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莫名其妙。幻想粗暴地揉弄着他胸乳的是班尼特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好像要揉碎他的身体,好亲吻那颗破碎的心脏。
“雷泽!”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尚未沸腾的水。重云被他烫得发出一声低喘,仍旧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他知道行秋秀美的外表下其实固执强势……但是这样平静的行秋,连他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行秋维持着半跪的姿势,鬓边的流苏耳坠纹丝不动,他的目光四处搜寻着,只有在看到地上熟悉的、色彩艳丽的布料碎片时,忽然闪烁过莫大的震惊与痛惜。那神情转瞬即逝,只有手指关节被他握的发白。
“为什么,软的?”
班尼特有些手足无措地待在房中。从外面传来一些噼啪的声音,两位水属性神之眼的拥有者现在完全放弃了璃月敬老的传统,在外面把这个无耻的老色鬼狠狠的殴打一顿。但也是为了能让这两人独处——毕竟他们和雷泽、班尼特还是不那么熟悉。
雷泽的双手正被绑在床头,还在不断的挣动,血髓一般的瞳孔里弥漫着雾气和媚态。刚刚为他解开一只手的束缚,火系少年就被一并扑到了床上。
“行秋……”
火系少年翠绿的眼睛暗了下去,他痛苦的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现在不是时候。和雷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对方比自己大,但其实自己才是大人。是啊,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在雷泽再次打算用自己的逼吃下他的阴茎的时候班尼特阻止了他。
但是心里很难受,不明白。只是看到班尼特的时候,想要。
“雷泽,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回到蒙德再说,好么?”班尼特把他拉
雷泽不解,只是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下身不断磨蹭,班尼特在察觉到那块分成两半的软肉的时候,脑子里瞬间变得空白。他马上意识过来那是什么,但是雷泽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强行挣脱了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而且雷泽的情况有些特别……和重云相比。他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班尼特刚进门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景象——他的好友,蒙德的狼少年,嘴里衔起早被扯得破碎的肚兜,露出整个洁白的胸乳,微微隆起的奶晕上,娇小的粉色奶孔被开发得一吸一张,像极了两张艳丽的小嘴,随着整个胸膛的呼吸起伏。下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无法合拢的修长白嫩的双腿呈字大张着,亵裤塞住了不断流水的肥嫩肉屄,憋得那层叠的花瓣一阵红艳。
“我们一起回家,重云。”
……一开始,是很痛的。但是后来,很舒服。下身,被整个破开,很痛,但是很舒服。和偷偷地与公狼玩耍,不一样。
雷泽还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虽然早早的,就已经经常和族群里的公狼玩那里,但是狼群中好像都有种规矩,只能用舌头不能动真格。他自己也不敢把手指伸进去,总感觉会很痛。只是后来每次看到班尼特,下身都会有种隐约的灼烧感。
班尼特心中孕育着莫大的悲痛。那些人渣把他的雷泽毁了,毁掉的不只是雷泽,还有一同嬉戏的日子。以后他们再也无法和芭芭拉、菲谢尔提起这些事,这种丑事对于那些女孩稚嫩的耳朵是种亵渎。
班尼特的身体很热。他的绿色眼睛也很热。露出的腰腹,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不小心碰到的时候……
从今往后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他和雷泽不得不先当起大人——就好像旅行者偶然讲起的那个故事,因为吃下了禁果而被赶出美丽的伊甸。虽然他们是被迫的。他们是如此的不幸——
“你……你冷静一点……不能……”
有人这样对待过雷泽,那就已经,回不去了。
“班尼特……操我……”
班尼特看着轻易地说出这样下流字句的雷泽,不知为何,忽然心里一阵冰凉哀恸。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来?要是运气再好一点的话……
狼少年痴痴地看着那活儿,眼神里全是不解。为什么班尼特的那里没有硬起来?明明别人的都硬得像大剑一样了。他伏在好友身上却弓着身子,将后臀高高抬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沉睡的囊袋。他看到好友的脸色大变,媚药的高热之中,却理解不了那推脱的动作,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够卖力,反而拉住班尼特的双手,覆到自己微微挺立的奶乳上。手下细腻柔韧的质感让班尼特心里一动,瞬间口干舌燥仿佛着了火一般,本来因为难过而萎靡的下体一下就抬了头。雷泽舔弄的更加卖力了。
……即使这样了他的力气还是这么大,班尼特震惊不已。直到雷泽执拗地要把他藏在在裤子里的那玩意拿出来,抵在自己的雌穴洞口——
言不发,割断了绳子把他抱下来搂在怀中,擦掉他胸乳上干涸的奶水,让他的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两人依偎在一起。
夜兰找回了被夺走的冰属性神之眼,远远地向这边丢来。行秋把它塞进重云手心中,又脱下外衣披在好友的身上,将好友打横抱起,向夜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