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如同被浇过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炸锅般的痛感几乎快要吞噬了付祁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再也站不住,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恍惚间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自己要被这根破绳子撕成两半了,麻绳勒过的皮rou酸胀的几乎失去知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阵剧痛席卷而来。
“不我不行了”
付祁艰难侧过身,姿势别扭地抓住纪承秋的胳膊。
分明是一切疼痛的始作俑者,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颤抖一边无声的掉着眼泪。
“让我缓一会儿”
纪承秋由着付祁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阿祁,这根绳子还有其他的玩法,你想知道吗?”
付祁泪眼朦胧,却下意识将他抓得更紧了,“我没兴趣。”
于是纪承秋自顾自往下说道,“在绳结上涂满姜汁或是春药,随着走动的幅度一点一点渗进体内说来也可惜,我还没见过你意乱情迷的模样呢。”
付祁听纪承秋一字一句的说完,已经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扒在他身上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纪承秋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付祁的脑袋,“放心,对付你,我还是喜欢采用更直白的方法。”
他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床边,随手拎起那把深褐色的皮带。
再转身时停在了距离付祁两三步远的位置,扬手抡起皮带,干脆利落地甩了下来。
啪——
“啊!!!”
皮带竖着向下抽打在tun缝正中,施力方向Jing准极了,被麻绳磨肿的xuerou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力度的责打,本就泛红的皮肤上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肿棱。
付祁腿都软了,眼角疯狂飙出泪花,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屁股,然而手指碰到后xue的一刹那,毋庸置疑的又挨了一记皮带。
“呃啊——不要打!呜呜”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双手颤抖着缩了回去,又生怕纪承秋再往自己饱经风霜的的后xue上抡皮带,只能吃力地抬起屁股,颤颤巍巍的向前挪了挪。
纪承秋却没有着急再打,而是将掌心覆在他腰间极有技巧地揉捏了几下。
“休息够了吗?”
付祁眼皮shi红,哽咽着说道,“不,不够吧?”
纪承秋不禁嗤笑,停在他腰间的手顺势向下一按。
付祁脸色瞬间煞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麻绳便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迅速划下,重重勒向了tunrou正中的细缝。
原本紧窒的xue口很快就被绳身刮开,四周嫩红的xuerou向外翻出,形成了一个窄小的rou洞,依稀可见内里不断蠕动着的艳红肠壁。
付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阵阵凉风顺着合不拢的xue口钻进了身体内部。
他羞得耳根通红,想要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纪承秋迟迟没有松手,他只能被迫保持着塌腰撅tun的姿势,任由粗粝的麻绳硬生生嵌入两瓣tunrou中,将rouxue磨的软熟发烫,连靡红的肠rou都从绳结边缘挤了出来。
“啊啊啊——疼!嘶纪承秋!”
压在腰间的力道倏然松懈,幸福来得太突然,付祁竟没有准备好,膝弯软了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再一抬头,纪承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嗓音低沉,拖着慵懒随性的腔调。
“忘记告诉你了,若是从绳子上掉下来,之前的惩罚都不作数。”
付祁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不”
纪承秋脸色冷沉,将皮带在掌心中盘绕了几圈,付祁看得心惊rou跳,忽然心一横,伸长胳膊不管不顾地去抢纪承秋手里的皮带。
他屁股上带着伤,动作也因此迟缓了许多。纪承秋轻松避开付祁,抡起皮带对准他身后的肿rou抽了下去。
“呜啊!”
纪承秋手劲颇重,皮带一连几下都砸在tun腿交界处,伴随着一声声清脆刺耳的着rou声,皮肤上迅速鼓起了三道肿痕。
付祁睫毛轻颤,看准时机抓住了破风而下的皮带,掌心被抽的胀痛不已,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双手却将皮带攥得更紧了些。
纪承秋扯了几下没扯动,冷着脸训斥道,“松手。”
付祁拼命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的往下掉,“你不打我就松手”
纪承秋气极反笑,“胆子真大,这时候还敢和我讲条件。”
付祁跪坐在地板上,手指颤颤巍巍地攥着皮带,也许是被纪承秋Yin沉的脸色吓到了,他出于条件反射想要放手,指尖才松缓片刻却又重新抓紧了皮带。
这会儿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纪承秋顶嘴了,只能小声嗫嚅道,“别打了”
纪承秋眸光微转,忽然腾出手一把揪住了付祁的耳朵,没留力气狠狠拧了一圈。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哎呦疼疼疼!”
付祁眼冒金星,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