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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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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她也曾经有过相同的危险想法。

    少年的脸垮下,愤怒地将烤串放上铁网烤,动作粗鲁。

    他正想狡辩些什麽,那些露骨的告示让他哑口无言。

    接到孙先生的电话令他一身冷汗,孙先生极少於任务时主动打电话给他,打过来通常都是想骂他。

    「你要是再让我接到警察的电话,你就当作任务失败回来吧,会面临什麽事你自己清楚。」

    孙先生是他的监护人,他未成年,被警察带走的事,警方当然通知他。

    「做得真像。」

    「真便宜。」

    「r0u快烤焦了。」

    他让周予铭先回家,上前和那少年搭话。

    方毅给他一个五十元铜板,接过那袋烤串,到公车站等车,准备将烤串带回家孝敬老姐。少年还沉浸在被夸奖的喜悦,将那只断手拿下来观赏。

    少年差点趁放学时间,上前把那大叔揍一顿,但碍於孙先生的警告,只好压抑他的冲动。坐在学校门口瞪着因客人回流得意洋洋的老板,一名nv同学拦住买完烧烤离开的客人。

    「喂!我是在为社会贡献,你们懂什麽?」

    「五十。」

    准备食材、布置餐车、烤r0u、和nv生拍照、被迫和nv生聊天、教人制作假手。

    「关你p事?我用黏土捏的。」

    少年慌了,紧张地和孙先生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被抓了,我会注意。」

    不行,照这样下去,他永远都不能逃离这偏远地区。

    「喔,原来。」周予铭失落,方毅有点想喂他一根手指哄哄,但附近有人,他没有这麽做。

    「真的吗?哼,那是当然,因为我很厉害。」那人虽臭着脸,但眼神透漏得意。

    果然,一接通电话,便听孙先生的低嗓说:「你脑子有在使用吗?没有的话,要不要拿去喂食人兽?」

    「用什麽上se?」

    他怒拍推车,下定决心明天必须杜绝所有非相关人士上门。回宿舍将招牌改成「真的卖人r0u」,并於摊贩贴上告示:今天正式开始卖人r0u,非诚勿扰。

    「喔对,我要这个绿se的人r0u、圆形的人r0u和牛r0u、猪r0u、jr0u各一串。」

    端详那看板上的断肢,方毅觉得栩栩如生。

    「有人检举你贩卖人r0u,请您配合我们调查。」

    当天晚上,他接到孙先生的电话。

    隔天,少年得知检举他的人是原本那在大门口卖烤串的老板,因为他长太帅,卖的烤串又便宜,客人一溜烟都跑去他那光顾。

    「嗯,那加油。」

    这人太随便了吧。

    等等,全是一些和食人兽无关的事啊。

    但隔天,他再度被警察逮捕。

    连招呼客人的方式也很有创意。

    「早餐……」

    少年惊魂未定,看床上的小被被二号一眼,将它拿到鼻子边,深x1一口。

    他在公车站遇见周予铭,一副刚被叫醒,走在路上打呵欠。但见方毅默默走到他身边,他立刻jg神抖擞,凝视方毅的手臂。

    方毅用少年教学的方式,试着做出一只假断肢和眼球。花一周的时间终於有个像样的成品,将它收入书包,带到学校。

    他嚷嚷,警察们态度顿时变得强y,强制压他上警车,送往警局。

    「

    但看着他拿一条像抹布的东西闻,他室友的jg神再次被蹂躏。好恶,好想吐。

    「不然五千。」

    「什麽?你吃人r0u吗?」那少年jg神振奋。

    方毅後悔走到他身边,拉书包加快步伐。周予铭追上,「学长,你书包里装什麽?鼓鼓的。」

    有种伤痕累累的心灵被抚慰的感觉。

    真的很像吗?不枉他做三天。

    「老板。」

    「我想问问你,这个断肢怎麽做的?」

    「压克力颜料。」

    「我才不要。看着自己的手,先捏手臂,再把手指贴上去,上se,就好了。」

    那少年赶紧拿起烤串,放入纸袋。

    孙先生挂电话。

    「不吃人r0u的就滚,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方毅配合他。

    「能教我怎麽做吗?」

    「不好意思同学,我最近在做路边小摊相关的小论文,这边有份问卷想拜托你们填一下可以吗?」

    他拿着手在月光下挥舞,被路过的人当成jg神病患。将手挂回招牌边,看着今日赚到的钱,回想这个下午做的事。

    孙先生冷嘲热讽,吓得少年想立刻挂掉电话,但他不敢,要是挂孙先生电话,明天他就会被前辈们抓回孙先生面前接受审判。

    但见nv学生们拿到烧烤,津津有味送入口中,他和周予铭解释:「那不是人r0u,只是取一个有创意的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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