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她看看王生,问道:“你是哪里的青年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呢?不会肚子饿吗?”
王子服赶紧起来行揖礼,回答:“在这里等亲戚。”
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答不出来。
老妇人笑了。
“你连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你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睡,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房也不迟。”
王子服求之不得,跟着老妇人进了宅院。
门内石头铺路,夹道种了红花,一片片坠落在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
王子服的目光逐渐悠远,好像是在怀念。
两人走进屋子,屋内墙壁光洁,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还有一只海棠从窗外伸进枝子。阮施施提前走了,王子服也不在意,和老妇人对坐,详细报了家族门第,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
王子服说:“是的。”
老妇人吃惊。
“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人在,已经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这么大,还不认识。”
王生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中忘了姓名。”
其实不是。
吴生见他思念佳人饭不吃觉不睡,就哄骗上次河边让他惊鸿一瞥的挚爱是他姨表妹,住在三十余里的西南山上,还待字闺中等待聘定。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是真的。
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所生。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太少,喜欢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认识你。”
在阮施施的通知下,小荣已经备好了饭。
饭桌上,王生再次见到了阮施施,也就是这具叫做“婴宁”的身体。
阮施施坐在靠内的位置,而王子服坐在客人的外座,两人遥遥相望。
王生和老妇人谈笑生风,像是早已认识,文采斐然将老妇人完全捕获。
老妇人感叹:“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聘定妻室?婴宁也没有婆家,你们两人非常匹配,可惜又是内亲,会有隔碍。”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肉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肉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淫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