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眼神涣散,唇角不自觉流出涎水,他朦朦胧胧听到贺棠说,要他带着这些yIn虐意味十足的道具一整天,可是却无法十分分辨出这话里的意思。
一整天,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每一秒都好像是永远那样漫长和痛苦。
纤长白皙的手臂突然被拖拽着举起,镣铐上的链条升到高处,挂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
顾迟玉浑身软烂,连支撑着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勉强被锁链吊着不至于瘫倒下去,蜷缩的足趾点着地面,足弓挺起,紧绷的小腿修长而优美。
只是这样被拖拽着站起来的动作,胸ru和rou蒂上便爆发出强烈数倍的快感刺激,挑逗着每一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让他爽到双眼直翻,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贺棠握着他的脚腕,从白皙的足背开始往上抚摸,小腿肚都敏感到发抖,每一处皮rou都洇着浸透了欲望的淡粉色。
他最后握住男人的膝盖,在两条腿之间固定住一根金属棍,这样不管rouxue再怎么发sao发痒,甚至难耐到无法忍受,顾迟玉也没办法哪怕是靠并拢双腿来获得一点点快感的安慰。
因为膝盖被撑开,rouxue也像是被人从两边掰开一样,坦露出嫩红泥泞的软rou,像一朵被雨水淋透,连最深处的蕊芯儿都狼狈张开的芍药。
贺棠在嫩rou上轻轻勾了勾,羽毛一样的轻盈,就足以让发情到极点的身体哆嗦着吐露出凄哀的呻yin。
粗大的按摩棒被塞进两个rou洞里,深到一直抵着雌xue里的子宫口和后xue的前列腺。按摩棒故意开到最低频的震动,让无法高chao的身体不至于被过强的震感欺辱到麻木,而可以清晰感知着每一寸敏感的rou壁被不间断缓慢刺激着的快感。
顾迟玉大概是已经完全超过了临界值,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挤不出一点微弱的反抗,任人欺凌着rou玩具一样的身体,只本能地给出一点颤抖和呻yin的反应。
“怎么看着这么可怜,”贺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即使是这样的动作都足以让顾迟玉感到甜蜜而凄楚的快感,“不是每天都会给你插上这些东西么,哥哥要快点适应才对。”
顾迟玉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会含着这两根按摩棒,里面做了镂空的设计,被贺棠灌满了烈性媚药,会在震动的时候把媚药不断挤出来,按摩棒周身则全是狰狞突起的圆点和密密麻麻的吸盘,一边cao干着rouxue一边摩擦或者说按摩着甬道和子宫,让催情的药汁被充分吸收。
因为被长久地限制住高chao,顾迟玉甚至都没办法依靠不断高chao的快感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以便缓和一些折磨,所以明明被残忍地玩弄了十多天,身体却只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如果现在给他解开束缚,大概是一阵风吹过都会兴奋到癫狂高chao的程度吧。
垂着的头被人拽起,顾迟玉眼神涣散望着虚空,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连眼里闪动的泪珠都凝着对欲望的痴缠渴望,让那张俊丽靡艳的面孔显出一种堕落感十足的色情意味。
口塞被人取下来,被撑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合拢,半张着唇,吐露着舌尖,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涎ye,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低软绝望的呜咽,他哭泣着,对贺棠哀求道:“求你”
不要这样对我。
贺棠只是望着他,他这样疯狂而痴迷地爱着这个人,自然也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可是被Yin暗荆棘缠绕和撕扯着的心脏,血淋淋的痛楚里却能蛮横生长出让人几欲发抖的满足和快乐。
“哥哥,”他轻轻吻了吻顾迟玉的嘴唇,语声柔和,“不要这样说,不要求我,明明我当初,也是这么哀求你的啊。”
求他不要走,不要抛下自己,贺棠甚至找不出任何东西来吸引和留下顾迟玉,最后只能狼狈而绝望地用自己作威胁,他在顾迟玉的面前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四肢、手腕、胸腔,全是淋漓的鲜血。
但都没有能留下这个人。
“所以不要哀求,哥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哀求是没有用的。”
他将调整过的口塞重新塞进顾迟玉的嘴里,勒到后颈的束缚带迫使他不得不昂起头,口塞一直深到喉口的位置,让男人连吞咽的动作都显得缓慢而艰难。
贺棠仔细地确认着顾迟玉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双手都套上了拘束用的手套,四指和大拇指被分开,前者完全固定在一起,做出弯曲的姿势,拇指则被固定在另一侧,有些像微蜷的猫爪,但是却失去了作为人手的全部功能,无法张握,无法拿起任何一样东西。
顾迟玉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到难以忍受时,会靠抠挖自己的掌心唤起疼痛,从而缓和极轻微的一点折磨,现在双手都残忍地固定住,连着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松快也不肯给他留下。
“本来说只是想试试不间断刺激哥哥的ru头和Yin蒂一整天会是什么样子,结果不知不觉就把所有的地方都填满了呢,”贺棠自言自语地,“那干脆把尿道锁也用上吧,本来还想着留到下次再调教哥哥排泄的。”
不同于平时挑逗顾迟玉失禁用的小玩意,尿道锁一旦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