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府上那小幕僚?怎会在此?
平津侯笑而应道:“自是有事叨扰曹公公。”待二人寒暄之时,展台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藏海长发被汗珠打湿,凌乱地粘在脸庞上,绸带下的眼眸失神一片,显然被假阳物肏傻了,自是不能分辨出平津侯的话意,下身穴眼无意识地一阵挛缩,反而将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这日他打听到曹静贤收了份醉春楼的请帖,也差人弄了份。曹静贤私下喜好玩弄男妓的传闻早已不新鲜,毕竟没了那玩意,总会有些变态的癖好。京中有传言,他尤其喜爱眉目好看的男子。
但下一瞬他却蓦地顿了一下,因为…手心处传来温热湿漉漉的触感。布满兵茧的粗糙大手还从未有过如此新奇的体感,平津侯黑沉的脸渐渐僵硬。
他将近崩溃之时,人群中却传来一阵骚乱,只听到身侧人慌张的行礼声:“侯爷。”
低低的哭吟声传入耳内,平津侯不耐。书生就是娇气,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捂住藏海微张的唇瓣,皱眉道:“莫哭了!本侯不是把你带出来了吗?”
远远地,只能看见那个绝色美人环着平津侯脖颈的细瘦手骨以及衣物下隐约露出的玉足。
腿根处分泌出的淫液顺着细白的长腿内侧流下,一直滴落到厚厚的毯面之上。
台下喧哗一片,但未有一人敢拦。
曹静贤生生看直了眼,这清冷绝艳的妓子,很合他的口味。
哭吟声中,终是听到“啵”的一声,臀肉与阳物分离,扯出几道黏腻的晶莹丝线。平津侯随意用衣袖擦了擦藏海仍在不断流水的穴口,将他搂入怀中,大踏步地离去。
可没有一人来救他,身畔只有不堪入耳的调笑羞辱。
真是有意思啊,曹静贤似笑非笑。他回忆着平津侯刚刚那番话。呵,都是借口说辞,什么幕僚?实际是床上之人吧。
话音未落,藏海便感到赤裸的身子被披上了衣物。平津侯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探到他下身处与假阳具相连的穴口,低声道:“放松。”
“什么风居然把侯爷吹来了?”曹静贤抬眼,阴阳怪气道。
藏海早已意识不清,昔时清丽的面容早早显露了淫态,被逼出低低的呻吟求饶声。
书生的手太瘦太小,自是环不住他粗大的手腕。白软瘦小的手和他粗糙黑硬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津侯眸色渐深:“这可是你勾引本侯的。”
这书生小美人真是会舔,若是舔那处…平津侯想到此处,下身硬得发疼。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腕就被抓住。
藏海泪眼汪汪,红唇微张,隐约见红软的小舌。平津侯欣赏着他被肏出
平津侯垂眸看着藏海被肏的艳红翻滚的穴眼,以及自己粗糙大手上被粘湿的淫丝,微叹了口气,抱着他的腰肢,托起他白软圆润的臀肉,向上拔离马背面上的阳具。
“本侯还没问你的罪,你倒先哭成这样…你不是应该在府中当你的幕僚吗?怎么到了此处?”平津侯道。
阳具太过粗大,这个过程堪比酷刑,藏海被折磨地小声呜咽,抓着平津侯手臂的白嫩手指亦在不断发颤。
然而今日这位却不同往日,怎么说呢?他气质如高岭之花,松竹白雪,纵使沦落至此,也毫无风尘之色,反而令人心生怜惜。
平津侯一把扯掉遮掩的衣物,将束缚他眉眼的绸带也解下,又把藏海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随意将身下之人的穴口扩张了几下,便将涨得发疼的粗长性器顶入红艳的穴眼之中。
双眸被绸带所掩,更添了几分情趣,从这绝色的容颜和如玉的身子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双怎样的美目。
脸庞上是滚滚而落的泪珠,唇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下身处即使有粗长的假阳具,也丝毫缓解不了肠道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侵入每一寸肌肤,最后渗入大脑皮层。
平津侯感觉那人有些眼熟,细细去看,下一瞬,手一抖,茶盏滚落而下。
下身那物事太大,藏海被捅得泪流满面,粗长的假阳具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他感觉自己下一瞬就会窒息干呕而死,只能大张着唇瓣,急促喘息着。
平津侯未应,冷着脸道:“让杨贞和瞿蛟到侯府书房。”
等过完这段日子,就传那个小幕僚侍奉。平津侯如此想着。
平津侯应声去看,见台中央立着一只高大的木马,如往日一般,一个男妓被按坐在马背之上的阳具之上。那假阳具比寻常男子的性器还粗大些,又抹了媚药,以往经常将骑在之上的妓子折磨到哭叫连连。
眉眼好看吗?平津侯倒是遇到过绝艳之色,是他府上的一位小幕僚。这段时日,他忙于朝堂之事,很少有闲心思及风花雪月。
熏香袅袅,琴音潺潺,酉时已到,众人陆续在醉春楼雅间内入坐。
太痒了,太痛苦了。
藏海蜷缩在马车的一角,不住发抖。下身仍是止不住地发痒,好难受…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