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物事太大,藏海被捅得泪流满面,粗长的假阳具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他感觉自己下一瞬就会窒息干呕而死,只能大张着唇瓣,急促喘息着。
腿根处分泌出的yInye顺着细白的长腿内侧流下,一直滴落到厚厚的毯面之上。
脸庞上是滚滚而落的泪珠,唇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下身处即使有粗长的假阳具,也丝毫缓解不了肠道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侵入每一寸肌肤,最后渗入大脑皮层。
藏海早已意识不清,昔时清丽的面容早早显露了yIn态,被逼出低低的呻yin求饶声。
太痒了,太痛苦了。
可没有一人来救他,身畔只有不堪入耳的调笑羞辱。
他将近崩溃之时,人群中却传来一阵sao乱,只听到身侧人慌张的行礼声:“侯爷。”
平津侯未应,冷着脸道:“让杨贞和瞿蛟到侯府书房。”
话音未落,藏海便感到赤裸的身子被披上了衣物。平津侯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探到他下身处与假阳具相连的xue口,低声道:“放松。”
藏海长发被汗珠打shi,凌乱地粘在脸庞上,绸带下的眼眸失神一片,显然被假阳物cao傻了,自是不能分辨出平津侯的话意,下身xue眼无意识地一阵挛缩,反而将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平津侯垂眸看着藏海被cao的艳红翻滚的xue眼,以及自己粗糙大手上被粘shi的yIn丝,微叹了口气,抱着他的腰肢,托起他白软圆润的tunrou,向上拔离马背面上的阳具。
阳具太过粗大,这个过程堪比酷刑,藏海被折磨地小声呜咽,抓着平津侯手臂的白嫩手指亦在不断发颤。
哭yin声中,终是听到“啵”的一声,tunrou与阳物分离,扯出几道黏腻的晶莹丝线。平津侯随意用衣袖擦了擦藏海仍在不断流水的xue口,将他搂入怀中,大踏步地离去。
台下喧哗一片,但未有一人敢拦。
远远地,只能看见那个绝色美人环着平津侯脖颈的细瘦手骨以及衣物下隐约露出的玉足。
真是有意思啊,曹静贤似笑非笑。他回忆着平津侯刚刚那番话。呵,都是借口说辞,什么幕僚?实际是床上之人吧。
藏海蜷缩在马车的一角,不住发抖。下身仍是止不住地发痒,好难受…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
低低的哭yin声传入耳内,平津侯不耐。书生就是娇气,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捂住藏海微张的唇瓣,皱眉道:“莫哭了!本侯不是把你带出来了吗?”
“本侯还没问你的罪,你倒先哭成这样…你不是应该在府中当你的幕僚吗?怎么到了此处?”平津侯道。
但下一瞬他却蓦地顿了一下,因为…手心处传来温热shi漉漉的触感。布满兵茧的粗糙大手还从未有过如此新奇的体感,平津侯黑沉的脸渐渐僵硬。
这书生小美人真是会舔,若是舔那处…平津侯想到此处,下身硬得发疼。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腕就被抓住。
书生的手太瘦太小,自是环不住他粗大的手腕。白软瘦小的手和他粗糙黑硬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津侯眸色渐深:“这可是你勾引本侯的。”
平津侯一把扯掉遮掩的衣物,将束缚他眉眼的绸带也解下,又把藏海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随意将身下之人的xue口扩张了几下,便将涨得发疼的粗长性器顶入红艳的xue眼之中。
藏海泪眼汪汪,红唇微张,隐约见红软的小舌。平津侯欣赏着他被cao出的yIn态,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说来可笑,纵使有之前那一夜之欢,以及这一出英雄救美,平津侯仍未记起他的名号。
“啊…啊…哈嗯…”藏海却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泪眼涟涟地喘息呻yin着。
罢了,可怜见的,看着已经被cao痴了。平津侯掐着他细软的腰肢,将他翻过身继续Cao弄。
杨贞和瞿蛟已经在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而下,膝盖刺痛入骨,却不敢动弹。
那时,侯爷抱着藏海下了马车,一路走到书房门口,见他二人在此处跪着,一字未言,上来就一人踹了一脚。久经沙场的将军力大无比,纵使怀里抱着人,也将他二人踢得吐血。
杨、瞿二人欲哭无泪,自家侯爷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侯爷看上的东西,不会让他人染指,更别说是流落到那种肮脏之地。这事,恐怕今日不会善了。
藏海醒来时,已是亥时一刻,烛火盈盈,满室墨香。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环视了一周,从陈设推出应是侯府的书房。身下大约是平津侯常宿的床榻,枕边还放着侯爷惯用的刀剑。
榻边未有鞋袜,藏海便赤着脚下床,待翻身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似是沐浴清洗过,亵衣也大了一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物。细细去闻,竟是侯爷常用的熏香。
藏海看着长了一截的袖口,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尖。
平津侯听到动静,抬头望去,见他已醒,便道:“过来上药。”
案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