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亚瑟赤裸的身体忽然站了起来,直接压倒青年坐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你干什么……操!!”
亚瑟撕开莫尔斯的裤子,扶着他那根软软的鸡巴抚弄起来,技巧很是娴熟,手指摆弄两下就让那里充血勃起了。
已经被吸肿的雌穴从腿心鼓了出来,亚瑟的大手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干脆地吞到了底!
“操!操!!”莫尔斯连骂了好几声,扔开那颗脑袋,抵在亚瑟的大腿想把人推下去。
鸡巴被含住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嗡一下,变得无比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推搡的力道当场泄个干净,十指反而深深陷进了亚瑟大腿内侧的皮肉里。
莫尔斯惊住了。他活了小半辈子,头一次尝到肉屄的滋味,一种极度诡异舒爽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愉悦得想呻吟出声。
“呃!怎么这么紧!你轻一点,轻点!”他越叫,亚瑟吮得反而越紧。
男人下面的肉嘴儿又热又会吸,汁液充沛,夹上两下简直要把人的魂都给嘬走了,难怪他有这么多回头客。
跳动不止的阴茎还在紧窒的穴道内勃起胀大着,慢慢拓开整副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
“呃……呃啊!!你,你!”
莫尔斯双颊通红,好看的脸因为快感稍显扭曲。
他被夹得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亚瑟很有技巧,臀部稍稍一抬,穴眼收缩,青年就像上瘾了似的,胯情不自禁地向上顶,刚退出来小半截的鸡巴又捣回绵密湿滑的软肉里,穴口榨出一圈汁液,饱满的囊袋拍在会阴上,发出噗呲的闷响。
亚瑟以强硬的姿态压着莫尔斯半晌,终于,青年颤抖着射了出来。狰狞的龟头钻破宫颈的肉环,硕大的顶端抵在抽搐的内壁,马眼一松,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男人扭着腰,将莫尔斯吃到底,承受下这一次畅快的内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形状,臀部低到翕张的后穴几乎都要吮到囊袋上的皱皮。
本以为射过一次就能结束,莫尔斯抬臂挡住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亚瑟起身,一根裹满黏液的鸡巴从阴道退了出来,耷拉在莫尔斯小腹。
哪知道亚瑟只是去捡回了自己的头安回原处。
他复坐回莫尔斯胯间,扶着那根逐渐软下来的欲望,塞入了后穴。
前面的雌屄敞着一只合不拢的肉洞,莫尔斯能清楚看见内里蠕动的肉壁,甬道里没泄出一点浑浊。
原来,满腹精水已经牢牢锁在宫腔,成为亚瑟饱腹的饭食。
而现在,亚瑟正准备填饱另一只贪婪的嘴巴。
莫尔斯心知肚明,自己这一回,属于是自讨苦吃了。
第一次就这么激烈,莫尔斯几乎被榨干了,亏虚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鸡巴疼得要命。
亚瑟在床边乖乖守了整日,莫尔斯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天后男人又饿了,他钻进被子里想给莫尔斯口交,被后者严厉拒绝。
下面太疼,莫尔斯命令亚瑟自己去开门揽客,不要觊觎主人的鸡巴。
等亚瑟离去,莫尔斯攥着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才开始仔细咂摸昨晚的第一次。
爽,真的很爽。
一想到那只又热又软的肉眼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啜着龟头和青筋的纹络,莫尔斯情不自禁的四肢发热。他一边回味,一边洋洋自得,心中感慨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是学院里那群老蠢货能欣赏的来的。
做爱真是舒服,要不是现在某处疼得要死,莫尔斯可能就把亚瑟叫过来再来上一发了。
卧室在树屋二楼,莫尔斯又躺了片刻,忽然觉得口渴,趿着鞋下了楼去厨房喝水。
路过前厅亚瑟接客的地方时,他听见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那个流浪骑士团体,莫尔斯没有杀光,当时有个人脱离队伍拉屎去了,提着裤子回来时正好目睹了青年的所作所为和同伴的惨死。
那人躲在暗处,等莫尔斯走后,悄悄返回镇上,向当地的法师协会说明了一切。
协会并没有查到莫尔斯的相关信息,他们决定派人去到树屋查探情况,试图搜找出一些黑魔法的证据,有了证据,协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个触犯了禁忌的法师逮捕。
很快,协会派出了经验最丰富的调查员前往莫尔斯的树屋。
因为亚瑟还没摆出牌子,调查员来时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人接客的地方。他见门口有一位骑士装扮的男人,上去很有礼貌地旁敲侧击屋主人的身份。
亚瑟以为调查员是嫖客,主动把人拉进了屋内。肚子里的精水消化差不多,他现在饿得不行,还没趁对方反应过来,将其推倒在软垫上,熟练地脱下裤子,张开湿淋淋的腿心把性器直接含到根部。
调查员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亚瑟的身份。那张柔软多汁的肉嘴简直要把脑仁儿都吸走了,他说不出话来,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忘情地抱住亚瑟挺腰耸动。
对男人来说,一旦有个洞可以插,其他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