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沈霖用力又往里狠狠撞了两下,让性器埋的更深,紧致的肉环夹得他爽慰轻叹,“怕什么?这次没射进小忻的骚逼里,不会让小忻怀孕”
楚忻吓得后退一步,孱弱的眸光有些慌乱,脸颊逐渐浮上一抹微红,微张的唇瓣欲言又止,“我”
层层蠕动的媚肉颤抖地夹大鸡巴,沈霖加快腰胯摆动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身体达到欲望的顶峰,快感的不断翻涌,沈霖用力抽送十几下,啪地一声将性器捣入直肠深处,闷哼一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吃了安眠药的楚思曼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正赶上午饭时间,楚思曼走到楼下餐厅的时候,刚好看见气质文雅的丈夫正和男孩说话聊天。
不远处,将两人亲昵的互动尽收眼底,楚忻垂下的眼睫轻颤,攥着餐筷的手用力到泛白,手背上纤细的青筋浮现。
这一幕实在刺眼极了,他怕自己再多待一会儿,就会忍不住加快拆散这对恩爱夫妻。
这次回来好像又变得跟之前不一样,少年精致的眉宇间萦绕着动人的春意,以往沉默阴郁消散了许多,像是成熟的花苞被人采摘浇灌,浑身上下都透着尝遍了情欲的媚态。
男孩不住痉摩的身体抖得可怜,沈霖锢着他腰抽出半软的性器,烂熟的肉穴微微蠕动,由于精液射的太深,只有几股透明的肠液混合白浊流出来。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淫靡的气味随风飘送到床上。
巨物撑得泛白,穴口紧绷的肌肉死命收缩咬紧肉柱。
男孩的皮肤特别白皙,低下可怜的脑袋露出脆弱的后颈,他的腰身柔韧,碎发黑软无害,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没有攻击性的气息,很容易就能激起一个人的保护欲。
沈霖气息越发粗重,胯下越凿越深,肿大的肉刃来回拖曳骚浪的肉肠子,凶狠的力道将紧闭的直肠口撞开,闷哼一声把硕大的龟头抵进去,肌肉有力的小臂死死压着楚忻弹动抽搐的双腿进行最后的冲刺。
“你什么?支支吾吾不会说人话吗?!
可楚忻刚才那声“霖哥”实在令她很在意,梦里的小畜生也是这么喊沈霖的,这声称呼像是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你刚才喊什么?怎么不叫姐夫了?”
男人温柔的询问声拉回楚思曼的理智,她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走到沈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斜靠着依偎进男人的怀里撒娇,“老公,你早上醒了怎么不喊我一下,害人家一觉睡到现在,头可疼了。”
只是楚忻刚站起身,还没从位子上走开,楚思曼便快速变了脸,眼神凌厉呵斥道,“站住!我准你离开了吗?!”
“曼曼?怎么不进来?”
沈霖宠溺的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女人头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捏,“你出差劳累这么多天,回来多睡一会儿也好,头疼是正常的,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楚思曼站在外面看着这样一派和谐的画面,脑海不禁浮现昨晚梦到那场淫乱荒唐的噩梦。结婚这么多年,楚思曼自认为和温柔体贴的丈夫恩爱如初,两人一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沈霖一心一意对待她,从没有出轨不忠的苗头。
“啊!!!不要!霖哥不要射”
翌日清晨,沈霖和楚忻一起下楼吃了早餐,楚思曼回国后,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满屋子的佣人,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两人没有像以往一样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
女人的反应太激烈了,沈霖眉头微蹙,看了安分乖巧的男孩一眼,见他神色正常才揽着楚思曼温柔抚着她的后背,“曼曼,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你这样会吓到小忻。”
可偏偏昨天晚上,她却梦到男人和别人做爱的画面,梦里的沈霖是她从未见过的慵懒风流,简直跟现在儒雅斯文的模样大相径庭,而另一个让她感到十分震惊的是,和沈霖做爱偷情的对象是她那位沉默内向的私生子弟弟——楚忻。
还未从上一个高潮中回过神的楚忻胸膛高高挺起,一声声哭哑的呻吟陡然拔高,痉摩抽搐的骚肠子绞着突突跳动的阴茎喷出一大股骚水。
楚思曼越看越觉得恼火,楚忻长相结合了生母的所有优点,一眼青涩稚嫩,时间长了就会变得特别令人惊艳。
楚思曼舒服地眯起眼睛,理所当然享受男人的服侍,“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楚思曼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难不成沈霖真的敢背着她和小畜生乱搞不成?!但转念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沈霖喜欢女人,怎么可能会碰楚忻。
楚忻哑声尖叫,整个人被钉在男人的胯骨上承受激烈的灌精,他扬起白皙的脖颈,潮红的脸蛋上满是被疯狂的情欲侵染的痴态。
楚思曼挥开沈霖的手,冷哼一声,晦暗不明的目光盯着站在不远处垂着脑袋肩膀发抖的楚忻。
楚思曼心乱如麻,这两人怎么想都不可能纠缠在一起。
女人眉头紧蹙,被混乱荒唐梦魇折腾地意识越来越沉,直至彻底昏睡过去。
“思曼姐霖哥,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