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
乔拉这小子明明不近视,还装模作样戴着副眼镜,看着弱不经风,一派斯文,哪知道鸡巴又大又粗,而且性欲旺盛,每次猛插进来都让费里戈小腹胀痛,直犯恶心,把整只穴眼磨干磨透都不会停。
一旦水分流失的太多,令人不适的肛交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折磨,抽捣间粘液顺着臀缝流尽大半,费里戈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痛得干涩,大腿根也因为紧绷过久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混蛋,插个没完了?快点射……”男人咬着牙瞪向乔拉,吃痛的喘息从他厚实的嘴唇中断续泄出。
青年只是默不作声地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男人腰侧,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下。他埋首进费里戈的颈窝,舔舐着男人的咽喉。
肚子里的钝痛逐渐变得尖锐,费里戈只感觉肠子都快被那根鸡巴倒拖出来了,无法体验到任何性事上的快感,只有锋利的疼痛和满腔怒火。
感觉乔拉射在肚子里,费里戈这才松了口气,他扭着屁股,穴眼翻着嫩肉咕啾吮吸着肉根,催促对方快点拔出来。
乔拉退出自己,手指却拢住费里戈的胸脯,掐起一大把皮肉,把深色的乳尖挤得高高鼓起,含入口中吮吸。他用牙齿轻轻撕咬那粒肉尖,表情沉溺得像是在品尝其中的乳汁。
吃完奶子,乔拉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对着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饱满的胸脯被扇得一颤,奶头乱晃,掀起一层淫猥的肉色波浪。
“真是婊子。”乔拉垂着眼睫,淡淡地说。
“操!”费里戈咬着牙,颈侧青筋凸起,抬手就要往乔拉脸上送出一拳,却被早有准备的对方一把抓住命根子。
乔拉不紧不慢地套弄起费里戈的性器,指腹捻着深色的头冠,指甲抵在含着软管的尿道边缘细细抠挖,接着捏起变形的细管毫不犹豫地向外拔。紧紧含住软管的嫣红嫩肉被抽带得从肉眼里翻出,拼了命地吮住异物。
察觉到异样,绑在腿根的小电击器被激活了,电流猝然在膀胱深处炸开,击穿了他脆弱的下体。男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哆哆嗦嗦拍开乔拉的手,捂着裆部,夹紧痉挛的大腿。他合不拢的肛穴根本含不住精水,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啊啊——!”
乔拉坐在的手指在软管上缠绕两圈,不留情面地向外拖拽,越扯越高,那根粗壮漂亮的鸡巴就像拴在钓线上奋力挣扎的鱼,疯狂弹动着,液体四溅。
“不要……不不!求你了,饶了我!!求你……”费里戈几乎要被强烈的电流和撕扯感刺激得崩溃了。他不得不随着乔拉的动作抬高臀部,漂亮的腰腹肌肉因为紧绷痉挛不止,若是稍有松懈落了下来,软管深处的小结会直接撕裂他的尿道,命根子也将因此彻底电废。
他泪流满面,放声求饶,仿佛濒临死亡的猎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颤抖不停,精液从穴眼里流淌到红肿的臀尖,在身下聚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乔拉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
乔拉换好干活用的靴子手套,为动物们添好水和食物,再用干草给围栏中的牛羊铺好地。
那只黑色的母牛很温驯,会主动凑到正在干活的乔拉身边嗅闻,隔壁的公山羊则喜欢对着他挑衅,立起身体,不停用弯曲的长角撞击木围栏。
今夜似乎会下大雨,乔拉见棚户的大门转轴有些歪扭,害怕大风会把门吹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将其全部换新。
干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乔拉拿着从鸡舍里掏出来的几枚蛋住处走去。屋子和棚户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拉刚走出围栏,就看见自己家中门户大开,费里戈赤身裸体地倒在门口尿了一地,已经被电得半昏迷了。
乔拉皱起眉头,走上前用靴子挑弄着他疲软的鸡巴,沾着泥巴的鞋底压在敏感的顶端,踩了又踩。
这人简直愚蠢得要命。
“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了,费里戈。”他说。
费里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层干草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牲口味,周围昏暗,环境陌生。他观察着周围,发现一头牛正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漆黑的眼中映着头顶煤油灯微弱的火光。
屋外雷声大作,所有动物都蜷缩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