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正在举办某个盛大的节日。
一楼是聚满了整个广场的中原人,人群里鱼龙混杂,甚至有乞丐与流浪汉,而此刻他们平等的跪在地上,面对着一幢圣洁高贵的宗教建筑,虔诚yin诵着经义。
十六岁的圣子穿着特殊的服饰,站在建筑二楼的单向玻璃前,银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腰间。而众人看不到的是,圣子正被脑满肠肥的一个中年男人扣在怀里,樱唇顺从的张开,吞吃吮吸着那男人的肥厚舌苔,表情平静而安宁,仿佛不是在被中年人短粗的Yinjingcao干,而是在参与一场圣洁的赎罪仪式。
此刻中年男人喘着粗气,似乎是累了,狠狠拧了一把圣子露在外面自然挺立的nai头,就往里用力一撞将Jingye射入,将圣子那柔韧的、架到他肩头的一条腿放下,淅淅沥沥的浊ye从圣子腿根淌下,可俏如来却依旧是那副安稳模样,带着细微的喘息轻而缓的念诵了一声主的圣名。
“这位贵族先生,今日的单人告解到此结束,请恕俏如来无法相送,接下去还要准备成年后第一次对民众的洗礼。”
那男人疏解完欲望倒也礼貌,赞颂一番主的贤明后离开了房间,他只需要拉上裤链就还是一个体面的贵族。
而俏如来的衣服被掀起,堆叠在脖颈下方的衣衫将双ru箍得丰莹,上面还沾着口水与泛红的牙印,腿根一片狼藉粘腻,珍珠串成的丁字裤被粗暴扯到一边,将那rou瓣勒得充血,可怜兮兮的肿胀着。
史艳文就是在此刻到来,为他将衣物脱下,换上金饰挂件,ru头被戴上镶嵌了珍珠的环,耳垂也被沉甸甸的金扣掐上,而腿根到足踝更是琳琅满目。比起身躯上Jing细的装饰,xue周只是被柔软的绢布粗粗擦拭了一下就不再去管。
而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教皇慈爱的吻过圣子双唇,与他唇舌相缠,掌心揉搓过圣子的腰肢与tunrou,不带丝毫情欲,只是为他放松。
教皇在俏如来成为圣子那天之后就再没吻过他,而成为圣子的唯一途径是与教皇的当众交合,久违的温暖让圣子几欲落泪。
“Jing忠,接下来是爹亲走过一遍的路,这条路十分辛苦,但却值得,如果受不住了,回头就好,我一直会看着你。”
“爹亲……我不会让你失望。”
圣子承诺着。
于是被教皇横抱着走下楼去,迎接他的是民众的欢呼,狂热的视线一刻不离的追随。
分不清是谁开始这盛大的狂欢,圣子全身被不同的手揉搓着,拧摸着,留下不一的痕迹,最终是一个流浪汉抢到了头筹。
他用黑黢黢带着皱纹的手贪婪地去抠俏如来的后xue,而圣子职责所在,他顺从的张开腿,为这众生之一洗礼。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xue被粗糙的手指抠挖后天赋异禀的自发温驯吞含,再被脏臭的性器抵上,不带丝毫怜惜直直贯入,甚至连珠串的丁字裤也没扯开,进出间圆润的珍珠滚磨Yin蒂,为这场奉献般的性事增添了几分快感,甚至Yinxue还生出些空虚不足。
而双ru也没逃过流浪汉的玷污,那脏手攥着ru根用拇指去抠着ru头,再捏着nai头往外拉扯,就这样骑着圣子,仿佛在对一个最下流的娼ji倾泄欲望,而嫖最低等的娼都需要付两个铜子,在圣子的身体里射Jing后却能在他身上的金饰中挑选一件带走。
流浪汉留下Jingye,带走了圣子的一枚ru环。
接下去是两个男人,他们谁也不让,争着要来接受洗礼,甚至举起了拳头,于是圣子停下口中断续却坚定的祷文,让他们一同接受洗礼。
机灵的那个直接就着Jingye插进了温软的前xue,而另一个骂了句晦气,对谷道毫无兴趣,便将老二塞进了圣子的口中,俏如来只得停下经文,撩起一边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后,托起那男人的囊袋轻轻按揉,主动吞吐起来。
口活是他十二岁起就开始习练的,一开始是父亲嘴对嘴的教他舌如何运用,然后是身为上一任圣子,现任教皇的史艳文为他口交,他们头尾交叠着,史艳文如何动作,俏如来就跟着在口中重复,好在圣子学什么都很有天赋,很快就学会了怎样舔舐gui头给予刺激,又该如何细细抿过男人Yinjing上的脉络,与用舌尖抠挖马眼来引出快感,让对方更快射Jing。
此刻他也灵活运用开来,伺候得男人连连骂着脏话,带着浓郁体味的Yin毛将鼻腔堵得严实,好在腥臊粘稠的Jingye很快射进喉中。而插在他xue内的那位信徒还没结束,已经射完的那位就被推搡开,换了另一位屠夫上来,那屠夫显然是看不上口活,又等不及别人使用完,粗肥的手指从别人性器下方塞入,将后xue撑开,艳红的xuerou无助瑟缩着,俏如来看了一眼悲悯的教皇,他垂目一直注视着,于是圣子安心,配合的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屠夫与那人一前一后共同cao干。
人群来了又去,很快就忍不住再上了两人,又是两人,再是两人。
到后来圣子的嘴也被当成Jing壶,一根阳具就能塞得鼓鼓囊囊将脸颊顶起,两个gui头能在他吐出的舌尖磨弄,双手各抓握了一根热烫的阳具,等待Jingye的浇淋,nai头也被大小不一的性器戳弄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