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颜料的色彩变化,他似乎,更想看你沉溺情事时,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潮红,美丽可口多了。
偏偏下一秒,他手腕用力,毛笔稍重地刮过乳尖,痒意从尖端蔓延,你呜咽一声便咬着唇忍住,难耐地缩成一团。
可他强硬地把你按住,甚至放出柔嫩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一幅画,得题字盖章才完整。你说……要题什么字呢?”
视线完全被遮住,你感觉裙子肩带被拉下去,温热的手掌捞起你的腰,布料柔滑的触感瞬间离开了身体。
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物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齐司礼,别,别玩了。”你被控着,有点着恼于他故意不好好画来惹你,但更多的是情动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犹豫着放开了手,乖乖配合他,脑子迷糊地想我是不是吃亏了?我就画了那么一点诶,早知道多画几个地方……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跑,我还没看够呢……”
胸乳一阵柔软又凉又痒地划过,你身子一抖,抓住枕头,是齐司礼……在你胸上画画。
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折磨你。
你立刻上了激将法的当,嘴硬否认:“谁说我不敢,我,我说话算话!”
狼毫柔软细腻,带着颜料的凉凉水泽,所到之处激得体内细胞都在狂躁。
“等等等等,齐司礼!”你抓住他脱你内裤的手,双腿并拢着阻止,“这、这个不用脱了吧……”
脑中回响起你之前的诗句,齐司礼嗓音融着一抹朦胧欲念,清冽而艰涩。
“我在题字印章啊,别急,宝贝,乖乖的……嗯?”一边舔吻你的耳垂,含住了用牙齿磨。
你抖着身体不停喘息:“齐司礼……画好了没啊?”
床单被你抓得皱起,脚趾无助地揪起布料又松开,反反复复,随着落在双乳的笔画在床单上胡乱地蹭。
眼下你被撩得情热,哼得跟春日的猫儿似的,挺起身子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啊……”身体的刺激和言语的暗示让你身心加倍敏感,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
说话间配合着狼毫笔在左乳尖一点,右乳尖用食指指甲轻刮。
你终于知道齐司礼方才克制身体发抖有多难受。
他啄了啄你的唇,低声说:“别吵,”过了一会抚慰般补充,“之后给你看个够。”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司礼也要在你身上作画啊……
“好,抬腿。”
“别担心,我用藤蔓挡住了,只有我能看到……还是说你不敢了?想反悔?”
狼毫笔隔着白纱点一点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点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下你紧咬的唇,“朱唇暖更融。”
顿了顿,灵巧热烫的舌尖挑开你的牙关,探入你口中勾住软舌,吞进嘴里含嘬吮吸,直到你喘不过气来,他才抽离。
他喉结滚动几番,硬生生忍住吃进嘴里的冲动,克制着下腹的胀痛。
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你瞬间就软成一滩水,浑身涌上一层粉色,颤得更厉害了,他平常在床上都很少这样爱语缱绻地哄,简直是秒杀。
齐司礼忽然想就此搁笔。
齐司礼气息微喘扔开毛笔,握紧你胸前一团用力揉捏,笑着说:“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嗯,还要盖章。”他俯身,低头在两团软雪上分别印下一吻,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
何况,他灵敏的嗅觉已经清楚地闻到了,在你腿间红窍溢出来的腥甜芬芳,并拢的双腿努力遮掩着情动,终究是徒劳。
纯真无知地起伏着引人采撷。
抱怨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你两条光洁的腿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慰自己,水一股股流出来,湿了身下一片床单,又痒,又空虚。
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乳肉上,下意识伸手就想推,被他握住了手腕束在头顶。
对比之下,他画在你胸上的那朵梅花似乎相形见绌,这样生就细腻饱满的白,多一分别的都是累赘。
齐司礼宽大的手掌拢住一团随意地捏一捏,另一只手执笔勾画,闷笑着看你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不需你回话,他兀自慢悠悠地说下去:“这里,就题: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受折磨的不只你一个,在齐司礼的视线里,眼前两颗红尖硬挺如珠,颤颤缀在耸起的雪白乳肉上,恍然雪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躲不掉的,齐司礼按住你光滑的肩膀不许你后退,嘴里轻声哄着:“放松,别乱动,一会就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淫诗艳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