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说说笑笑,大家到了村委会,登记完领了手表,大家在领取表格上摁了个清晰的手印后,拿着手表就走了。村里的阿nai们有的一辈子都没有买过手表这种东西,更别说国家发的手表了,一个个都喜笑颜开地戴上了。姚雨然的户口是挂靠在村里的,看着石英绿的手表,姚雨然的眼睛都有些shi润。现在的生活可真的太好了,真的是以前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大家一起回家,回去依旧热闹,因为还早,她们的摊子面前还有游客等着,大家又投入到了忙碌中来。食物的香味在林家塘对面的空地上冉冉升起,大家吃着喝着,享受着有些凉了的夜风,听着当地人聊家常,来这里旅游的游客们满意极了。吃完好吃的东西,住在林夕民宿的人回了抬脚就进的民宿了,住在村里人家的民宿的,也在各自房东的带领下回去了。九点多,春城的一处派出所,一个女人在夜色的掩盖下,跌跌撞撞地跑进接警大厅,泪水糊了她一脸,她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抬头看了一圈,她朝着值班的警察跑了过去。“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女儿丢了,我刚刚带着她在外面散步,我就是一转身的工夫她就不见了……我把小区附近都走遍了,我们就住在对面的小区,抬脚就到你们派出所了,警察同志,你帮帮我……”报警的女人哭了出来。“这位女士这位女士,你先别着急,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个学校读书?有没有戴学校发的手表啊?”“她叫刘拂晓,在 春城万家巷,一个矮小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杆烟枪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巷子的最后一间房子里,他拿出烟枪在门上敲了敲,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动静。门打开了,跟他长得很像的另一名老头侧身让他进去。这间屋子很破很烂,院里到处都是垃圾,两人进了里面的小平房,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传了出来。“这次得手了几个?”从外头来的拿着烟杆的老头脚刚刚进屋,就听到了这句话。“三个。两个十八岁左右的大姑娘,还有一个八九岁左右。”拿着烟杆的老头回答。给他开门的老头皱了皱眉:“怎么没有男孩?现在的男孩可比女孩值钱得多。”“诶哟我说沈老大,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吗?但是这会儿的人对小孩子看管都严,实在是弄不到有什么办法?”拿烟杆的老头说完这句话,看向问他话的自家双胞胎哥哥:“你要是不信我,那下个月到你出去,你到时候给我弄几个男孩子好了。”沈老大懒得听自己这个弟弟贫:“行了行了,赶紧抓紧时间睡一会儿,等一下一起把货送出去。”沈老二也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的,他躺在屋里那张破旧脏污的床上就睡了过去,呼噜声震天响。时间过得飞快,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沈老二就被沈老大叫醒了,他们到点要去送货了。两人穿上了随意丢在一边的工作服,推着院子角落里的两辆小推车往外走去。一出了门口,两人身上的气质就变了,变得愁苦又老实巴交。两人到了公司集合,然后推着小推车,前往两人工作的区域,这一路上,两人分别在大路的两边,把街道、马路上的垃圾给扫走,昏黄的灯光下,街道上的人来来去去,谁也不会过多注意路上的清洁工。夜越来越深,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十二点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推着车子朝着同一个方向去。与此同时,春城公安局的警察已经在城郊一个破旧小屋里,把今天丢失的两名女高中生以及一名小学生救出,但他们并没有撤离,而是等在暗处,等待“兔子”上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警察们也在这个地方整整埋伏了两个小时了。“咔嗒…咔嗒咔…嗒咔嗒……”清洁手推车的车轮碾压着并不平整的地面,链条打击车轮钢条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明显。“我说沈老大,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你那个小破车修好?夜里那么安静,你那车子多惹人注意?”沈老二对自己的大哥早就已经很不满了,逮着机会便开始喷。“闭嘴。”沈老大的一句话,让沈老二闭上了嘴巴。之后的路程依旧是沉默无言,在出城,看到那间在黑暗中的破旧小屋时,两个老头的眼睛都亮了。他们加快脚步,小推车推得更快,两个人在小屋的门口停下,沈老大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他一抬头,略显浑浊的双眼惊愕在原地。沈老二还等着他先把小推车推进门呢,见到他站在原地不动,非常不满地走了进来:“你不推车进来你在这里做什么?耽误了送货……”沈老二的话没有说完便消声了,一束光亮起,沈老大、沈老二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真的是一窝条子。两人不敢转身走,因为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他们。沈老大、沈老二被捕了,一直到坐到警察局里,他们都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暴露的。他们两个是街道里的五保户,因为没有资产没有儿女,住的是政府拨下来的小院,清洁工这个工作,两人做了有二十年了,因为工作认真,在路上捡到了个钱包什么的,他们也都是如实上交或者联系失主的。因为这个,他们一直被公司评为优秀员工。对于沈老大、沈老二的疑问,谁也没有为他们解惑。次日林夕起床洗漱完先看手机,便看到了各大浏览器推送的消息,林夕点进去看,排在热搜头条的,是国家发下来的三八妇女节慰问礼物。这些热搜的下面,大多数都是在感谢国家的,而在清一水的感谢当中零星掺杂着不和谐的言论,但也很快被刷下去了。热搜榜的全都截图给姚熙然,姚熙然那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