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
黑暗和死寂笼罩着这个房间,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宋晓军感觉自己现在像溺水的人,身体被汗ye浸透,听不见,看不见,唯有孤独和濒死的绝望与自己作伴。
许久没有进食的他早已饥肠辘辘,可他不敢开口。谁知道从外面进来的人会不会再次对他施以暴行?比起被虐待的痛苦,饥饿带来的不适感完全不值一提。
但他现能做什么?被锁在一个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的房间,他得不到任何可以自救的线索,也无法进行什么动作。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有好心人发现他的失踪,在警方的帮助下找到他的位置,并把他救出去。想到这里,宋晓军好像化身虔诚的宗教徒,跪坐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仿佛这样做他便能尽快得到拯救。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和一般人一样,禁闭的带来的折磨终于将男人看似坚强的内心打败了。宋晓军开始焦躁不安,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睛死睁着,眼神却极其空洞,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疯了。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说出强暴者告诉他的名字,“黎,救救我……”
一时间没有回应。
“救我……呃呜…”他控制不住自己哭泣的欲望。
不同于没有回音的无用祈祷,这一次,他的愿望很快得到实现。铁门再次被推开了。
房间里终于又有了亮光。宋晓军再次见到方黎的身影,没有恐惧,反而十分感激,像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破涕为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门口挪动。
然而方黎只是靠着门,没有进来的动作,“大叔想我了?”好像能听到他的冷笑声。
宋晓军还在呜咽,“嗯,黎……呃”铁链的长度限制了他的爬行,身体在拉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地朝一边倒下,和方黎相差只有大约五米不到的距离。
看见宋晓军颤抖着向自己伸出手,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方黎总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条狗啊?”他走向躺着的宋晓军,不轻不重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身体,随后又故作温柔地扶着他坐起,趁机捏了捏宋晓军腰部为数不多的软rou,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哈嗯…”喘息声不经意从宋晓军的唇齿间溜出。听见这声音的方黎顿时觉得腹部一紧,“哈,你在勾引我么?”他森森地笑着。
他硬了。当然,解决方法也显然易见,就摆在自己眼前。
“过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要喝点牛nai吗?”
宋晓军背部与冰冷的地面紧紧接触,腰部挺起,双腿大开,暴露出两股之间的后xue,红肿不堪,里面还是一片狼藉。方黎鲜少有耐心地探入指节扩张,细细摸索着肠壁上凹凸的纹路,惹得宋晓军一抽一抽,下面紧紧绞住了方黎的手指。
方黎皱了皱好看的眉,一只手继续探入,另一只手下了力道地拍向宋晓军有rou感的tun部,泛起一波rou浪。“放松点大叔,这么紧我的东西根本进不去啊。”
“啊,对不起!”突然被打让宋晓军猝不及防,胡乱地求饶,同时努力摆动起自己的腰肢,迎合起方黎手上的动作。他已经神志不清了,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仅是出于本能在追求内心的安稳。他害怕方黎因为不满而离开,又留下自己孤身一人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
看见宋晓军这幅欠干的模样,方黎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唇,手中动作慢了下来。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大叔,你求我,我就会喂饱你。”
“哈……唔,求你,黎……”宋晓军眼神茫然地看向侵犯着自己的人,顺从地说出请求的话术。
“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求你,填满我的……啊!”
话还没说完,方黎已经克制不住,掏出自己身下的炽热便直直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前不久刚刚经历粗暴对待的后xue依然没有适应异物的侵入,更何况现在还肿着,使得性器的抽送十分艰难,宋晓军感觉自己好像要再次被撕裂,“呃疼!好疼……啊啊啊!”明明才探入一个头部,他却已经无法忍耐痛苦的叫喊声了。
方黎被宋晓军的声音吵得不爽,干脆直接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这让宋晓军所有声音通通被堵回口中,只剩一点呜呜的呻yin。
其实方黎自己也被夹得生疼,他的东西正常状态就不小,充血勃起时的尺寸更是可以用吓人来形容。可生涩的甬道尚且只会分泌出可怜的一点点粘ye,完全无法适应这根狰狞可怖的性器。
但是哪有插进去马上拔出来的道理?何况方黎不是那么轻易满足的人。一不做二不休,他松开捂嘴的手,转向宋晓军劲拔的腰部两侧,牢牢地掐住,接着一个挺身,总算将自己的粗长完全没入。
方黎喘着粗气观察身下人的反应。宋晓军被突然的一顶直接弄到两眼翻白,脸上也因为疼痛有点发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不觉地停滞了。“嗬……嗬呃”几秒钟后,宋晓军才恢复了意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有了第一下的开拓,后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