也不算倒霉,即使是咯吱窝和脚掌也缠满了争夺者,仿佛他流的每一滴汗也比最宝贵的蜂蜜要甜,他的乳头也被磨蹭得红肿艳丽,最后,他们都把味道不一的精水洒在他的体内和体表。
这一场欢迎会太过热情,将这由撒旦亲自领来的小恶魔累坏了,地狱的君主亲自为他吹去周身的污秽和疲累,让蜘蛛为他编织最轻柔的纱衣,让蝙蝠为他披上这半透明的纱衣,并让蜥蜴替他叼来纯金的首饰,替他戴到脖颈和手臂上,他的脚踝上也戴着金色的铃环,在撒旦让他在金色的鸟笼中旋转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