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秋紧攥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撑着靠在床边,“伺候你这么久,总得给我尝点甜头吧?”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付祁无力吐槽,纪承秋简直是自己见过最小心眼的alpha,就为了几天前在电话里的一声禽兽,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不要脸是一种技能,纪承秋显然已经将它练的炉火纯青。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好吧,你想要什么?”
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他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之色,终于妥协似的放软了态度,“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纪承秋硬了。
纪承秋沉思片刻,“只要不是混蛋和禽兽就好。”
“呜啊”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纪承秋不以为意,继续把玩着他涨硬的性器,手指攥着柱身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纪承秋心知肚明,这时候若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付祁肯定不会答应,他索性抛开了心底那些龌龊想法,只将手搭在付祁腰间轻轻磨挲了两下。
付祁大呼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纪承秋闷声轻笑,“不要。”
来被珠子操得很舒服,是吗?”
然而就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纪承秋却忽然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铃口。
付祁咬紧后槽牙,用力去掰纪承秋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指,奈何一连几下都没掰动,反倒捏得更紧了些,连龟头都涨成了深粉色。
他说不要就是不要,甚至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懒得找,恶劣到令人嗤之以鼻,却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付祁阖紧眼皮,想要忽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不料纪承秋的动作越来越下流,不光玩弄他的性器,还将一只手绕到身后,不怀好意地扯动着玉珠底部的穗子。
“射吧。”
话音刚落龟头上就骤然传来一阵锐痛,付祁轻声呜咽,整个人都脱力般瘫软在纪承秋怀里。
付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存心装傻充愣,“什么好听的?”
纪承秋叹了口气,“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疼!你怎么又动手流氓,流氓总行了吧?!”
付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乱讲,什么叫伺候我这么久?”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这话倒是不假,反正纪承秋从没见过付祁用这种话骂过别人。
“操”
“不才不是。”付祁被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晕死过去。
付祁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低吼道,“放手!”
他讪笑着,试探性叫了声,“那死变态?”
付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腰身骤然紧绷,挺着鸡巴在纪承秋手里小幅度地蹭动起来。
纪承秋故作惊讶地扫了眼他身下的光景,付祁立刻败下阵来,也不等他再说话,黑着脸自暴自弃的问道。
前后夹击的快感简直让人既崩溃又兴奋。