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膀胱和尿孔。
强烈的尿意被束缚住,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身体内部涌起苦闷的燥热感,好像连高潮的快感都变得不再纯粹了,虽然依旧是快乐的,但那快乐里也多了几分隐忍难耐。
“哥哥感受到了啊,”贺棠轻轻揉着鼓起的小腹,“调整了一下尿道锁和阴蒂环的设置,每次检测到哥哥濒临高潮,尿道的震动就会更强烈,同样的,每次排尿的冲动达到峰值时,对阴蒂根部的刺激也会加强。哥哥的身体现在依旧完全无法分清这两种感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尿意,会非常非常想要失禁;而排尿的时候,身体又会不断攀上高潮边缘,性欲望比平时更强呢。”
“可是两边的锁不会同时打开哦,”贺棠抱紧了他,“哥哥以后连高潮的时候都没办法获得完全纯粹的快乐了呢。”
顾迟玉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不被允许连续高潮,下一次的释放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会万分珍惜地回味刚刚那短暂的快乐。即使又被增加了限制,但对连日苦闷压抑的身体来说,也依然是足以兴奋到哭泣的快乐啊。
只是想到贺棠所说的,这样被欲望折磨、无法释放的焦躁感会陪伴他往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连高潮时也不例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胀痛起来,眼眶里也浮起绝望的泪意。
贺棠抱着浑身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很是轻快地掠过了刚刚的话题:“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因为给哥哥带了别的好东西呢。”
顾迟玉身体素质太强了,贺棠除了给他用了精神力限制器,让他变成完全失去能力的普通人,也一直在拘束用的镣铐上涂抹麻痹性毒素,松弛哥哥的肌肉,让他四肢绵软无法行走。
这样就没有任何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但麻痹毒素如果长期使用可能会对肌肉神经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甚至还会让受用者呼吸被抑制——顾迟玉已经在床上出现过轻微的窒息症状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每次进行道具调教放置的时候,贺棠都没有用过头套,而只是蒙住哥哥的眼睛。头套也会抑制呼吸,再加上麻痹毒素的副作用,搞不好真的会把哥哥弄出意外来。
所以贺棠琢磨了一阵子,决定给哥哥换个道具。
顾迟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仰头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神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偶尔神智清醒些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忍耐着身上各处的情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爱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谁把他可爱的弟弟教坏了。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贺棠握着他的脚踝,美人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轮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贺棠握着脚踝抬起小腿,露出细腻的脚心,那里粉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像针灸贴一样的东西覆盖住整个脚掌,细而短的银针对着穴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人发出一声闷哼。
扎在穴位里的银针让细嫩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神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肉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贺棠在柔嫩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神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好像这样碰了一下脚掌,可耻的身体都会产生性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淫荡肉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液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情欲,淫虐着身体内部。
“不仅是能感受快感,哥哥以后都没办法站立和行走了呢,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幅样子根本连人都不算了吧,就像发情期的小骚猫一样,干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情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奴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到了自己以前的朋友和下属,也可怜得完全没办法求救,只会一边发情一边浪叫,让他们都觉得哥哥是自甘堕落的下贱骚货。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和默许下过着性奴一样的生活,心里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呐喊,但就算崩溃发疯都再也不能吐出一个字啊,像被囚禁在自己的躯壳里一样,除了我,谁会知道哥哥一直在忍耐怎样的折磨呢。完完全全,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