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谢庭玉脸儿一红，隐隐觉得自己胯下那原本就没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常年待在这偏僻院落里，高门贵族之间那么多宴会，主母也不带她出门，她就独自在这番小天地里生长玩乐，天真如稚子，对这种事自然也是糊里糊涂的。
当初谢柳儿来月事的时候，裤子上一摊血，发现后她。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不要！”宋瑶瑶脱口而出。
他体内的躁动终于平息了一些，抱着妹妹，却发现她早已双眼失神，羊羔一般的身子像泥一样瘫软在自己怀里。
那羞愧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宋则章像是没听出她在赶他似的，温声道：“也罢，瑶瑶要歇息，那爹爹就看着你睡着了再走。”
难道她也同哥哥一般，也有水儿要排？
哥哥刚才亲了自己，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在他的亲吻和顶弄下，竟然下身湿透，两腿间那个地方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她不能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抱怨那个厨娘，否则那个厨娘就要受罚了，所以才谎称是自己食欲不振。
“多谢父亲关切。”宋瑶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得动，只得低垂下头道，“父亲，天色不早了，女儿想歇息了，父亲劳累了一天，也该早点回房休息。”
“哥哥”她不自觉地撒娇，声音也黏糊糊的。
好在厨房里日夜都温着热水，谢庭玉很快用盆子端了些来，又取了一条干净的布巾。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她哪里是食欲不振，只是昨日厨子请了一日假，代替烧饭的厨娘将醋稍微放得多了一点而已，她有些吃不惯，便用得少了些。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避开妹妹的眼神，他极不自在，但还是柔声道：“哥哥去弄些热水来，替柳儿擦拭一下。”
是月事来了吗？
可是那感觉又完全不像。而且她自己刚才用手指去臀间摸了摸，压根就不是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秀桃屈膝，“是。”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但今日，那个厨子已经回来了，菜又合口味了。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面对还懵懵懂懂的妹妹，谢庭玉愧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谢柳儿恍惚明白，哥哥的水儿是排出来了。
宋则章阴沉了一瞬，可马上又面若无常，胳膊用力将她揽住，他自己先在梳妆凳上坐了，又将她摁坐在自己怀中。
他绞了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起来。好不容易把这些地方都擦拭干净，只听妹妹道：“哥哥，柳儿下面也有水儿，你帮我也擦了去。”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宋瑶瑶哪里敢承认，只是不说话。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秀桃转身去铺床了，床榻就在梳妆台后面。
而身体里那种空虚的感觉还在，甚至要忍不住要让哥哥帮自己揉一揉。
可宋则章已经转头吩咐秀桃，“去，将小姐的床铺好。”
谢庭玉一愣，一时还不明白妹妹的意思。难道精液还弄到她亵裤的开裆里面去了？
其实谢庭玉不是没见过妹妹下面那个地方。
检查着妹妹身上，发现她的肚兜、小肚子和亵裤上全都沾了乳白色的液体。
他刚才的精液全喷到妹妹身上了。
理智在这个时候回笼，谢庭玉一脸气恼，他气自己，怎么就对亲妹妹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然后浑身一僵，便抖动着那硬铁一般的肉棍噗呲噗呲喷射了出来，连续喷射了十几下，才总算歇了下来。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她一走，宋则章就凑得越发近了，语带低沉笑意，“怎么？瑶瑶不希望爹爹多陪陪你？”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