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一声表哥听听。”
虞明徽在床上一惯放的开,别说连哥哥,性质来了叫爹也不是不可以。当然,蓝玉这种骨子里最矜持不过的世家公子哥,最高接受度也就哥哥,相公。实在没趣。
蓝玉每次都不肯把精液射进深处,大抵是觉得麻烦。这次却意外的不肯罢休,不仅射进去全部,高潮后的粘眯余温里,他抱着虞明徽不住亲吻,从湿漉漉的额间,到颤抖着含泪的眼角,到绯红的鼻尖,最后是肿起一层薄膜的唇。
“每次做完都这幅模样,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玉哥儿,那你别娶什么梁府千金好不好,就只跟我在一起快活……”虞明徽存心惹蓝玉不快,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般好不委屈,交合处湿漉漉的全是快速顶弄后的白灼体液,动一下便会发出泥泞水声。
蓝玉还想着酒席散后,在回自己卧房和表弟温存云雨一番,急匆匆的赶回去,果不其然的扑了空。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过会儿再来。”蓝玉心里被挠了般,索性他一直最清楚不过虞明徽的心思,背过身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换了套全新的外袍后,转身踏出房门。
虞明徽一开始本就是装醉,和嫡母蓝大娘子告假后去了偏房休息。蓝玉是宋国公府最小的儿子,上头有一个大哥和三个姐姐,所以备受家族宠爱,一场普通的生辰宴席便请了顺天府大半的勋爵官眷。
虞明徽一手抱着蓝玉的脖颈,另一只受磨蹭着又上蓝玉的满是厚茧子掌心,往硬起的性器快速撸动。
“在叫一声玉哥儿……”蓝玉听的心满意足,又被虞明徽勾的心痒难耐,捧起那张精致俊秀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上去。
蓝玉简直气的心肝发痒,一向沉稳的心境骤然生出涟漪,可偏偏脑海中回荡起小混蛋那句花好月圆,恩恩爱爱的祝福。恼怒之下狠心佯装没听清楚,在想回应时,已经踏出了院内的大门。
“唔……”
“对了,表哥生辰快乐!”
蓝荣秀就没把这个怯懦胆小的庶长子放在眼里过,今天是侄儿喜宴,随手便应了虞明徽的请求,让身边听使唤的奴仆驾车送他。
“好啊……”蓝玉敏感的察觉虞明徽后穴痉挛似的抽搐,知道时候也快到了,撸动对方性器的掌心不由加快,食指揉在龟头处来回摩挲打圈。性器被肉壁紧紧包裹着,每狠肏一下,蠕动的软肉就好像小嘴般吸附。
蓝玉偏过头躲开虞明徽的索吻,腰力加重,粗长硬挺的性器换了力度开始浅浅的抽动,偏干到后穴最敏感的地方时贯穿似的摩挲。爽的身下的小白眼狼张开嘴没羞没脸的呻吟出声。
“……”
虞明徽嘴角上扬着轻笑,眯起狐狸似的眼睛不住轻哼。高潮来临时他看到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将停,暖金色的光晕撒在成片的竹林上,照的他心里莫名觉得隐痛。
“嗯……哈……那我提前祝表哥……花好月圆人长久”
“行了,表哥。你再不去前厅,一准有人过来寻你。”虞明徽乖巧的接过帕子,笑起时嘴角露出一粒小小的梨涡,甜如蜜糖。
虞明徽自然不敢劳烦当家大娘子的人,故作一副惊恐模样,作揖着弯腰俯首,连连说道自己一人走回去便好。
蓝玉似乎被刚才花好圆月的话刺激的不轻,一直僵持着冷着脸,连叫他相公时也没能暖回来。虞明徽主动扭腰配合,披散着一头黑发,几乎把所有重力都集中在肏干自己的男人身上。
“好哥哥,好表哥……”
的,果然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最怕炮友动真感情了!
唇舌纠缠间水声肆意,他好似在品尝合乐居新出的美味糕点那般,卷起虞明徽的舌根重重吮吸,又觉得不够劲,轻微的用牙齿去咬。
绵长集中的快感让虞明徽有些意乱情迷,可意识在不清醒,心里还是清亮的。他双目已经被干到失焦,蓝玉的脸颊越靠越近,近到他探出舌尖就可以舔舐那双温润的唇。
下人们都被蓝玉提前指派到了大门之外,当下没人伺候,他一个国公府堂堂二少爷,亲自去侧房端过温水替虞明徽擦拭腿根处的污秽。
虞明徽趴在床头微微打盹,眼睛迷蒙着,困顿间才想起今天还是个挺重要的日子,在蓝玉没彻底消失前赶紧送上祝福。
蓝荣秀见他还算识相,不给自己添麻烦,自然而然的端出一副嫡母的高傲,挥了挥手帕便放人出了门。
所以虞明徽在蓝玉第二次赴宴后,穿好衣服悄默声的原路返回,遛到前厅后继续装出一副难受不堪的低微模样,请求嫡母允许自己先回府休息。
虞明徽大部分时间的示弱都是装出来的。一个能在夜店酒吧混出名堂,且炮友无数还没闹出风波的人,其实心里都特别硬且成了精似的会演戏。
这时候国公府大半的奴仆集中去了前厅侍奉,他在无人关注的情况下,被蓝玉贴身的小斯长钧一路从偏房引到主卧,过程中顺利的好像被刻意安排一般。
虞明徽苦着一张脸,又是弯腰又是答谢,千般万般出了前院的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