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公往外走,徐曦在后面追,一把拽住了公公的袖子,把公公整个人死死禁锢在了怀里。
瑾瑜公公从未跟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昨日刚刚自慰过的身体几乎要贪恋这种肌肤接触的温暖,但是手上却用力推着徐曦的胳膊,耳尖偷偷红了。
“你说错了话还想让我帮你?!我劝你趁早滚,要不是看在温丞相的面子上,我早就——啊!”
瑾瑜公公话还没说完,徐曦居然一把抱起了公公,把他重新放到了座位上,双手撑住扶手,把公公牢牢锁在了座位里。
徐曦把脸一沉,眼神里闪着幽幽的光,十分严肃地说道:“我不就是看到了公公您插屁眼儿的小玩意儿吗?公公您这就臊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瑾瑜公公的脸上,杀人不眨眼的权阉涨红了脸,既狼狈又心脏狂跳。
“你……你住口!”
徐曦邪邪一笑,脸靠得更近了。
“公公您看看下面,我裤裆里有个东西比这玩意儿更好使,公公要不要试试?”
瑾瑜公公一惊,突然想起了沈静舟对他说的话,于是期期艾艾地问道:“温丞相也是被你……?”
徐曦大声一笑,拍了拍公公的脸颊说道:“公公您连这个都知道,没错,温峥就是被我cao了,我家夫君可美味了。”
瑾瑜公公脸一下就红了,温丞相可是个很正经的人,没想到还会和自家夫人玩这种羞耻的游戏,被自己的娘子cao就不害臊么?
渴了十几年的公公,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声音,既然自己不想让男人看见残缺的下面,那么……侍人是不是就可以宽恕这一点呢?毕竟侍人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或者说比男人还多了一些部位……
此种想法一出,公公惊得不能自已,但是却不可抑制地上下打量起了徐曦,这个侍人有求于自己,或许正可利用这点。
“你当真想从军?”
“是的。”
“那么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瑾瑜公公难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游移了一下,脸颊上带着羞耻的红晕说道:“我要你……我。”
“什么?”
公公的神情里带着近乎绝望的羞耻,小声在徐曦的耳边说了一句:“……cao我。”
………………
狭小的房间里一室春色,两个都不能算纯粹男人的人正在干着yIn秽之事。
“啧啧啧,原来太监的下面是这样的啊。”
瑾瑜公公几乎快要哭出来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徐曦虽然揶揄,但是却没有厌恶的神色,多多少少安慰了一下公公敏感的心。
徐曦还嫌不过瘾,拉着公公到了座位上,掰开了公公的大腿,仔仔细细地观察那个残缺的部分,瑾瑜公公头一次觉得视线也可以杀人,仿佛最见不得人的Yin暗处被人拿了出来细细把玩了一遍。
太监净身是有讲究的,通常是Yinjing和睾丸一起割掉,但是阉割的师傅如果下手太狠,会把下面切成一个凹陷进去的扇形,尿尿的时候会滴地到处都是。但如果切得太浅,下面重新又长出一截软骨,被宫中的例行检查查出,就得再来一刀。
给瑾瑜公公净身的那一位当年被打了招呼,不能让李重瑾好过,因此下手很浅,为的就是再给这个少年来一次阉割。
只是时过境迁,当年的人败了,现在哪还有人敢检查内侍监头领瑾瑜公公?
因此瑾瑜公公的下面有一截比三岁幼童还小的rou茬儿,并没有被再次切掉,这种物件,不能称之为鸡巴了,只能让公公不至于蹲着尿尿的时候尿到鞋上。
徐曦好奇地摸了摸那一点小rou茬儿,公公浑身颤抖着,眼角流下了一滴羞耻的眼泪。
“这样摸你有感觉吗?”
公公哭着摇了摇头,其实那个地方非常敏感,只是公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敏感是不是性欲,又或者说心理上的刺激就是另一重的高chao。
“这样啊……”徐曦也无法跟太监感同身受,心里暗自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玩这个地方,今天先好好伺候瑾瑜公公一顿再说。
徐曦三两下把公公翻了一个面,让他跪在椅子上,好在红木椅子十分厚重,不会翻倒。
分开的股缝中间,一个红红的xue口露了出来,还潺潺地流着sao水儿。徐曦看着鸡巴一下子就勃起了,公公的后xue显然是被玩多了,小小的口张着,中间一收一缩的,颜色都被玩成了深红色。
“真sao……”
徐曦把鸡巴缓缓插进去,公公十分顺畅地就吞了鸡巴,后庭里涨得满满的,公公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有一根硬硬热热的东西插进来了,这种感觉是以往任何一种玩具都无法带来的。
徐曦二话不说就开始了缓慢的抽插,滋滋的水声从被jian的后xue里传来,徐曦狠狠一拍才发现公公的屁股又大又白,撞上去的时候还有细细的rou浪。
“公公您告诉我,现在插在你屁眼儿里的是什么啊?”
瑾瑜公公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