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流猝然在膀胱深处炸开,击穿了他脆弱的下体。男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哆哆嗦嗦拍开乔拉的手,捂着裆部,夹紧痉挛的大腿。他合不拢的肛穴根本含不住精水,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啊啊——!”
乔拉坐在的手指在软管上缠绕两圈,不留情面地向外拖拽,越扯越高,那根粗壮漂亮的鸡巴就像拴在钓线上奋力挣扎的鱼,疯狂弹动着,液体四溅。
“不要……不不!求你了,饶了我!!求你……”费里戈几乎要被强烈的电流和撕扯感刺激得崩溃了。他不得不随着乔拉的动作抬高臀部,漂亮的腰腹肌肉因为紧绷痉挛不止,若是稍有松懈落了下来,软管深处的小结会直接撕裂他的尿道,命根子也将因此彻底电废。
他泪流满面,放声求饶,仿佛濒临死亡的猎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颤抖不停,精液从穴眼里流淌到红肿的臀尖,在身下聚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乔拉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