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百废待兴,即使是一贯和大臣们关系恶劣的贺棠,也不得不每日在议政厅召开大大小小的会议。
不过每次开完会,这位极年轻,脾气也极差的皇帝就会立马丢下一众人,匆匆忙忙往寝宫里赶。
大臣们习以为常,也不去触这个霉头。皇帝自打三年前和顾元帅决裂后,就一直有点疯疯癫癫的。如今战争结束,元帅顾迟玉却死在了前线,皇帝受了刺激,疯得更厉害了,甚至有流言说贺棠豢养了一群和顾迟玉长相相仿的私奴来充当替身,每次会后急急忙忙往寝宫赶,就是为了去见那些替身。
贺棠并不知道那些流言,又或者知道了也并不在意,他只是沉着脸,被一股说不清的急迫与恐慌催促着,催着他赶紧回到自己的寝宫,看看那个人是否还在,一切是否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实他远不用如此紧张的,他的寝宫有重兵把守,有他自己才能解开的生物锁,他还给那个人用了Jing神力限制器,用了重刑犯才有的特殊镣铐,让他比一个普通人还要羸弱可怜,离了自己就寸步难行。
他逃不掉的。
贺棠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猛地推开了寝宫内殿的大门。
床上伏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顾迟玉还在。
他骤然松了口气,狂跳到发疼的的神经和心脏慢慢恢复平稳。
他走到床边坐下,轻抚着男人汗shi的长发和脸庞,胸腔里仿佛被某种甜蜜又酸胀的满足感填饱:“哥,你今天有想我吗?”
男人有一头光滑如软缎似的墨色长发,浸了汗水后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他带着宽大的眼罩,半张脸都隐在遮掩之下,但仅露出的半张白玉似的面庞,清瘦的下巴,以及含着口塞的两瓣艳色软唇,还是让人感到一种极鲜明的yIn乱的美丽。
顾迟玉本就是帝国出了名的美人,这样被刻意调教过后露出的妩媚风情,连看了他十几年的贺棠都觉得目眩神迷。
“我和那些老东西开了一上午的会,好烦人,我一直在想你,我总是在想你,”他摸着顾迟玉的脸,凑过去亲了亲,“你也想我吗?”
顾迟玉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他,他带着眼罩和口塞,整个人被捆缚成扭曲的姿势跪伏在床榻上,贺棠甚至给他用了肌rou松弛剂,他动弹不得,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连舌头都僵直无法自控。
贺棠烦躁了一瞬间,他是想要顾迟玉的回应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很快他又纾了口气,安慰顾迟玉,也是安慰自己:“哥哥还是这样子最好,又乖又听话,离了我好像就没办法活下去一样,也永远不会想着逃跑,永远不会背叛我,让我伤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有顾迟玉当年留下的伤口,其实没有很深,也很快就痊愈了,只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每每伤口愈合结痂,他就亲手用刀把那里剖开,露出淋漓的血rou。
顾迟玉对着这里刺下来,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吗?
他被这个念头撕扯着,这远比伤口要疼的多,他看着镜子里面目狰狞,双目赤红的自己,握着刀的手一下一下剐着胸口的伤疤。
他记不清自己这样自残了多少回,只知道等他终于放弃这个无聊的把戏时,胸口的疤已经彻底留了下来,左胸腔的肋骨也会在每一个Yin雨绵绵的天气隐隐作痛。
贺棠从Yin沉的思绪里挣脱出来,轻轻抚摸着顾迟玉被禁锢住的身体。
除了眼罩和口塞,顾迟玉还被他穿上了拘束衣,手脚也都被涂抹了麻痹毒素的重型镣铐锁住,男人跪趴在床上,肩背到腰肢和双腿都能看出修长优美的身体轮廓,唯独本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柔软的腹球,如怀胎妇人一样。
仔细去看,还能看出男人正隐忍地细细发抖,软和的腹球抵在床榻上晃动,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他的肠道和rouxue里灌满了烈性媚药泡开的热水,以至于肚子都鼓了起来。
顾迟玉伏在床榻上,双腿到tun部的颤抖更加明显,紧贴皮肤的拘束衣也能明显看到tun缝儿里怪异的摩擦震动。贺棠给他的两处xue眼儿里塞了按摩用的吸盘,让高浓度的媚药能充分吸收,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和rouxue外的尿道孔也未被放过。
其实做爱时,rouxue内壁并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性愉悦更多还是加诸xue口的rou核,以及深处的g点和子宫口的位置。
但贺棠对顾迟玉的身体有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和侵犯欲,尤其是在顾迟玉抛弃过他一回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扭曲和强烈,他太想要占有这个人了,如果心不可以,那么至少顾迟玉的身体要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他要给哥哥的身体嵌满情欲的按钮,让他每一处都时刻沉浸在欲望里,只想着自己,只感受自己。
这样就没有余力离开了吧。
贺棠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每天给顾迟玉的两个rouxue里灌满媚药,让他整夜流着sao水隐忍难眠,直到第二天才帮热汗淋漓的大美人引出药ye,如果第二天他还有会议或是要外出的话,顾迟玉就得含着这些媚药放置更久,往往他回来的时候,顾迟玉已经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