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好在付祁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这一口咬得也很偏,几乎蹭过了腺体的边缘,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大肆散发着入侵的信息素。
“阿祁,松口。”纪承秋强忍着后颈的剧痛,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血腥味夹杂着白檀香在唇齿间迅速蔓延,付祁几乎被信息素反噬得头晕眼花,连贴在耳侧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僵持良久,他反倒咬得更紧了些,从牙关中含糊不清的挤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纪承秋气极反笑,他知道alpha被同性标记会产生极大的痛苦,为此从未想过要真的标记付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就没有将腺体上的阻隔贴摘下来过。
付祁倒好,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口。
他眉间轻蹙,抬手摸索到付祁身后夹着的玉势,对准原先的方向重重一按。
“啊!”
付祁失声惊叫,近乎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紧接着就被纪承秋一把掀翻了身子,被迫正面躺倒在床上。
“阿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纪承秋摸了摸后颈的伤痕,指尖有些濡湿,沾上了一抹刺眼的血色。
付祁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直到粗涨火热的性器顶在屁股上,付祁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纪承秋,我错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自己道歉最诚恳的一次,简直发自内心,绝无半点敷衍之意。
后穴光是被玉势插进来都涨得生疼,更何况是纪承秋胯下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
付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再和纪承秋对视一秒钟。
自己刚才释放的明明是压制信息素,怎么纪承秋这会儿倒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狠野兽,连獠牙都漏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付祁真的慌了,眸底泛起一层水雾,艰难地向后挪了挪,然而没动几下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纪承秋面上阴云密布,顺势向前挺动腰身,涨大的性器立刻重重挤进了股缝中。
又湿又滑,全是刚才被玉势操弄后喷出的体液。
付祁咬着唇角发出一声闷哼,纪承秋充耳不闻,用手指轻划着他腰腹间清晰的肌肉轮廓,看似是在安抚,实则却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连最后一丝挣扎都被完全压制。
“现在认错也太晚了。”
付祁惊惧不安地摇着头,他是真被吓到了,连平日油嘴滑舌的劲头都彻底消散,不值钱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你不能强迫我你,你答应过我的。”
纪承秋找准方向挺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挤开穴眼间的肉褶,硬生生捅进去一小半。
“答应你什么?”他粗声粗气的问道。
后穴撕裂般的胀痛席卷而来,付祁喉咙干涩,他就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其实纪承秋根本没有明确的表示过不会强迫自己,只是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下来,付祁潜意识里觉得纪承秋不会干出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很委屈地抿了抿嘴角,“反正你不能这样对我。”
纪承秋鸡巴都硬到快要爆炸了,龟头被湿软的肠肉咬得紧紧的,几乎是进退两难。
他本想粗暴些长驱直入,没料付祁怯生生的一句话如同冷水般迎面泼下,纪承秋磨磨牙根,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所谓的君子做派。
若是从一开始就心狠些,不惯着付祁这些臭脾气,这会儿付祁怕是早就被自己操服了。
他呼吸急促,向后退了一步,龟头“咕呲”一声从肉穴中拔出,穴口被撑得合不拢,形成一个靡红外翻的肉洞。
“唔啊!不要出去!啊啊啊——”
付祁后腰直打颤,他被吓傻了,以为纪承秋要霸王硬上弓,双腿抬高了拼命乱蹬,挣扎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后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疼痛。
他茫然地抬眸去看,纪承秋正半跪在床边,衬衣半敞露出一身强悍结实的肌肉,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连小臂都突显出了可怖的青筋。
良久纪承秋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