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藏海泪如雨下,挺立的漂亮玉柱颤了颤,争先恐后涌出一股液体。他全身猛烈抽搐着,涎水顺着微张的唇瓣处流下,滑过高仰的脖颈。
藏海强撑着跪着听完杨贞的话,他被脑海中交替出现的鲜红血迹和李、周二人毫无血色的脸折磨到几近崩溃。
藏海不敢迟疑,待缓过来,挣扎着起身,他今日没穿平津侯府的幕僚服,也没穿亵裤,只按杨贞的要求,穿了件素白道袍,此刻道袍被打湿,下身处湿漉漉的一片水渍很是显眼。
窗外雨声拍打,藏海浑身冰冷发抖,今日是他第一次杀人,从此双手染血,注定走一条不归之路。
红的血迹。
他顿了顿,又道:“如同对李、周二位那般?你也想杀了我?你恨碰过你身子,侮辱你的每一个人?”
藏海全身发软,双腿刚触及地面,便摔倒在地,膝盖疼痛难忍,他跪在地上,急促喘息着,如墨的长发披散而下,凌乱衣衫下的春色若隐若现。
“啊…杨大人,在下…真的…受不住了…啊…”藏海脆弱细嫩的脖颈高高仰起,眼尾艳红,唇瓣微张,一双漂亮的长腿轻颤,衣物被撩至腰际,下半身不着寸缕,在人来人往的喧闹间,他被浓烈的羞耻所淹没。
杨贞将手上的液体在他艳丽的脸庞上蹭干净,看着满面艳红,仍处在高潮不应期的藏海道:“把这儿清理干净,一会有贵客来。”
他长发披散,白嫩的双腿大张,软成了一摊水,随着肠壁不断被抠弄刮过,轻软的鼻音渐促,嫣红的唇瓣中呻吟声阵阵。
自那日后,藏海便不被允许穿亵裤,下身只有外袍的衣物所掩,便于杨贞随时随地发泄欲望。
妈得,不识好歹的骚货,在床上时叫这么欢,下了床榻,翻脸不认人了。
他最后强撑着去试探李幕僚的呼吸,待确认两人皆命丧于此,再无生还的可能,他才松了口气。
杨贞嗤笑,“我可不是那俩蠢货,你能杀得了我吗?更何况,侯爷也操过你,你也要杀了他吗?”
夜色雨声淅沥中,杨贞只递给他一把竹伞:“随我过来。”
周幕僚望着美人侧脸和细嫩的手,白嫩的皮肤之上,那片片艳红的血,竟勾起了他强烈的欲望。艹,好想舔…唔…早知道多睡睡他了,现下真的好想肏他。
烛影明灭间,杨贞捧着热茶,看着跪在地上的清瘦人影,给了他两个选择。
“杨大人。”藏海眼角通红,眸中泪意盈盈,唇瓣艳红,几尽被他咬出血痕,他已经被灌了数杯茶水,尿意早已逼疯了他,却不被允许排泄。
面前递来一只手,藏海垂眼,只冷淡道:“在下自己来就好,岂敢劳烦杨大人。”
腕子被捏得生疼,藏海强忍着手腕和膝盖
杨贞盯着那处,喉咙发紧,好想现在就操他。
他顿了顿,才道:“条件是,你需每隔一日,到我房里来。床帏之事,须对我言听计从。”
杨贞心头燃起莫名的怒火,一把攥紧他细嫩的手腕,逼他直视自己:“藏海,你,这是何意?恨我?”
如往日一般,这天酒楼雅间内,杨贞待店小二退下后,便掀开他的外袍,将手指探入他身下穴口中,不断摸索着小穴之间的敏感点。
周幕僚想,自己怕是疯了,死前最后一瞬,却还为眼前之人的美色心动,心动于他的清冷入骨,心动于他的蛇蝎心肠。
尿液顺着长袍和木椅淅淅沥沥流下,打湿了衣物和地面。藏海被玩弄到全身抽搐,眼睛翻白,瘫软在冰冷的椅面之上,他急促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迟迟回不过神来。
杨贞刮弄过一处,下一瞬,藏海身子明显瑟缩了下,肠道更加湿软润滑。杨贞便知道,此处应该是他的敏感点,他又插了根手指,顶弄抠弄着那处。
藏海收拾好包裹,打开房门时,却一瞬间如坠冰窖。雨幕中,是撑伞而立,一袭道袍,默然无言的杨贞,不知在此站了多久。
“当然,你也可以选另一条路,我今夜就将你押至官府那,依大雍律法处置。”
“今日之事,我可以帮你掩下,从我这悄无声息没两个幕僚不是难事。我也知道,这些天你被众幕僚所欺,日子很是难捱,从明日起,便不会再有任何一人敢欺辱你。”
藏海被鲜红的血刺到,双手双脚都在细微地发颤,他闭眸缓了许久,才踉跄起身,取出书匣之中的机关。
他缓了会,终是弯下脊背,以额触地。意识渐渐模糊,他再也坚持不住,坠入一片漆黑。
“让你尿了吗骚货?”杨贞看着手上被染的尿液,语气冰冷,他抽出手指,狠狠捏了把藏海饱满的臀肉。
藏海望着雨幕中持伞而立的杨贞,只默了一瞬,便回神行揖礼:“杨大人。”
“我也可以帮你引荐侯爷,毕竟这平津侯府的幕僚无数,侯爷公务繁忙,即使他之前召见过你,也会很快遗于脑后。”
杨贞常携他出入酒楼等人声喧嚣间,喜好在人来人往中玩弄他,欣赏他隐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