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停留在不让班上的注意到他,肯定不会认真听课了。
我发疯好像没对他造成影响那样,他不疾不徐的把车开回家,一下车我就立马扶着墙吐了起来。
再次醒来,就在霍斯年他房间里,他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见到我醒了才悠悠开口:“你还是我第一个能把自己气到低血糖发作的人。”
休息了一会,他才走过来,他手机播放着我刚才辱骂他全家十八代的录音。
“你要是不乐意
我就是一个傻逼,放着国外的清闲日子不过,非要跟他结婚,神经病都没我这么离谱。
“说好的上下属关系,那你就该有个老板的样!别他妈这幅样子。还有我单方面宣布辞职,违约金多少老子都赔得起!老子死都不要受你们这帮蠢货鸟气!听明白了没有!”
所以高一。
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啃着面包出来一脚踹翻楼梯口的花架,居然是木头做的,这玩意捅死人也太费劲了,我操。
这才被顺利放走。
“想告老子人格侮辱还是人身诽谤的就赶紧去!别他妈在这里碍老子眼!”
“那你这张嘴张来干嘛用的!光知道吃饭了还是吃屎了!”
我气得脑子充血,气血翻涌,一阵头昏脑涨的。
好不容易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不想着办法快点搞钱离开林家当我是傻子吗?
我自己煞笔给自己找罪受。
死之前一定要让林景瑜还有我爸妈一起陪葬,不然对不起我这二十几年受的所有委屈。
我是骂累了,嗓子痛,气得肺疼。
我强撑着伸手过去拿这个不锈钢花盆,就差一点就能碰到了,只是在那之前,我失去了意识。
也是从那以后,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好几年,一直到十六岁那年他们需要一个能给家族换取利益的工具人才同意我回去读高中。
我和他不一样,我还是那种极度自私自利还自负的性子,他们不喜欢我那是他们的问题,他们没有眼光,而且老子有钱有颜,想要什么得不到?他们算老几啊,还需要看他们脸色?
爷爷奶奶知道消息后连忙让我妈把那个假少爷赶出林家,实际上是换了个地方让他好好修养,给他做心理辅导,做个屁的辅导,脸都坏成那样了,这辅导有个鬼用,目的不过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
我不屑一顾的辱骂道:“那你去啊,别他妈的还在这废话,孬种一个!”
可是妈的,霍斯年这家伙的厨房里从来没有刀具。
只要不犯法的情况下,我当然是想干嘛就干嘛了,朋友那种东西我也不需要。
我真是忍不住叫骂,最后是自己真的被气昏了头脑,才消停了一会。
只是胃里没东西,只吐了一些酸水,又恨又累的。
顿,气得我又去厨房拿了水果刀捅了他三刀。
他命大,救护车来的及时,还是没死成。
我只能去捡地上的花盆碎片,但是这花盆没碎,我想着拿起来砸碎了再去。
林景瑜十分害怕和人接触,一开始我还能和他同个班,但是他因为外貌因素一直不敢在别人面前抬头,还老是带着黑色的鸭舌帽遮挡脸颊。
可是这花盆有毒一样,不论我怎么使劲用力砸,就是分毫不动。
十六岁的年纪刚好是青春期,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都挺敏感的,没有人不会在意自己外貌评价,导致他有着很严重的自卑心理。
我缓好情绪后才重新说话:“合约作废,我们离婚。”
林景瑜的鼻子做了很多次修复,鼻尖还是比正常人短了一大截,因为没了一只耳朵,脸上还有很多道丑陋的疤痕,没少被班上的同学嫌弃。
我:“你没事犯什么贱!”
“喜欢一个人不敢去表白,就喜欢找个人演戏配合恩爱,让他吃醋再滚回来找你是不是?”
“还有你天天摆脸色给谁看啊!老子欠你的吗?“
一边吃一边开始寻找厨房里的刀,我要去杀了林景瑜那个狗比,我不想活了。
然后我才发现这花盆是不锈钢材质做的,妈的,不过不锈钢盆用力砸也能砸死人,又不是不能用。
只是在我弯腰去拿这个花盆的时候,我低血糖彻底犯了,我不理解,我刚才明明吃了那么多糖。
“看来你是真想的回到精神病院里住着了,是吗?”
我白了他一眼后气冲冲往房子里面走,直奔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豆奶拆开,加入大量红糖搅匀散开,灌了大半瓶,又拿出两块面包啃。
免得我看他不顺眼,把火气全发在他们身上,然后把全家人都给杀了。
这也会晕?一阵头昏眼花后我倒在地上,快死了那样,但是不行,我还没去把林景瑜那个贱人给杀了,我不能死。
“三个月的冷静期,如果我驳回,你就继续等。”
我神经病啊才会同意跟他结婚,我自己有钱,合约到期直接远走高飞他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