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子就这样静悄悄地流走了,霍山每晚都要应对楚黎猛烈的性欲,搞得他的腰一直没痛快过。
年前他们去了马尔代夫,可可亚岛细腻的白沙衬得楚黎像个圣洁美丽的天使。不过在霍山眼里,这是会吸人精魄的妖媚。
“阿山,我给你揉揉腰。”
“阿山,求你了,屁股别乱动。”
霍山一身蜜色的肌肉好看极了,楚黎的手总是不老实。霍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享受着楚黎的按摩,还要时不时防备乱放的手。
“你明天别出去了,外面那些女的总是看你,还有一个娘炮,总是和你眉来眼去的。”
霍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瞥了楚黎一眼,“那你也别出去了,这样你就看不见他们了。”
“轻点儿”,霍山拿开了放在自己屁股上捏来捏去的手,亲了楚黎一口,“昨天只看你一个人了,没注意到别人。”
霍山亲了亲面前修长的手,“睡吧。”
楚黎张了张嘴,歪着头,扑到了霍山身上,“我硬了,阿山,时间还早,让我再来一次吧!”
第二天,霍山在酒店的床上睁开眼,轻轻拿起了压在自己胸前的手,越想越气,一把就甩开了,拽着被子就往床边挪。不一会儿,身后又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身体。
霍山猛地坐起来,拎起来自己身上的被子直接把楚黎裹在了被子里又躺了回去。
半晌等霍山睡着后,楚黎睁开眼,把被子盖在了霍山裸露的蜜色身体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又忍不住搂住了霍山,脸贴在霍山的脖子上。
那个巷子里,霍山高傲地走在黑暗里,不带一丝犹豫,早就牵住了楚黎的心。往后的日子里,如同深水汇入大海,无波无澜,也绵延至深。
熊雄和林羡两家的关系很近,近到他们父辈即将做一辈子的邻居,近到熊雄和林羡在他们共同的二十五岁结了婚,熊家和林家的交情更是根深蒂固。
林家家大业大,早些年为了巩固自己的家族势力,垄断财富,经常外出交涉应酬,但又不放心把孩子给保姆照顾,就经常把小孩放到熊家。
熊雄和林羡是在一个婴儿床里长大的,熊雄的皮肤天生就黑一点,而林羡就偏偏比熊雄再白上几个点,两个小宝贝抱在一起色差很是明显。小熊雄喜欢叼着他的奶嘴睡觉,林羡总看着熊雄,张牙舞爪要翻身抓熊雄的手,最后闹得自己都累得睡着了,熊雄还闭着眼,咂吧着嘴睡得正香。
林羡磕磕绊绊地开口叫熊雄的时候,熊雄还没学会怎么叫妈妈。他干什么都比熊雄快一些,导致熊雄的父母经常羡慕地看着林羡从他父母怀里挣扎出来,哼哧哼哧地爬过来拉熊雄的手。
熊雄从他妈妈怀里醒过来,总是迷迷糊糊地看到另一个比他小一号的娃娃抱着他肉乎乎的手当玩具啃。林羡玩得开心,糊了熊雄满手的口水,熊雄睁不开眼,一心想着睡觉。
两家父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激烈地讨论着熊雄和林羡的亲事,最后一锤定音,“给这两个小家伙定个娃娃亲算了!”
林羡自己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跟在到处乱爬的熊雄后面跑,拿着自己钟爱的玩具逗得熊雄“咯咯”地笑。
林羡妈妈是个摄影师,给他们拍了数不清的照片夹在“宝宝成长相册”里,后来那个摄像机被林妈妈当成纪念品送给熊雄了。
五岁的熊雄带着继承过来的摄像机到处扣,终于和林羡一起钻研出来哪个是快门,哪个是删除。那本厚相册里又多出了很多熊雄张着嘴,迷茫地嗦手指的照片。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了,熊雄还是比林羡大一号,像个小熊一样,而林羡依然是细胳膊细腿的漂亮小少年,这就导致林羡经常邀请熊雄来自己的房间,把十多岁的竹马压到自己床上,恶狠狠地问熊雄究竟在背地里偷吃谁给的零食了。
而熊雄红着脸,到处抓林羡乱揉的手,大声解释道:“我没有!”
林羡压着他的手,凑到熊雄脖子边闻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脑子都弄得晕乎乎地,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捧着熊雄的脑袋,学着熊雄的语气,摇头晃脑地喊了一声,“真没有?”
“没有!”
林羡蹭着熊雄的脖子突然学了声小狗叫逗熊雄,“汪——”
熊雄被林羡“汪”了一声,脑子都有些发蒙,又看林羡凑了过来,赶忙拿手掌抵住林羡的脸,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手心里乱拱,笑了起来,“干嘛学小狗叫啊!”
林羡取出来自己的脸,也笑着说,“这不是气氛到这儿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出来了!”
林羡从熊雄身上爬下来,枕在熊雄的肚子上,看熊雄笑得快抽抽了,伸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摸着摸着脸就红了。
林羡开窍的那天,是再一次把熊雄压在自己床上,看着熊雄在自己身下乱动,他兴奋了。林羡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些带颜色的场面,瞬间就爆红了脸。那天之后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竹马的大胸也是不能乱摸的。
但是,林羡隐藏得很好。他们依然像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