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哭了?”
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付祁猛地蓄力推开纪承秋,却不料纪承秋的反应更快,在付祁站起身的下一秒立刻大步上前将他逼退在了墙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啊!!!”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抑制剂”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纪承秋!纪承秋!”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
纪承秋眸底精光一闪,“何必这么麻烦。”
“叫什么?”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说话。”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了。
他觉得自己这幅模样被纪承秋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别过脸努力从牙关中挤出三个字。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素等级高出自己许多,他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呼吸急促,alpha的气息带给他极大的威胁,他变得毫无安全感,双目微微泛红,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掐住了纪承秋的脖子。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他将付祁按在墙角,信息素的等级随即升高,醇厚馥郁的白檀香瞬间充斥在了每一缕新鲜的的空气中。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付祁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鼻尖也愈发酸楚,睫毛扑簌了几下,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