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怎么变态
荦o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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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奶子,忽然被乳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