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下来。”夏佐冷酷地看了一眼shi漉漉的贝克,转身离开了房间。
然后贝克就被迫从垂直状态变成了平躺着的状态,四肢呈大字型锁在某个通电的机械平台的四角。他试着转了转胳膊,确定目前除非有人把这玩意打开,不然他是绝对无法挣脱的。即使是安危不明的时候,贝克也漫无边际地想,这可真够情趣的。然后他就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总想些没用的东西,贝克先生会是那种任人在实验室搞他的人吗?
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规律的脚步声。贝克努力地仰头看,就看见夏佐换了身白大褂走进来,那副禁欲的打扮,他差点以为是塞西尔来了。但是现在的塞西尔应该窝在家里搞搞药剂,顺便解决昨天弄脏的床单吧。
哦,塞西尔,我真后悔没给你洗床单,然后晚点出门。贝克想到塞西尔,又一次陷入悔恨的情绪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也有叹气的时候?”夏佐俯下身看那张许久不见的英俊面容,带着手套的手划过贝克下颌的轮廓,像冰块似的。这并不是因为他的体质什么的,金属做成的躯体,不冰冷才怪。
被毫无生命力的手触碰,贝克简直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了。他咧开嘴笑着说:“毕竟我是人类,是你这种怪物理解不了的。”
“怪物?”夏佐嗤笑一声,活动几下手指,几根细长的手指拥有人类轻易做不到的灵活度,但这样的动作,智械的身体可以轻易做到。他说,“当你扭着屁股求我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怪物?”
“我只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而已,就在你忙着和我的蠢货弟弟,或是其他人上床的时候。”夏佐的脸泛起病态的笑容,他的口气比当年更傲慢了。如果说以前的夏佐是个有些臭脾气的小混蛋,那现在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至少我们没把自己卖给别人。”贝克厌恶地扭过头,夏佐眼中的疯狂令他作呕。
夏佐对此表示反对:“是等价交换。你看,我“卖”了我属于人类的东西,获得了地位和财富,而你们还是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可怜虫。”
“你抓我来做什么?”贝克不想再和夏佐讲这些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无论如何夏佐都不会赞同他的观点,他们不可能说到一块去。所以贝克开始关心自己现在的状况。
“做实验啊,你脑子的作用可比你的屁股大多了,多么合适的‘母体’。”夏佐怎么会看不出贝克莫名其妙的担忧,他敲敲太阳xue,微妙的语气像是在暗示什么。他指挥旁边的智械:“给他带上装置,开始第一次测试。”
“母体”?贝克本能地感觉这个词听起来挺变态的。智械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给他带上了奇怪的装置,圆形的贴片吸住太阳xue的皮肤,发出蓝色的光芒。瞬间整个人如同被塞进滚筒洗衣机,强烈的眩晕感冲击了贝克的大脑,接着就是从未体会过的尖锐的痛,从头部蔓延至全身。
地狱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贝克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惨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疼死了,但依稀可以听到实验室巨大的警报声,估计还活着。那个装置应该是被关闭了,贝克满脸的鼻涕眼泪,半翻着白眼听到智械说:“实验体的身体承受不住疼痛,无法发挥出全部Jing神力。”
“第一次测试,失败。”
似乎有人在检查贝克的状态,给他打了一针。胳膊的刺痛唤回了贝克的神智,未消散的剧痛差点要变成他的心理Yin影了。疼到模糊的视线里出现夏佐走来走去的身影,嘴里还嘟囔着:“不行,人类的躯体太脆弱了。”他忽然靠近贝克,嫌弃地叫智械擦干净他的脸,然后说:“还活着吗?活着就说句话。”
贝克勉强用鼻音虚弱地哼了一声。
夏佐看了他很久,才说:“今天的测试到此结束,你们都出去,我单独和实验体聊聊。”
全是人的实验室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察觉到贝克的视线,夏佐冷笑道:“别看了,不会有人救你的。”
贝克的眼神出奇地愤怒,断断续续地说:“你抓我是想折磨我吗?”
“”夏佐沉默了一会,眼中出现了痴迷的情绪,说,“你知道你们这些贱民最想要什么吗?”他也不管贝克会不会回答,继续说:“是快感。”
“我不”贝克刚要否决,夏佐就打断他:“你想说你不是的?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沉迷于不断的和别人上床呢?因为这也是活动快感的方式之一,不是吗?”
“我们可以给你们快感,通过我们的手段。”
“但这和你们抓我有什么联系?”贝克忍不住问。
夏佐痴迷的眼神就转向了贝克,继续说:“你的Jing神力很强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母体’,才能实现上面的伟大构想。”
“什么是‘母体’?”贝克疑惑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
“还有其他‘母体’?”
“好了,还是乖乖睡个好觉吧,我保证明天你受的苦不比今天少。”夏佐不愿意多谈,准备离开。
“夏佐!”贝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